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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结亲宴迎乔太太(2)

伯爵道:“休说五两的话。要我手段,五两银子要不了你的。我只消一言,替你们巧一巧儿,就在里头了。今日俺房下往他家吃酒,我且不去。明日他请俺们晚夕赏灯,你两个明日绝早,买四样好嗄饭,再着上一坛金华酒,不要叫唱的,他家里有李桂儿、吴银儿还没去哩!你院里叫上六名吹打的,等我领着送了去。他就要请你两个坐,我在旁边,哪消一言半句,管情就替你说成了。找出五百两银子来,共捣一千两文书,一个月满破认他五十两银子,哪里不出了,只当你包了一个月老婆了。常言道:秀才无假漆无真。进钱粮之时,香里头多上些木头,蜡里头多搀些桕油,哪里查账去!不图打鱼,只图混水。借着他这名声儿才好行事。”

次日一早,李三、黄四果然买了酒礼。伯爵领着两个小厮,抬着送到西门庆家来。

西门庆见了,说道:“你们又送这礼来做什么?我也不好受的,还教他们抬回去。”

伯爵道:“哥,你不受他的,这一抬出去,就丑死了。他们还要叫唱的来服侍,是我阻住他们了,只叫了六名吹打的,在外边伺候。”

西门庆即令:“与我叫进来。”

不一会,六名乐工进来当面跪下。

西门庆向伯爵道:“他们既是叫将来了,莫不又打发他们,不如请他两个来坐坐吧。”

伯爵就等这一声儿,即叫过李三家小厮李锦来吩咐:“到家对你爹说:老爹收了礼了,这里不着人请去了,叫你爹同黄四爹早来这里坐坐。”

那李锦应诺下去。须臾收进礼来,西门庆令玳安封二钱银子赏他,磕头去了。六名吹打的下边伺候。

少顷,棋童儿拿茶上来,西门庆陪伯爵吃茶。又送上饭来,西门庆让伯爵西厢房里一同吃饭,使棋童儿去请谢希大。吃了饭,两个坐着,赌酒儿打双陆。伯爵趁希大未来,乘先问下西门庆:“哥明日找与李智、黄四多少银子?”

西门庆道:“把旧文书收了,另捣五百两银子文书就是了。”

伯爵道:“这等也罢了。哥,你总不如再找上一千两,到明日也好从利钱。我又一句话:那金子你用不着,还算一百五十两与他们,再找不多儿了。”

西门庆听罢,道:“你也说的是,我明日再找三百五十两与他们吧,改一千两银子文书就是了。省得金子放在家,也只是闲着。”

两个正打双陆,忽见玳安儿走来说道:“贲四拿了一座大螺钿大理石屏风、两架铜锣铜鼓连铛儿,说是向皇亲家的,要当三十两银子,爹当与他不当他?”

西门庆道:“你教贲四拿进来我瞧。”

不一时,贲四同两个人抬进来,放在厅堂上。西门庆与伯爵丢下双陆,走出来撇看。原来是三尺阔、五尺高、可桌放的螺钿描金大理石屏风,端的是黑白分明。伯爵观了一会,悄与西门庆道:“哥,你仔细瞧,恰像好似蹲着个镇宅狮子一般。”两架铜锣铜鼓,都是彩画金妆雕刻云头,十分齐整。伯爵在旁一力撺掇,说道:“哥,该当下他的。休说两架铜鼓,只一架屏风,五十两银子还没处寻去。”

西门庆道:“不知他明日赎不赎。”

伯爵道:“没的说,赎什么,下坡车儿营生!及到三年过来,七八本利相等。”

西门庆道:“也罢,教你姐夫前边铺子里兑三十两与他吧。”

刚打发去了,西门庆把屏风拂抹干净,安在大厅正面,左右看视,金碧彩霞交辉。因问旁边小厮:“吹打乐工吃了饭不曾?”

琴童答道:“在下打发吃饭哩。”

西门庆道:“叫他们吃了饭来,吹打一回我听。”

于是厅内抬出大鼓来,穿廊下边一架,安放好铜锣铜鼓。乐工吃罢饭进来,吹打起来,端的声震云霄,韵惊鱼鸟。

正吹打着,谢希大到了,进来与二人唱了喏。西门庆道:“你过来估估这座屏风儿值多少价。”

谢希大近前观看了半日,只顾夸奖不已,说道:“哥,你这屏风买得巧,也得一百两银子与他,少了这个数谁肯!”

