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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配武松西门乐(2)

武松由两个公人押送,先来到哥哥家中,将家活多办卖了,打发两个公人路上盘费,央托左邻姚二郎看管迎儿。街坊邻舍无不同情,有资助银两的,有送酒食钱米的。武松一一叩头谢过:“倘遇朝廷恩典赦放还家,定有重报,不敢有忘。”说完,离了清河县,上了孟州大道。

西门庆得知武松已被刺配二千里外的孟州,一块石头方落地,心中如去了痞一般,十分自在。于是吩咐家人来旺、来保、来兴儿,收拾打扫后花园芙蓉亭干净,铺设围屏,悬起锦障,安排酒席齐整,又叫了一起乐人吹弹歌舞。请大娘子吴月娘、二娘李娇儿、三娘孟玉楼、四娘孙雪娥、五娘潘金莲,合家欢喜饮酒。家人媳妇、丫环使女,两边侍奉。

正在传杯弄盏花攒锦簇饮酒之时,只见小厮玳安领着一个小厮、一个小丫环,拿着两个盒儿进来,说道:“隔壁花太监家的,送花儿来与娘们戴。”那小厮小丫环上前向西门庆、月娘众人都磕了头。

那丫环生得乖觉,说道:“俺娘使我送这盒儿点心并花儿与西门大娘戴。”

揭开盒儿看,一盒是朝廷上用的果馅椒盐金饼,一盒是新摘下来鲜玉簪花儿。月娘满心欢喜,说道:“又叫你娘费心。”一面看菜儿,打发两个吃了点心。月娘与了那小丫头一方汗巾,与了小厮一百文钱,说道:“多上复你娘,多谢了。”又问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答道:“我叫绣春。小厮叫天福儿。”说完告辞去了。月娘便问西门庆:“咱这间壁住的花家,这娘子儿倒且是好,常时使过小厮丫头送东西与我,我并不曾回些礼儿与她。”

西门庆道:“花二哥他娶了这娘子儿,今不上二年光景。他自己也说娘子好个性儿,不然,房里怎容得两个好丫头。”

月娘道:“前者六月间,她家老公公死了出殡时,我在山头会她一面,生的小玲珑身材,团面皮,细弯弯两道眉儿,且自白净,好个温克性儿。年纪还小哩,不上二十四五。”

西门庆道:“你还不知,她原是大名府梁中书妾,晚嫁花子虚,带了一分好钱来。”

月娘说:“她送盒来亲近你我,又在紧邻,咱休差了礼数,到明日也送些礼物回答她。”

这夜全家欢饮,二更方散。西门庆走到金莲房中,已有半酣,乘着酒兴,要和金莲云雨。金莲连忙薰香打铺,和他解衣上床,百般玩弄那话儿,呜咂良久,淫情倍增。西门庆呼春梅进来递茶。金莲恐怕丫头看见,连忙放下帐子来。

西门庆道:“怕咱怎的!隔壁花二哥房里倒有两个好丫头,今日送花来的是小丫头。还有一个,也有春梅年纪,也是花二哥收用过了。但见她娘在门首站立,她跟出来,生得好模样儿。谁知这花二哥年纪小小的,房里恁般用人。”

金莲听了,瞅了他一眼,说道:“怪行货,我不好骂你!你心里要收这个丫头,收她便了。如何远打周折,指山说磨,拿人家来比。奴不是那样人,她又不是我的丫头。既然如此,明日我往后边坐,一面腾个空儿,你自在房中叫她来,收她便了。”

西门庆听了,欢喜道:“我的儿,你会这般解趣,怎教我不爱你!”

二人情投意合,更觉美爱无比,云雨之后,抱头交股而寝。

次日,果然金莲往后边玉楼房中坐了。西门庆叫春梅到房中,春点杏桃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腰,收用了这妮子。

这一日,轮该花子虚为十兄弟在家摆酒会茶。内官家摆酒,都是大盘大碗,甚是丰盛。众人都到齐了。那日西门庆有事,约午后不见到来,都留席面。少顷,西门庆来到,衣帽整齐,四个小厮跟随。众人都下席迎接,叙礼让坐。东家安席,西门庆居首席。一个粉头,两个妓女,琵琶筝阮,在席前弹唱。端的说不尽梨园娇艳,色艺双全。酒过三巡,歌吟两套,三个唱的放下乐器,向前花枝招展,绣带飘飘磕头。西门庆呼来玳安,书袋内取三封赏赐,每人二钱,拜谢了下去。因问东家花子虚:“这位姐儿上姓?端的会唱。”

