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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官民大祭富室妾(1)

御史央借豪门宅

两个人吃了会酒,看看吃得涎将上来,西门庆推起身,往后边更衣,就走入王六儿房里,两人顶起门玩耍。王六儿口里百般言语都叫将出来:“我的亲达,你要烧淫妇,随你心里拣着哪块只顾烧。淫妇不敢拦你,左右淫妇的身子属了你,顾得那些儿了。”

西门庆道:“只怕你家里的嗔是的。”

“那忘八,七个头,八个胆,他敢嗔!他靠着哪里过日子哩!”

“你既一心在我身上,等这里打发他和来保起身,一发留他长远在南方,做个买手置货吧。”

“等走过两遭儿,却教他去,省得闲着,在家做什么?他说倒在外边走惯了,一心只要外边去。你若下顾他,可知好哩!等他回来,我房里替他寻下一个,我也不要他,一心扑在你身上,随你把我安插在哪里就是了。我若说一句假,把淫妇不值钱身子就烂化了!”

西门庆道:“我儿,你快休赌誓!”

两个在房里边干边说,隔壁传来韩道国找寻胡秀,骂着他去铺子里睡的声音。西门庆弄妇人直弄够有一个时辰,方才了事,在王六儿身上烧了三处香。妇人起来,穿了衣服,教丫环舀水净了手,重筛暖酒,再上佳肴,情话攀盘。又吃了几盅,方才起身上马。叫了正在前间喝酒的玳安、王经、琴童。到家已有二更天气,走到瓶儿房中,告诉她在韩道国家吃酒的事,又说道:“他家叫了个女先生申二姐来,年纪小小,好不会唱!等到明日重阳,使小厮拿轿子接她来家,唱两日你们听,与你解解闷。你心里不好,休要只顾思想他了。”说着,就要叫迎春来脱衣裳,和瓶儿睡。

瓶儿道:“你没的说,我下边不住地长流,丫头火上替我煎着药哩,你往别人屋里睡去吧。”

“我的心肝,我心里舍不得你。”

瓶儿瞟了他一眼,笑了笑:“谁信你那虚嘴掠舌的。我到明日死了,你也舍不得我?”

“罢,罢,你不留我,等我往潘六儿那边睡去吧。”

“着来!你去,省得屈着你那心肠儿。她那里正等得你火里火发。你不去,却忙惚儿来我这屋里缠。”

“你恁说,我又不去了。”

瓶儿微笑道:“我哄你哩,你去么。”于是打发西门庆过去了。瓶儿坐了起来,迎春伺候她吃药。拿起药来,止不住扑籁籁泪滚香腮,长吁了一口气,方才吃了那盏药。

过了两日便是重阳令节。西门庆使王经去接申二姐,吩咐厨下收拾酒果肴馔,在花园大卷棚聚景堂内,安放大八仙桌席,放下帘来,合家宅眷在那里饮酒,庆赏重阳佳节。不一时,申二姐到了,入到后边,与月娘众人磕了头。才安排酒席要唱,瓶儿强打着精神出来,陪西门庆坐。众人让她酒儿,也不大好生吃。这时,王经来报:“应二爹、常二叔来了。”西门庆只得离席,要申二姐唱个好曲儿与六娘听。

原来是常时节成了房子,让伯爵陪着,送了四十个大螃蟹并两只炉烧鸭儿来酬谢西门庆。西门庆见了,责怪他不必费此心,又令小厮去请谢希大来,一边赏花,一边品尝螃蟹。西门庆提议众人出分资办桌席为常时节暖房。正说着,吴大舅到了。

大舅与众人作了揖,与西门庆叙了礼,吃了茶,便请西门庆到上房说话,又使小厮去请了月娘来,然后向袖中取出十两银子递与月娘:“昨日府里才领了三锭银子,姐夫且收了这十两,余者待后次再送来。”

两门庆道:“大舅,你怎的这般计较?且使着,慌怎的!”

“我恐怕迟了姐夫的。”大舅说。

西门庆因问:“仓廒修理也将完了?”

