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赵爷,这小子当街行凶,早就应该五花大绑,怎么可以让他这么悠闲,不公平,我要到老爷那说理去。”
“衮犊子,给老子把嘴闭上。”大汉正在暗中打量着眼前的言青苍,思量着这小子的来头,正无头绪时,被这小子一搅和,更是神烦,心里窝出一把无名之火,直接喷了出来。
“姓赵的,你等着。”黄四听到赵公明大吼之声,顿时焉了,嘴里嘟囔着。
言青苍庸庸碌碌地跟在对方身后,神色平静的很,一双通透明亮的眸子,还不时向四周扫视着,一点都没有见大官的小心翼翼的神色。
“山门镇署!”
走在最前面的壮士,敲起衙门前的锣鼓。
“威武!”
过了一两分钟,衙门里响起一阵浑厚的吼声。
这衙门署地四周摆设和电视里还真是丝毫不差,殿内竖着一块明镜高悬的牌匾,牌匾之下则是一座案台,老爷椅。
“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一位嘴角八字胡,一脸奸猾之像,身材偏瘦的不惑之人,缓缓坐在大堂之上,带着浓浓的官威肆问道。
“老爷让你小子跪下,难道耳朵聋了!”一旁的黄四看着言青苍面无表情,目光在城主身上扫视着,心里更是不爽。一城之主,更有大人物撑腰,是这穷小子可以比拟的,见竟然不下跪不说,还敢与大人对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顿时怒气冲冲地说道。
“威武!”更在一旁的衙差,敲着手中的铁木棒,口中大叫道。
顿时整个大殿之中,萦绕着一股浓郁的官家威势。
“我若已来,不知你有何手段?”言青苍转而对着旁边的黄四小厮说道。
“大人啊,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今日却收债,竟然被这小子无缘无故的打伤不说,就连那些无辜的跟随多数都被这小打折了四肢,小小年纪,下手竟然无比歹毒,天生就是个祸害。”黄四直接叫屈诉苦道。
张式子身为城主,在这里作威作福也有数十年,就算是上宗的弟子从此路过,见到自己也是和和气气,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目中无人的小子,心中顿时窝着一团火。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如实招来?”睁着眼睛说瞎话,张式子装作不认识,厉声问道。
“青天大老爷啊,还望为小民做主啊。今日小民到城东头,姬老头那收房契,哪知这小子突然冒了出来,直接将我等打伤,你看看这身上,还留着血迹。”黄四直接撩起衣袖,而身后那些小弟,更是一脸痛苦之色,哀叫不已。
“别人收房契,又与你小子有何干系,竟然出手伤人,而且下手竟然如此歹毒,你可知罪?”
“凭他一人之言,便定本人有罪,你也很放肆。”言青苍对于这位八字胡的城主,看着脸像就已经很是失望,这话音一出,顿时心中好感全无。
“你,你,竟然敢说本官放肆,大胆,来人给我仗责三十大板。”衣服斑白,一看就是穿了很长时间,没有换过的穷小子,竟然敢说本官放肆,何来自信,堂上的张式子顿时火冒三丈,气得直哆嗦,厉声喝道。
言青苍大手一挥,直接将身边拎着木棒,气势汹汹地衙差,甩了出去。
“滚到下面好好跪着。”言青苍身影一动,便已经出现在张式子身前,顺手一脚将对方踢飞,摔在堂下。
言青苍不算高大的身躯,坐在那张老爷椅子上,顿时折射出浓烈的气势,众人顿时感觉呼吸都有些停滞。
进的少出的多,个个憋得脸色青白。
整整一分钟,大堂之内,压抑的空气,这才流动起来。
“呼!”
“啪!”刚刚还虎势威威衙差,个个脸色苍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如同推倒的塔罗牌,一个接着一个软弱无力地倒在地上。
“势!”张式子吓得,嘴上的八字胡都不成形了,那身肥肉都在打着哆嗦,一双贼眼瞪得老大,好似下一刻就要掉了出来一般。处于浓烈的势之中,张式子五十脉的灵武境的修为,竟然发挥不出半点作用,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是气势可以形容了。
“实力压制。”赵公明身在殿外也感觉到那道浓烈的威势,压制地自己体内灵脉都不能运行,一身修为恍如全废一般。
“你是何人,竟然出现在天魔宗直辖之内,更对上宗亲钦的官员动手,此乃大不敬,本官定当上报上宗。”随之威势的消失,张式子这才缓过神,一改刚刚的失态之色,怒意大发道。
“你可以试试。”言青苍面无表情,直接说道。
“你家大人都在下面跪着,难道你想压他一头。”言青苍对着旁边的师爷戏谑地说道。
“不敢,小的不敢。”
一旁油头粉面的师爷,跌跌撞撞地跑到下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苦流泣道。
“你等着。”鼓动周身灵力,张式子捏碎一张传音符。
“哟哟,竟然是千里传音符,不错啊,油水够足,抄家应该大有收获。”言青苍看着那道消失的千里传音符,顿时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笑眯眯地说道。
“你,你,到底是谁?”见到自己捏碎传音符,还如此淡定,更想着要抄自己老底,张式子也是一阵心惊。
“急什么,等着消息。”言青苍饶有兴致地等着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