东家未及答,应伯爵插口道:“大官人多忘事,就不认得了。这筝的是花二哥令翠、勾栏后巷的吴银儿。那拨阮的是朱毛头的女儿,朱爱爱。这弹琵琶的是二条巷李三妈的女儿,我前些时不是对你说过的李桂卿的妹子,小名叫做桂姐?你家中现放着她亲姑娘,如何推不认得?”

西门庆笑道:“六年不见,就出落得成了人儿了,果然不差。”

落后酒阑,桂姐上席来递酒,殷勤相劝,情话盘桓。西门庆问道:“你三妈、你姐姐桂卿在家做什么?怎的不来我家走走,看看你姑娘?”

桂姐说道:“俺妈从去岁不好了一场,至今腿脚半边通动不得,只扶着人走。俺姐姐桂卿被淮上一个客人包了半年,常是接到店里住,两三日不放来家,家中好不无人。只靠着我逐日出来供唱,答应这几个相熟的老爹,好不辛苦。也想往宅里看看姑娘,白不得个闲。爹许久怎的也不在里边走走?放姑娘家去看看俺妈?”

西门庆见她一团和气,说话儿乖觉伶变,就有几分留恋意,说道:“我今日约两位好朋友送你家去,你意下如何?”

桂姐道:“爹休哄我!你肯贵人脚儿踏俺贱地?”

西门庆道:“我不哄你。”便向袖中取出汗巾,连挑牙与香茶盒儿,递与桂姐收了。

桂姐高兴道:“多咱去?如今使保儿先家去说一声,作个预备。”

西门庆笑道:“只待人散,一同起身。”

少顷,递毕酒,约掌灯人散时分,西门庆约下应伯爵、谢希大,也不到家,骑马同送桂姐,径往勾栏进李家去。

西门庆等人送桂姐轿子到门首。李桂卿迎门接入堂中,见毕礼数,请老妈出来拜见。不一时,虔婆扶拐而出,半边胳膊果然动弹不得,见西门庆,道了万福,说道:“天么天么,姐夫贵人,哪阵风儿刮你到于此处!”

西门庆笑道:“一身穷冗,没曾来得,老妈休怪休怪。”

虔婆又向应、谢二人说道:“二位这许多日子怎的也不来走走?”

伯爵道:“便是白不得闲,今日在花家会茶,遇见桂姐,因此同西门爹送回来。快看酒来,俺们乐饮三杯。”

虔婆让三位上首坐了,吩咐点茶,打抹春台,收拾酒菜。少顷,保儿上来放桌儿,掌上灯烛,酒肴罗列;桂姐重新打扮出来,旁边陪坐,真个是风月窝,莺花寨。少不得姊妹两个在旁金樽满泛,玉阮同调,歌唱递酒。席上是觥筹交错饮酒。

西门庆向桂卿说道:“今日二位在此,久闻桂姐善能歌唱南曲,何不清歌一词,以奉劝二位一杯酒,意下如何?”

那应伯爵道:“我等不当起动,洗耳愿听佳音。”

桂姐坐着只是笑,半日不动身。原来西门庆有心要梳笼桂姐,故此发言,先索落她唱。却被院中婆娘见精识精,看破了八九分。那桂卿在旁就先开口说道:“我家桂姐从小儿养得娇,自来生得腼腆,不肯对人胡乱便唱。”

西门庆听了,便叫玳安小厮从书袋内取出五两一锭银子来,放在桌上,说道:“这些不当什么,权与桂姐为脂粉之需,改日另送几套织金衣服。”

那桂姐连忙起身相谢,一面令丫环收下了,一面放下一张小桌儿,下席来唱。别看桂姐年岁不大,却是不慌不忙,轻扶罗袖,摆动湘裙,袖口边搭剌着一方银红撮穗的落花流水汗巾儿,唱了一支《驻云飞》:

举止从容,压尽勾栏占上风。行动香风送,频使人钦重。嗏!玉玷污泥中,岂凡庸?一曲清商,满座皆惊动。何似襄王一梦中,何似襄王一梦中!