大舅道:“还得一个月将完。”

“工完之时,一定抚按有些奖励。”

“今年考选军政在迩,还望姐夫扶持,大巡上替我说说。”

“大舅之事,都在于我。”西门庆说了,请大舅前面入席吃螃蟹,又吩咐小厮拿了些给后边的众娘们尝鲜。

应伯爵耳朵尖,听得后边有弹筝歌唱之声,以为是李桂姐在这里。西门庆把申二姐的事说了。应伯爵就要请出来,让她唱曲给大舅听。西门庆吃他逼迫不过,使王经领了申二姐出来弹唱给众人听,至晚席散。

西门庆回到上房,月娘告诉他瓶儿跌倒之事。西门庆慌走到前边来看视,只见瓶儿睡在炕上,面色蜡查黄了,扯着自己的袖子哭泣,便问其所以。瓶儿道:“我到屋里坐杩子,不知怎的,下边只顾似尿也一般流起来,不觉眼前一块黑黑的,起来穿裙子,天旋地转就跌倒了,恁什么就顾不得了。”

西门庆见她额上磕伤了一道油皮,说道:“丫头都在哪里,不看着你,怎的跌伤了面貌?”

“还亏大丫头在跟前,和奶子扶着我。不然,还不知跌得怎样的。”

“我明日还早使小厮,请任医官来看你看。”当夜就在瓶儿对面床上睡了一夜。

次日早晨,西门庆没往衙门里去,旋使琴童骑头口请任医官,直到晌午才来。西门庆先在大厅上陪吃了茶,使小厮说进去。房里收拾干净,薰下香,然后请任医官到房中。诊毕脉,走出外边厅上,这医官对西门庆说:“老夫人脉息,比前番更加沉重些。七情感伤,肝肺火太盛,以致木旺心虚,血热妄行,犹如山崩而不能节制。复使大官儿后边问去,若所下的血,紫者犹可以调理;若鲜红者,乃新血也。学生撮过药来,若稍止则可有望,不然难为矣。”

西门庆求道:“望乞老先生留神加减,学生必当重谢。”待茶毕,送出门。随即具一匹杭绢、二两白金,使琴童儿讨将药来,名曰归脾汤。乘热吃下去,其血越流之不止。西门庆越发慌了,连着四处请医求药,吃下去,如石沉大海一般。

吴月娘提醒西门庆:“你也省可里与她药吃,她饮食先阻住了,肚腹中有什么儿?只顾拿药陶碌她。前者那吴神仙算她二十七岁有血光之灾,今年却不整二十七岁了?你还使人寻这吴神仙去,教替她打算算,这禄马数上看如何。只怕犯着什么星辰,替她禳保禳保。”

西门庆旋差人拿帖儿往周守备府里问去,说是云游去了,不知甚时回来。只得使经济拿三钱银子径到北边真武庙外黄先生处算了一命,竟是凶多吉少。

西门庆眼见瓶儿不消几时,把个花朵般人儿瘦弱得不好看,胳膊如银条儿相似,心中难受,守着在房内哭泣,衙门中也只是隔日走走。瓶儿劝他莫误正事。西门庆哭道:“我的姐姐,我见你不好,心中舍不得你。”听瓶儿说总梦见花子虚来缠,即差玳安骑上头口往玉皇庙讨符来贴,以驱邪祟。不见有效,又听应伯爵主意,去请门外五岳观潘道士用天心五雷法遣邪捉鬼。

瓶儿见西门庆总守在自己身边,说道:“我的哥哥,奴已是得了这个拙病,哪里好什么。若好,只除非再与两世人是的。奴今日无人处,和你说些话儿:奴指望在你身边团圆几年,死了也是做夫妻一场。谁知到今二十七岁,先把冤家死了,奴又没造化,这般不得命,抛闪了你去了。若得再和你相逢,只除非在鬼门关上罢了。”说着,一把拉住西门庆手,两眼落泪,哽咽着再哭不出声来。

西门庆悲恸不胜,哭道:“我的姐姐,你有甚话,只顾说。”

两个正在屋里哭,忽见琴童儿进来,说:“答应的禀爹:明日十五,衙门里拜牌,画公座,大发放,爹去不去,班头好伺候。”

西门庆道:“我明日不得去。拿我帖儿,回你夏老爹,自家拜了牌吧。”

琴童应诺去了。

瓶儿道:“我的哥哥,你依我,还往衙门去,休要误了你公事要紧。我知道几时死,还早哩。”

西门庆道:“我在家守你两日儿,其心安忍。你把心来放开,不要只管多虑了。刚才他花大舅来看你,和我说了,教我早与你看下副寿木,冲你冲,管情你就好了。”