伯爵道:“你看,连这外边两架铜锣铜鼓,带铛铛儿,通共与了三十两银子。”

希大拍着手儿叫道:“我的南无耶,哪里寻本儿利儿!休说屏风,三十两银子还搅给不起这两架铜锣铜鼓来。你看这两座架,做的这工夫,朱红彩漆,都照依官司里的样范。少说也有四十斤响铜,该值多少银子?怪不得一物一主,哪里有哥这等大福,偏有这样巧价儿来寻你的!”

说了一会,西门庆请人书房里坐。

不一时,李智、黄四也到了。西门庆说道:“你两个如何又费心送礼来,我又不好受你的!”

李智、黄四慌得连忙下了礼,说道:“小人惶恐,微物胡乱与爹赏人罢了。蒙老爹呼唤,不敢不来。”于是搬过座儿,打横坐了。

须臾,画童儿拿了五盏茶上来。众人吃了,收下盏托去。少顷,玳安走上来:“请问爹在哪里放桌儿?”

西门庆令道:“抬进桌儿,就在这里坐吧。”

于是玳安与书童两个,一肩搭抬进一张八仙玛瑙笼漆桌儿进来,骑着火盆安放在地平上。伯爵、希大居上,西门庆主位,李智、黄四两边打横坐了。须臾拿上春檠按酒,大盘大碗汤饭点心,无非鹅鸭鸡蹄,各样嗄饭之类。酒泛羊羔,汤浮桃浪。乐工都在窗外吹打。西门庆叫了吴银儿席上递酒。

吴月娘众人都在上房坐着说话。吴大妗子家使了小厮来定儿来请。娇儿腿疼,桂姐已是接回去了。于是月娘同玉楼、金莲、瓶儿、大姐并吴银儿,对西门庆说了,吩咐奶子在家看哥儿,都穿戴收拾定当,共六顶轿子起身。派定玳安儿、棋童儿、来安儿三个小厮,四名排军跟轿,往吴大妗子家去了。

李智、黄四约坐到黄昏时分,告辞去了。伯爵赶送出去,告诉二人:“我已替你二公说了,准在明日,还找五百两银子。”李智、黄四向伯爵打了恭又打恭。

伯爵复到厢房中,和谢希大还陪西门庆饮酒。只见李铭掀帘子进来,吴惠害眼疼没来,带了乐工王柱来服侍。伯爵同西门庆说:“他两个怕不的还没吃饭哩,哥吩咐拿饭与他两个吃。”

书童在旁说:“二爹,叫他们等一等,一发和吹打的一答里吃吧,敢也拿饭去了。”

伯爵令书童取过一个托盘来,桌上掉了两碟下饭、一盘烧羊肉,递与李铭:“等拿了饭,你们拿两碗,在这明间吃吧。”又说书童儿:“我那傻侄子,常言道:方以类聚,物以群分。你不知,他这行人故虽是当院出身,小优儿比乐工不同,一概看待也罢了,显得说你我不帮衬了。”

西门庆听了,向伯爵头上打了一下,笑骂道:“怪不得你这狗材,行记中人只护行记中人,又知这当差的苦甘。”

伯爵道:“傻孩儿,你知道什么!你空做子弟一场,连‘惜玉怜香’四个字你还不晓得怎生说。粉头、小优儿如同鲜花儿,你惜怜他,越发有精神;你但折剉他,敢就《八声甘州》‘恹恹瘦损’,难以存活。”

西门庆笑道:“还是我的儿晓得道理。”

那李铭、王柱须臾吃了饭,一个筝,一个弹琵琶,顿开喉音,唱了一套《黄钟·醉花阴》“雪月风花共裁剪”。

唱完,天色已晚下来。西门庆命收了家火使人请傅伙计、韩道国、云主管、贲四、陈经济,大门首用一架围屏固定,安放两张桌席,悬挂两盏羊角灯,摆设酒筵,堆集许多春檠果盒,各样肴馔。西门庆与伯爵、希大都一答上面坐了,伙计、主管两边打横。大门首两边,一边十二盏金莲灯。还有一座小烟火,西门庆吩咐等堂客来家时放。先是六个乐工,抬铜锣铜鼓,在大门首吹打。吹打了一回,又请吹细乐上来。李铭、王柱两个小优儿筝、琵琶,上来弹唱灯词《画眉序》“花月满春城”。那街上来往围看的人,莫敢仰视。西门庆戴忠靖冠,丝绒鹤氅,白绫袄子。玳安与平安两个一递一桶放花儿。两名排军各执栏杆,拦挡闲人,不许向前拥挤。不一时,碧天云静,一轮皓月东升,街上游人更是十分热闹了。户户鸣锣击鼓,家家品竹弹丝。游人队队踏歌声,士女翩翩垂舞调。鳌山结彩,巍峨百尺矗晴云;凤禁缛香,缥缈千层笼绮队。闲庭内外,溶溶宝月光辉,画阁高低,灿灿花灯照耀。三市六街人闹热,凤城佳节赏云宵。