唱毕,举座惊呼,西门庆喜欢得没入脚处,当下吩咐玳安回马家去,晚夕就在李桂卿房里歇了一宿。紧着西门庆要梳笼桂姐,又被应伯爵、谢希大两个在跟前一力撺掇,就上了道儿。次日,使小厮往家去拿五十两银子,缎铺内讨四套衣裳,要梳笼桂姐。

西门庆家此时是李娇儿管钱银,听说西门庆要梳笼她家中的侄女儿,如何不喜,连忙拿了一锭大元宝付与玳安。元宝拿到院中,打头面,做衣服,定桌席。吹弹歌舞,花攒锦簇,做三日,饮喜酒。应伯爵、谢希大又约会了孙寡嘴、祝日念、常时节,每人出五分银子人情作贺,都来他。铺的盖的俱是西门庆出。每日大酒大肉,尽情玩耍。

西门庆在院中贪恋桂姐姿色,竟半个月不曾回家去一次。吴月娘使小厮一连拿马接了数次,李家已把西门庆衣帽都藏过一边,不放他起身,丢得家中这些妇人都闲静了。别人犹可,惟有潘金莲这妇人,青春正炽,欲火难禁,每日和孟玉楼两个打扮得粉妆玉琢,皓齿朱唇,走在大门首倚门而望,直等到黄昏时分。晚夕,金莲一人归入房中,孤枕无伴,独睡难眠。只得走去花园中,散心解忧。这看管花园的是当时玉楼带来的一个小厮琴童,年约十六岁,才留起头发,生得眉目清秀,乖滑伶俐,晚夕一个人在花园前一间小耳房内歇。这小厮对金莲专一献殷勤,金莲喜欢他,常叫他入房赏酒他吃,朝朝暮暮,竟眉来眼去,都有意了。

将近七月二十八日,西门庆生日来到。吴月娘再使玳安拿马去接西门庆。金莲也暗暗修了一柬帖交付玳安悄悄递与西门庆。玳安骑马直奔李家。西门庆搂着粉头与众帮闲正欢乐饮酒,见玳安来到,便问:“你来干么?家中有事?”

“家中没事。”玳安不敢撒谎。

西门庆道:“没事就好。前边各项银子,叫傅二叔讨讨,等我到家算账。”

玳安道:“这两日傅二叔讨了许多,等爹到家上账。”

西门庆又问:“你桂姨那一套衣服捎来不曾?”

玳安道:“已捎在此。”便向毡包内取出一套红衫蓝裙,递与桂姐。桂姐,桂卿道了万福,收了,连忙吩咐下边管待玳安酒饭。

玳安吃了酒饭,复走来上边伺候,悄悄向西门庆耳边低声说道:“家中五娘,使我捎了个帖儿在此,请爹早些家去。”

西门庆才待用手接帖儿,早被李桂姐看见,只道是西门庆先前哪个婊子寄来的情书,一手挝过来。拆开观看,却是一幅回文边锦笺,上写着几行墨迹。桂姐递与祝日念,教念与她听。这祝日念见上面写词一首,名《落梅风》,便对众人朗诵了一遍:

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因他为他憔悴死,可怜也绣衾独自!

灯将残,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孤眠衾硬浑似铁,这凄凉怎捱今夜?

下书“爱妾潘六儿拜”,祝日念也念了出来。

桂姐听毕,撤了酒席,走入房中,倒在床上,面朝里边睡了。西门庆见桂姐恼了,从祝日念手中夺过帖子,三下两下扯得稀烂。又当众人面,把玳安踢了两脚。再使人去请桂姐,请了两遍不来,慌得西门庆亲自进房内,抱她出来坐在席上,对玳安说道:“还不带马回去!家中哪个淫妇使你来,我这一到家,都打个臭死。”

玳安含泪牵马回去了。

西门庆又劝慰桂姐:“你休恼,这帖子不是别人的,乃是舍下第五个小妾投寄,请我到家,有些事儿计较,再无别故。”

祝日念却在一旁戏道:“桂姐,你休听他的,哄你哩!这潘六儿,乃是那边院里新叙的一个婊子,生的一表人物。你休放他去。”

西门庆笑着赶他打:“你这贼天杀的,单管弄死了人,尽胡说。”

李桂卿发话了:“姐夫差了!既然家中有人拘管,就不消在前梳笼人家粉头,自守着家里的便了。才相伴了多少时,那人儿便就要抛离了去?”