瓶儿点点头,便道:“也罢。你休要信着人,使那憨钱,将就使十来两银子,买副熟料材儿,把我埋在先头大娘坟旁,只休把我烧化了,就是夫妻之情。早晚我就抢些浆水,也方便些。你偌多人口,往后还要过日子里。”

西门庆听了,如刀剜肝胆、剑挫身心相似,哭道:“我的姐姐,你说的是哪里话!我西门庆就穷死了,也不肯亏负了你。”

正说着,月娘亲自送了一小盒儿鲜婆进来,让迎春旋去皮儿,切了,拈喂了一块放她口内,只嚼了些味儿,还吐了出来。月娘恐怕劳碌她,安顿她面朝里,就睡了。

西门庆与月娘都出来外边商议买材板的事。月娘说他:“你看没分晓,一个人的形也脱了,关口都锁住了,勺水也不进,还妄想指望好?咱一壁打鼓,一壁磨旗,幸得她若好了,把棺材就舍与人,也不值什么。”

西门庆无话可说,出到厅上,把贲四叫来,问他:“谁家有好材板,你和姐夫两个拿银子看一副来。”又要陈经济到后边问月娘要了五锭大银子,同贲四出去了。两人直到后晌才回来。

西门庆问:“怎的这咱才来?”

二人答道:“到陈千户家看了几副板,都中等,又价钱不合。回来路上撞见乔亲家爹,说尚举人家有一副好板,原是尚举人父亲在四川成都府做推官时带来,预备他老夫人的。两副桃花洞,使了一副,剩下这一副,墙磕、底盖、堵头俱全,共大小五块,定要三百七十两银子。乔亲家爹同俺们过去看了,板是无比的好板。乔亲家爹与那做举人的讲了半日,只还了五十两银子。若不是明年上京会试等银子用,也还舍不得卖这副板:还看是咱家要,别人家,定要三百五十两。”

西门庆道:“既是你乔亲家爹主张,兑过银子抬了来吧,休要只顾摇铃打鼓的了。”

到黄昏时分,只见许多闲汉,用大红毡条裹着,抬板进门,放在前厅天井内。西门庆让打开观看,果然好板。随即叫匠人来锯开,里面喷香,每块五寸厚,二尺五寸宽,七尺五寸长。看了满心欢喜,又旋寻了伯爵来看,也是喝采不已。于是吩咐匠人:“用心做得好,赏五两银子。”匠人七手八脚,连夜攒造棺椁。

次日天明,西门庆进房看望瓶儿。瓶儿问:“买了我的棺材来了没有?”

西门庆道:“从昨日就抬了板来,在前边做材哩。且冲你冲。你若好了,情愿舍与人吧。”

“是多少银子买的?休要使那枉钱,往后不过日子哩。”

“没多,只给了百十两来银子。”

“那也还多了。预备下,与我放着。”

西门庆说不出话了,出来,前边看着做材去了。

不一时,五岳观的潘道士来了,西门庆迎接领了进来。那道士作法,召来值日神将,查问明白,说道:“此位娘子,惜乎为宿世冤愆所诉于阴曹,非邪祟也,不可擒之。”西门庆又请他解禳。道士见他礼貌虔切,问了瓶儿年命,便为她祭本命星坛,结果二十七盏本命灯尽皆被冷风刮尽,唯有一盏复明,于是对西门庆说道:“官人,娘子已是获罪于天,无所祷也。本命灯已灭,岂可复救乎?只在旦夕之间而已了。”

西门庆听了,低首无语,满眼落泪,哭泣哀告:“万望法师搭救则个。”

潘道士道:“定数难逃,难以搭救了。”就要告辞。

西门庆再三款留,见留不住,令左右捧出布一匹,白金三两,作经衬钱。潘道士推让再四,只令小道收了布匹,作道袍穿,作辞而行,临别嘱咐西门庆:“今晚官人切忌不可往病人房里去,恐祸及汝身,慎之,慎之!”

