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出门没带药吧你。”风轻轻这下,也被弄得二丈夫摸不到头脑,雾里看花,越看越花。
“小轻轻,我被拒绝了。”
“啊?”风轻轻一时不明所以,惊凝出声。回过神来,悔之晚矣。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肯定不这么-----蠢。
可惜时间不会重来。
接到预料之中的眼神,鄙视、痛恨的眼神。
“你个死丫头,居然把姐姐这么重要的事给抛之脑外。”虽说木苗苗说得气愤,却没有生气的意思。隐隐之间,有些悲凉。
低垂着头,风轻轻歉疚道。“对不起啊,苗苗。”她不该自私的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她太自私了。
“没事,你看,我们现在算不算是患难姐妹呢?你被宋成希所抛弃,我表白被拒。他们不要我们,是他们的损失。姐姐我还嫌弃他们呢。”
“不就是富二代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看姐姐我杀光他们。”
木苗苗说得要多气势磅礴就有多气势磅礴。
不过,此杀非彼杀。人肉懂不懂,群众的唾沫星子是真的可以淹死人的。不信可以试试。
“不说了。”轻品一口酒。顿然。“来,我们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
“好。”不说,他们都懂。有些话,明白就好,不需要言说。
没有买醉,只是一杯一杯酒下肚,这让初次品酒的风轻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霎时无力的靠在吧台上。很奇怪,竟无人骚扰。只是酒醉的风轻轻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精力注意这些。
“轻轻?”身后略带试探的呼喊。
熟悉的嗓音风轻轻竟感到有些陌生。
是谁?是谁在喊我?
撇过头,“咦---”定定的仔细的看着,怎么这么多人啊?而且,都是双胞胎,不对,三胞胎,也不对,四胞胎、五胞胎……
此时,在风轻轻眼里,宋成希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轻轻,轻轻,轻轻………”宋成希摇晃着风轻轻单薄的双肩,没有看到自己身旁的女人苍白的脸色。
宋成希,你还是在乎她的是吗。。。
银杏吃味的想,看向风轻轻的目光有些怨毒。
谁也不能阻挡我的幸福。
好晕呀。风轻轻烦躁的甩开摇晃自己的双手。
唔,好多了。“嗝……”打了个酒嗝,拿起酒正准备喝,却被夺了去。
谁这么烦人呀??
“咦,宋先生?你也在这啊。”没人想到,风轻轻喝醉酒了竟如此----理智。
理智得不同寻常。
“轻轻…”宋成希担心的呼喊。他的担心让银杏心里酸涩,她何曾如此委屈过自己。只是,她爱这个男人,她可以为了他,不折手段。
“宋成希你这个王八蛋,本姑娘瞎了眼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果然,暴风雨前的平静。一切都是假象。
“你这个天杀的负心汉,我、我、、、”似乎不知该说什么,一连说了几个我便没声了。
“我再也不相信-------爱了。”一直挺尸的木苗苗接了茬。
此话说明,两人都醉得不轻。
“苗苗?”宋成希惊讶的喊。“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学会喝酒了?这样子,是在买醉吧。想着,宋成希心里有些歉疚。
“宋成希你这个王八蛋,小爷我不揍死你我就不姓木。”木苗苗指着宋成希义薄云天的说。她要替轻轻收拾这个不是男人的东西。
就这样,飞吧创立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鸡飞狗跳的场景。
然而这都影响不了风轻轻此刻的心情。她完全信任木苗苗的暴力美。
开玩笑,教练级的木苗苗会解决比了弱爆的富二代。
无视喧嚣噪杂,风轻轻一个人,静静的,孤独的,平淡的品茗着小酒。没有被丝毫影响。
人生生我何,人走花独落。
人死死何惧,人事已全非。
人生岁月,弹指一挥间。
人生苦短,寒蝉亦凄切。
风轻轻再次趴倒在吧台上,胃里翻江倒海,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
女厕所里,呕吐声不断。
“呕……”风轻轻无力的呕吐着。小腹向针扎一样,好难受。风轻轻痛得酒醒了大半。
过了半响,呕吐声才停下。
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焦脆的容颜。这还是她吗?
她从未如此,落魄过。
无论醒着还是醉了,才发现,心都还是会痛。
明明对自己说,要忘记的。只是为什么做不到呢?为社么么还是会痛呢?
“你是神仙吗?”风轻轻扶着墙面,朝着远处的一个男人笑道。
男子闻言身子竟微微颤抖。
拉拉,是你吗?男子这样想,随即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唔~~~”风轻轻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主动亲吻一个陌生男人。尽管他美得好似神仙,但这不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失身了。
而且,对方她压根不认识…………泪奔…………
不过这么帅的男人,其实也不怎么亏啦。摄手摄脚的穿好衣服,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掏了掏包。三百快……
肉疼的将三百毛爷爷放在床头柜,然后-------跑路。
如果风轻轻能知道后面的事,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会这么做滴。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回到家,这才想起木苗苗,头疼的扶额,掏出手机拨了木苗苗的号码-----没接?
不会出什么事吧?风轻轻忧心忡忡。不过想起木苗苗雷霆的手腕,就算出事,那也不会是木苗苗。她对她还是有那么点信心滴,毕竟教练能软到哪里去,反正风轻轻是干不过她。
南门阿弥陀佛,姐啊,祝你好运!!!
默默地替木苗苗祝福几句,便倒头就睡,唔,身子累得好像干过一架似的。睡觉。
“鬼啊-----”风轻轻惊叫。“鬼什么鬼,是我。”沙发上的木苗苗转过头给了风轻轻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又继续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视。
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苗苗,你没事吧?”这时,风轻轻才注意到,客厅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有一种人,叫女人。而女人,没有勤女人(少数),只有懒女人。
风轻轻自认为和木苗苗懒得不分上下,这才有了AA制不平等条约。
怎么突然变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