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宋成希和黑天约我。”风轻轻想起这件事。
“约你干什么?”木苗苗一脸惊疑,放下了筷子,无声询问。
“不知道。”风轻轻耸耸肩,她不想胡思乱想。
“那,要不要我陪你去?”
“别,本姑娘会解决好的。”不想麻烦苗苗,而且,风轻轻感觉不太好,这次指不定又发生什么事。
“好吧,小爷我可警告你,如果我看到你少了一根头发丝,你懂的。”
瞅着木苗苗阴恻恻的眼神,风轻轻搓了搓手臂,脑袋如同小鸡啄米。
她怕了。
木苗苗本来就是暴力的化身,所以她的手段,真的挺狠了,没有半分留情。
这还是风轻轻总结教训得出来的结果。
不过她知道,这是为她好。
“轻轻,保护好自己,年夏哥哥让我好好保护你的。”木苗苗有些落寞,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你也是。”她会努力的。
……
“说吧,一会我还有个约会。”风轻轻走到约好的地方,坐到宋成希对面。
一身白衬衫跟牛仔,加上马尾,很青春。
冷冷的语气并没有让人觉得无礼。
对待不同的人,她不同的态度。
曾经的温柔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语的陌生。
“轻轻,我们一定要这么陌生吗?”
悲寂的看着风轻轻的眼,言语如此悲伤却夹杂别的情绪。
“宋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很不喜欢磨叽。”风轻轻没什么好脸色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从坐下,风轻轻就只是冷冷的坐着,面前的饮料没动,什么也没碰。
看着这里熟悉的摆设,熟悉的面貌,心,却变了。
物依旧,人已非。
说不惋惜是假的,只是,回忆终究是回忆,人是要向前看的。
“轻轻,银杏流产了,她说……是你干的。”说这话,宋成希是半信半疑,信,也不信。
他很纠结,以风轻轻的性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可是银杏没理由骗他。
一个曾经爱的人,一个现在喜欢的人。
真的,很纠结。
“哦~”风轻轻没什么反应,不咸不淡的应了下,便问:“然后呢?”
风轻轻无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倒想看看,这戏,他们怎么演。
不过往她身上波脏水,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实力。
她可是很低调的。
但别以为这样,就觉得她好欺负。
她可不会,心慈手软。
“轻松,是你做的吗?”犹豫再三,宋成希还是问了。
也许这样只会更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他想知道,风轻轻的答案。
“不是。”风轻轻不想废话。
“那就好。”像是吃了定心丸般,宋成希松了口气。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轻松。”叫住了风轻轻。
风轻轻不语,她现在讨厌说话。
“祝你幸福。”声音不是很大,风轻轻还是听到了。
唇角一勾,心里的郁闷少了点。
“我会的。”她会幸福给自己看,给年夏哥哥看。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其实,放下过去,亦是成佛。
风轻轻离去的路上,看到了银杏。
她这运气,撞了****运了。
“我们谈谈。”踩着红高跟,在风轻轻面前停下。
风轻轻的心,是复杂的。她不知道银杏的孩子是怎么没的,而诬陷她无非是想宋成希讨厌她,她所做的,无非是因为爱宋成希罢了。
看着明显消瘦银杏,她竟有些为她心疼。
“好。”应了下来,便随着银杏到了旁边一家咖啡店。
风轻轻相信,银杏出现在这,绝非偶然。
她不禁嘲笑自己,真蠢。
更是觉得银杏可怜亦可悲。
“我想知道,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孩子才不会说没就没。一个正在萌芽的小生命,怎么会就这么没了。
没有提到诬陷,因为知道不会有答案。
“就是没了。”可以从银杏的眼中看出,她很痛苦,可能换作别人,也会痛苦吧。
知道真相银杏是不会说的,风轻轻另谈话题,气氛并没有很僵,如果不是情敌,她们应该会成为朋友。
“找我谈什么?”语气很冷,一点也不符合她的装扮。
不过纵然这样,也掩盖不住她独有的气质。
“风轻轻,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开成希。”银杏也不拐弯抹角,直视着风轻轻。
“银小姐,为什么这么问?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不可能。”顿了顿,继续说:“银小姐想让我离开,恐怕是不够自信吧,其实,何必呢。”何必这么降低自己的身价。
银杏哑然,一下子陷入沉默。
她是真的爱宋成希,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可是她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怕啊,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她只有宋成希了,她不可以再失去他,否则,她会疯的。
“风小姐,我求你,别出现在成希面前好不好。”银杏乞求,泪花了她的妆。
“我尽力而为。”这种事,不是人为可控制的。
“谢谢谢谢谢谢。”银杏一直不停的说这两字。
但如果风轻轻你妨碍到我的幸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是银杏心中所想。
不到万一,没有人会想把事情做绝。除非,到了绝地。
三点,风轻轻就到了黑天咖啡屋。
这次很轻松的就进去了。
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心里微微一叹。
好一会才发觉自己竟如此多愁善感,简直就像林妹妹。
无聊,又有些困,风轻轻就趴在桌上浅睡。
风轻轻不知怎么的睡死过去,明明昨天睡很多觉的好不好,怎么还会困。
梦里,风轻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摸着,暖暖的感觉很舒服,不自觉的“嗯”了一声。
但慢慢的,没有那种感觉,周围开始变得黑暗,陌生,恐怖,阴森。
一阵又一阵不同的怪叫声让风轻轻有些怕。
突然,她看到有个庞然大物朝她过来。
“啊……”声音还未喊出,便消失在嗓子中。
“啊。”风轻轻腾的坐起来,喘着气,额上还有汗珠。
“这是哪?”看着简简单单的卧房,风轻轻疑惑,她记得,她在黑天咖啡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