送走潘道士,西门庆归到卷棚内,看着收拾灯坛,见没救星,心中甚恸,不觉眼泪出来。到四更时分,伯爵回去了。西门庆独自一个坐在书房内,掌着一枝蜡烛,心中哀恸,口里长吁短叹,寻思道:“道士戒我休往房里去,我怎么忍得,宁可我死了也罢,须得厮守着,和她说句话儿。”于是进了瓶儿房中。

瓶儿搂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咽咽悲哭,半日哭不出声来,说道:“我的哥哥,奴承望和你并头相守,谁知奴家今日死去也。趁奴不闭眼,我和你说几句话儿:你家事大,孤身无靠,又没帮手,凡事斟酌,休要那一冲性儿。大娘等,你也少要亏了她的。她已是身上不方便,早晚替你生下个根绊儿,庶不散了你家事。你又居着个官,今后也少要往那里去吃酒,早些儿来家,你家事要紧。比不得有奴在,还早晚劝你。奴若死了,谁肯只顾得苦口说你?”

西门庆听了,如刀剜心肝相似,哭道:“我的姐姐,你所言我知道,你休挂虑我了。我西门庆哪世里绝缘短幸,今世里与你夫妻不到头!疼杀我也,天杀我也!”

瓶儿又交待迎春、绣春之事。西门庆道:“我的姐姐,你没的说!你死了,谁人敢分散你丫头?奶子也不打发她出去,都教她们守你的灵。”

瓶儿道:“什么灵,回个神主子,过五七儿烧了罢了。”

西门庆道:“我的姐姐,你不要管。有我西门庆在一日,供养你一日。”

说了一会话,瓶儿催促道:“你睡去吧,这咱晚了。”

西门庆不肯去,说道:“我不睡了,在这屋里守你守儿。”

瓶儿道:“我死还早哩。这屋里秽恶,熏得你慌,她们服侍我不方便。”

西门庆不得已,吩咐丫头仔细看守,然后去上房与月娘说祭灯不济之事,又道:“刚才我到她房中,观她说话还伶俐。天可怜,只怕还熬出来了,也不见得。”

月娘道:“眼眶儿也塌了,嘴唇儿也干了,耳轮儿也焦了,还好什么?也只在早晚间了。她这个病,是恁伶俐,临断气还说话儿。”

西门庆道:“她来了咱家这几年,大大小小没曾惹了一个人,且是又好个性格儿,又不出语,你教我舍得她哪些儿!”说着又哭了。月娘也止不住落泪。

四更时分,忽见迎春慌得走来,流着泪说道:“俺娘她死了。”西门庆听了,和吴月娘两步做一步,奔到前边。揭起被子,只见瓶儿脸面朝里,面容不改,体尚微温,脱然而逝。身上只着一件红绫抹胸儿,身底下流血一洼。西门庆也不顾得什么身底下的血渍,两手抱着她的香腮亲着,口口声声只叫:“我的没救的姐姐,有仁义好性儿的姐姐!你怎的闪了我去了,宁可教我西门庆死了吧。我也不久活于世了,平白活着做什么!”在房里离地跳得有三尺高,大放声号哭。吴月娘也揾泪哭涕不止。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孙雪娥,合家大小,丫环养娘都来了,抬起房子来一般哀声动地哭起来。

哭了一回,月娘和李娇儿、孟玉楼商量该赶紧替瓶儿穿上衣服。只见西门庆伏在瓶儿身上,挝着脸儿哭得伤心,叫着:“天杀了我西门庆了!姐姐,你在我家三年光景,一日好日子没过,都是我坑陷了你了!”月娘听了,心中就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你看韶刀!哭两声儿丢开手罢了。一个死人身上,也没个忌讳,就脸挝着脸儿哭,倘或口里恶气扑着你是的。她没过好日子,谁过好日子来?人死如灯灭,半晌时不借。留得住她倒好!各人寿数到了,谁人不打这条路儿来?”因令娇儿和玉楼去寻她衣服出来,替她穿上,又叫金莲与瓶儿整理头发。

西门庆对月娘道:“多寻出两套她心爱的好衣服与她穿了去。”

待看着穿戴梳理装绑停当,西门庆率领众小厮在大厅上收卷书画,围上帏屏,把瓶儿用板门抬出,停于正寝,下铺锦褥,上覆纸被,安放几筵香案,点起一盏随身灯来。专委两个小厮在旁侍奉,一个打磬,一个炷纸。吩咐玳安快请阴阳徐先生来看时批书,王姑子一旁念经接引。西门庆在前厅手拘着自己的胸膛,由不的抚尸大恸,哭了又哭,把声都呼哑了,口口声声只叫“我的好性儿有仁义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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