西门庆因叫过乐工来吩咐吹一套《好事近》“东野翠烟消”。正值后边送上玫瑰元宵来。众人拿起来同吃,端的香甜美味,入口而化,甚应佳节。李铭、王柱席前又拿乐器,弹唱此词,端的声慢悠扬,疾徐合节。

玳安与陈经济袖着许多花炮,又叫两个排军拿着两个灯笼,往吴大妗子家接月娘众人。月娘见天晚又凉凄起来,便让玳安回去与众娘们取来皮袄,然后告辞大妗子,冒着飘飘洒洒的雪雨,一路走百病游行。头里两个排军打着灯笼,一簇男女跟着,走了几条小巷,到大街上。陈经济沿路放了许多花炮。路过吴银儿的家,银儿告辞娘们家去。走到东街口,又被乔大户娘子硬拉进去饮酒听唱。从乔大户娘子家出来,到自家门首,夜已深了。伯爵众人已散席回了家去,西门庆先在椅子上打盹,落后打发乐工出门,看着收了家火,熄了灯烛,归后边去了。贲四娘子出来接住月娘众人。陈经济和贲四取出一架小烟火来。众人在门首又看放了一会烟火,方才进来。

那雪霰直下到四更方止。

十七日日西时分,玳安夹着毡包,骑着头口,从街心里来,走韩道国家过。那王六儿在门首,见了,叫下来问道:“你往哪里去来?”

玳安道:“我跟了爹走了个远差,往东平府送礼去来。”

王六儿又问:“你爹如今在哪里?来了不曾?”

玳安道:“爹和贲四先往家去了。”

王六儿笑着,把他让进屋里,拿出一个帖儿与他瞧。玳安便问怎回事。王六儿便把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原来,江南扬州广陵城内有一苗员外,名唤苗天秀。家有万贯资财,颇好诗礼。年四十岁,身边无子,只有一女,尚未出嫁。其妻李氏,身染痼疾在床,家事尽托与宠妾刁氏,名唤刁七儿。这刁七儿原是扬州大马头娼妓出身。天秀用银三百两娶亲家中,纳为侧室,宠嬖无比。

不想日子一长,这刁氏与家人苗青,平日是个浪子,眉目传情,勾搭上了。一日,苗青与刁氏在后园亭侧相倚私语,不意天秀偶游卒至,躲避不及。天秀不由分说,将苗青痛打一顿,誓欲逐之。苗青恐惧,转央亲邻,再三劝留得免,终是记恨在心。

天秀表兄黄美,举人出身,在东京开封府做通判。一日,差人寄了一封书来与天秀,要请天秀上东京,一则游玩,二者为谋其前程。天秀得书不胜欢喜,因向其妻妾说道:“东京乃辇毂之地,景物繁华所萃,吾心久欲游览,无由得便。今不期表兄书来相招,实有以大慰平生之意。”

其妻李氏便说:“此去京都甚远,况你家私沉重,抛下幼女病妻在家,未审此去前程如何,不如勿往为善。”

天秀不听,吩咐家人苗青,收拾行李衣装,多打点两箱金银,载一船货物,带了个安童,并苗青,嘱咐妻妾守家,择日起行上京。

正值秋末冬初之时,从扬州码头上船,行了数日,到徐州洪,但见一派水光,十分险恶。前过地名陕湾,苗员外见天色已晚,命舟人泊住船只。不料搭的船只却是贼船,两个艄子皆是不善之徒:一个叫陈三,一个叫翁八。那苗青对家主已是怀恨在心,一向要报无由,竟一路上打定恶计:“不如与这两个艄子做一路,害死家主,推在水内,尽分财物。回去再把病妇谋死,这份家私和刁氏都是我情受的。”这苗青三探两探,两个艄子正中下怀,到后来,苗青告诉二人:“我家主皮箱中还有一千两金银,二千两缎匹,衣服之类极广。汝二人若能谋之,愿将此物均分。”

陈三、翁八笑道:“汝若不言,我等不瞒你说,也有此意久矣。”