“说得有理!”应伯爵插口道:“大官人,你依我:你也不消家去,桂姐也不必恼。今日说过,哪个再恁恼了,每人罚二两银子,买酒肉,咱大家吃。”

那西门庆把桂姐搂在怀中赔笑,一递一口儿饮酒。这时,丫环用鲜红漆丹盘送上七盅茶来,雪绽般茶盏,杏叶茶匙儿,盐笋、芝麻、木樨泡茶,馨香可掬,每人一盏。应伯爵说道:“我有个《朝天子》儿,单道这茶好处:

这细茶的嫩芽,生长在春风下。不揪不采叶儿楂,但煮着颜色大。绝品清奇,难描难画。口儿里常时呷,醉了时想它,醒来时爱它,原来一篓儿千金价。

谢希大笑道:“大官人使钱费物,不图这‘一搂儿’,却图些甚的?”又说道:“如今每人有词的唱词,不会词的,说个笑话儿,看谁能把桂姐逗乐来,也好与桂姐下酒。”

先该谢希大说:“有一个泥水匠,在院中墁地。老妈儿怠慢着他些儿,他暗暗阴沟内堵上个砖。落后天下雨,积得满院子都是水。老妈慌了,寻得他来,多与他酒饭,还秤了一钱银子,央他打水平。那泥水匠吃罢酒饭,悄悄去阴沟内把那个砖儿拿出,水登时出得罄尽。老妈便问:‘作头,此是哪里的病?’泥水匠回道:‘这病与你老人家病一样,有钱便流,无钱不流。’”

谢希大这个笑话虽好,却把桂姐家伤了。桂姐接上说道:“我也有个笑话回奉列位:有一孙真人,摆着筵席请人,却教座下老虎去请。那老虎把客人一个个都路上吃了。真人等至天晚,不见一客来到。有人告诉说,你那老虎把客人路上吃了。不一时,老虎来,真人便问:‘你请的客人都往哪里去了?’老虎口吐人言:‘告师父得知,我从来不晓得请人,只会白嚼人。’”

桂姐这个笑话又把众人都伤了。应伯爵道:“可见得俺们只知白嚼你家孤老,就还不起个东道?”说罢,向上拔下一根闹银耳斡儿来,重一钱。谢希大一对镀金网巾圈,秤了秤,只九分半。祝日念袖中掏出一方旧汗巾,算二百文长钱。孙寡嘴腰间解下一条白布男裙,当两壶半酒。常时节无以为敬,向西门庆借了一钱成色银子。都递与桂卿置办东道,请西门庆和桂姐。那桂卿将银钱都付与保儿,买了螃蟹,割猪肉,宰了一只鸡,自家又赔出些小菜儿来。厨下安排停当,大盘小碗拿上来。众人坐下,说了一声“动箸吃”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人动嘴,个个低头。遮天蔽日,犹如蝗蝻一齐来;挤眼掇肩,好似饿牢才打出。这个抢风膀臂,如经年未见酒如肴;那个连连筷子,成岁不逢筵与席;一个汗流满面,恰似与鸡骨朵有冤仇;一个油抹唇边,恨不把猪毛皮连唾咽。吃片时,杯盘狼藉;啖良久,箸子纵横。杯盘狼藉,如水洗之光滑;箸子纵横,似打磨之干净。这个称为食王元帅,那个号作净盘将军。酒壶番晒又重斟,盘馔已无还去探,珍羞百味片时休,果然都送入五脏庙,竟吃了个净光。西门庆与桂姐吃不上两盅酒,拣了些菜蔬,还被这伙人吃得去了。

这一天,席上椅子坐折了两张。临出门来,孙寡嘴把李家明间内供养的镀金铜佛塞在裤腰里。应伯爵推斗桂姐亲嘴,把她头上金啄针儿戏了。谢希大藏了西门庆的川扇儿。祝日念走到桂卿房里照脸,溜了她一面水银镜子。常时节借的西门庆一钱八成银子竟是写在嫖账上。

这伙人玩得快活,捞得够本,而西门庆家却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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