是夜天气阴黑,苗天秀与安童在中舱睡,苗青在后。将三鼓时分,那苗青故意连叫有贼。苗天秀从梦中惊醒,便探头出舱外观看,被陈三手持利刃,一下刺中脖下,推在洪波荡里。那安童正要走时,吃翁八一闷棍打落于水中。这三人在船舱内打开箱笼,取出一应财帛金银,并其缎货衣服,点数均分。二艄子便说:“我等若留此货物,必然有犯。你是他手下家人,载此货物,到于市店上发卖,没人相疑。”因此二艄子尽把皮箱中一千两金银,并苗员外衣服之类分讫,依前撑船离去了。这苗青另搭了船只,载至临清码头上,钞关上过了,装到清河县城外官店内卸下,见了扬州故旧商家,只说:“家主在后船便来也。”于是在店发卖货物。

谁料那安童被打昏落水,幸得不死,浮没芦港,得岸上来,在堤边号泣连声。天气微明之时,上流有一只渔船撑将下来。船上坐着一老翁,听得岸边芦荻深处有啼哭声,移船过来看时,见是一个十七八岁小厮,满身是水。问清情由始末,带下船,撑回家中,取衣服与他换了,给以饮食。又留下他来,要慢慢访出贼人,再作理会。

年除岁末,渔翁带安童出河口卖鱼,正撞见陈三、翁八在船上饮酒,还穿着他主人衣服,上岸来买鱼。安童认出,即密与渔翁说道:“主人之冤当雪矣。”渔翁当下要安童将情具告到巡河周守备府内。

守备见没赃证,不接状子。于是又告到提刑院。夏提刑见是强盗劫杀人命事,把状批行了。从正月十四日,差缉捕公人押安童下来拿人。到新河口,把陈三、翁八获住到案,责问了口词。二艄子见安童在旁执证,也没得动刑,一一招承了。又供称:“下手之时,还有他家人苗青,同谋杀其家主,分赃而去。”这里把三人监下,又差人访拿苗青,拿到一起定罪。却因节间放假,提刑官吏一连两日没来衙门中问事。早有衙门首透信儿的人,悄悄报与了苗青。

苗青听了,慌了三魂七魄,把店门锁了,暗暗躲在经纪乐三家。这乐三就在狮子街石桥西首,韩道国家隔壁居住。他浑家乐三嫂与王六儿所交极厚,常过王六儿这边来做伴儿坐。王六儿无事,也常往她家行走,彼此打得热闹。

这乐三见苗青面带忧容,问其所以,说道:“不打紧,间壁韩家就是提刑西门老爹的外室,又是他家的伙计,和俺家交往得甚好,凡事百依百随。若要保得你无事,破多少东西,教俺家过去和他家说说。”

苗青听言,连忙下跪,说道:“但得除割了我身上没事,恩有重报,不敢有忘。”

于是写了说帖,封下五十两银子,两套妆花缎子衣服。乐三教他老婆拿过去,把事儿对王六儿说了。

王六儿喜欢得要不得,把衣服和银子并说帖都收下了,单等西门庆,偏是几天不见人来。这日倚在门首,见了玳安,便叫了进来,把说帖与他看,让他通个口信。

玳安对王六儿说:“韩大婶,管他这事!休要把事轻看了。如今衙门里监着那两个船家,供着只要他哩。拿过几两银子来,也不够打发脚下人的哩。我不管别的账,韩大婶和他说,只与我二十两银子吧,等我请将俺爹来,随你老人家与俺爹说就是了。”

王六儿笑道:“怪油嘴儿,要饭吃,休要恶了火头。事成了,你的事什么打紧,宁可我们不要,也少不得你的。”

玳安道:“韩大婶,不是这等说。常言:君子不羞当面。先断过,后商量。”

王六儿当下备几样菜,留玳安吃酒。

玳安道:“吃得红头红脸,咱家去爹问,却怎的回爹?”

“怕怎的,你就说在我这里来。”王六儿道。

玳安只得吃了一瓯子就走了。

王六儿又加了一句:“好歹累你说说,我这里等着哩。”

玳安到家,等得西门庆房中睡了一觉出来,在厢房中坐着,便慢慢走到跟前,说:“小的回来,韩大婶叫住小的,要请爹快些过去,有句要紧的话和爹说。”

西门庆问:“什么话?”连忙又改口:“我知道了。”

这时,刘学官来借银子。打发了刘学官,西门庆骑马,带着眼纱、小帽,叫了玳安、琴童两个跟随,直往王六儿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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