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炎帝国,位落在神州浩土之上的东部边境。帝国雄伟昌盛,百年达兴。百姓亦是生活安居乐业,民间亦是一片自在景象。
与之相齐并列存在的还有其它四大帝国,分别属是:明清帝国、陵夏帝国、星辰帝国、普宗帝国。
在这片神州浩土之上,常年来几大帝国之间征战不休,惨战连连。少则是伤及国土百姓,多则是破坏山川河流,皇屋檐舍。如此长来,给整片神州浩土之上带来了无尽的厮杀灾难。
……
青阳镇,一处小村庄里。此刻已当正午时分,村民们都在田野里辛勤苦作,忙忙碌碌。田野里的片片金黄丰收景色,在热炎的灼灼高照下,显得生机勃勃!
一处人家的庭院内,来来回回的走出不少的家丁人影。庭院周围皆是繁茂的树影,遮掩直插云天。此时在这些间密的树影间,阳光也是无法从中穿透进来。天空上,偶有几缕秋光隐约的四处分散飘荡。
而在一所宽敞的房间内,点燃了许多燃烧不尽的蜡烛。虽是白天之景,但不知怎得这间房间内却是如此这般。想来也是有着喜事即要发生。
只见在房间内,坐着两位老年人,一则是位仙风道骨般的老者,一则是位憔悴佝偻般的老妇。然则在其旁边还站立着一位模样平淡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紧紧的攥住手掌,脸色表情略显急切。
“慧慧她怎么样了?为何非要今日要产子!”坐在椅子上的那位老妇一脸担忧的问道。
坐在她旁边的那位老者却是神情悠闲,眼中丝毫看不出担忧之色。只是轻摆摆手说道:“我看没事!之前我给她吞服一颗定心神丸,相信很快就会产下一子。我等只好先敬等结果吧!”
瞧得他这么一说,中年男子和老妇才算安下心来。只是望着卧躺在床榻上的那位面容憔悴苍白的中年妇女时,两人心中还存有着不安之色。
“应天!你先带着你母亲回避一下,这里交给我和秋嫂就可以了!”老者身着一身黑色道袍,看其模样却是像神仙一般。
然而在他说话直余,房门悄然的被人打开了。一道身着紫衣色的中年女子已是走来,并且手中还捧着一只银光琉璃的盆子,盆子里头盛满了清水还带有着光滑毛巾。
“老爷,主子,这里就交给我来吧!”那前来女子首先先是对着老者和中年男子行了一礼。然后便快步的来到了床头边,用手轻轻将湿透的毛巾拧了一下。盖在了卧躺在床的妇女头上。显然她就是老者口中所说的秋嫂了。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这里就麻烦你们了!”那被老者称之为应天的中年立刻会意,一手搀扶着老母,缓缓的推开房门,向外走去。
待得两人走后,房间内却空有三人。那位老者还只是端坐在破旧的椅子上,手指不断的在掐算着。而一旁的秋嫂则是在静静的照料着那位妇女。
直到夜里,还不见有何动静。忽地,一阵大风呼呼响起,那飘瑟袭来的狂风凛冽的吹打进来,竟是将房门给撞的咧咧作响!
老者拄起拐杖,轻轻缓步的向外边走去。刚一出房门,只见在庭院内,风声大作,肆卷狂虐。老者仰头望天,眉间却是皱起大印。然后只听他喃喃低语道:“此番天变,必有异胎降世啊!”
忽地,又是狂风袭来,吹的庭院内的树木都是摇摆不定,可见其风势之大。一番过后,又有雨滴渐渐落下。忽逢片刻,雨势渐渐势大,那如同冰雹颗粒大小的雨点从天空中垂落而下,最后猛的一声,竟铺天盖地的狂泻下来。
雨珠,打湿了房屋,打湿了庭院,打湿了树木,打湿了土壤。渐渐的也打湿了老者的心。
“啊!啊!”在房间内,烛光萤火全然被熄灭。一道凄然的苦叫嘹嘹作响。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是一位可爱的男孩!”秋嫂的惊喜声嘹亮的在房间内回荡。
“唁!唁!”一声声婴儿的哭叫不绝于耳,一道刚诞生的生命,正在不停的宣告他的到来。
庭院外面,老者静静望天,手持拐杖,指手对天,道:“感谢老天,给了我余家一个子嗣啊!谢天谢地!”
此刻,风,还在无休止的刮着,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老者身上都是被雨水打湿的湿透,他的白发凌乱不堪,夹杂着一丝丝的雨丝,蔓延在这片天空中。
很快的婴儿的哭泣声,响彻了整个家庄庭院内。很多已是入睡的余家家丁都是被惊醒,也都跑过来后院房间这边探看。首先到来的自然便是余家家主余应天,也就是那中年男子。
随后,风止雨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刚才狂下的大雨,竟给了整个余家庭院带来了安凉的气息。俗话说,雨逢过后必天晴。说得就是这番情景。
只是现在已是夜晚时分,不像白天那般有明显的天气转变。不得不说,一场雨过后,空气中的气息也变得愈发湿润,给人闻之鼻中也欲感清爽。难怪人家常说,十年干旱胜过一朝秋雨!
余应天立马快步流星的跑到房间中,发现正有一个长得白白胖胖,****可爱的娃娃睡在床边。好似一副惹人怜爱模样。显然这就是那妇女刚生出的孩子了。
来到床边,看见秋嫂正在收拾毛布盆皿,余应天也没在意。只是硬是将正入睡安眠的可爱娃娃抱在自己怀中,亲昵无间!随后那妇女也是微微醒来,睁开眼便瞧得刚出生的娃娃,脸上苍白之色亦转变成喜。
“应天!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啊!给他起个名次吧!”妇女高兴一笑道。然后她用手轻轻抚摸娃娃的娇嫩脸颊,面带微笑。
“慧慧!你刚孕产,还需要多加休息!孩子的名次就由他爷爷来取吧!”余应天也看到妻子的目光,干脆安慰道。
随后,房间内走来了那老者身影,只见他手拄拐杖,正慢悠悠的闲走过来。跟随而来的还有老妇。老妇脸上颇显急切,想来她也是极为关心自己的孙子。刚一进来,就不断的在娃娃面前扮着鬼脸,想是自己这孙子太过可爱缘故。
沉吟片刻,老者放下了手中的拐杖,扶着自己胡须说道:“此日孩子能够出生,亦有风雨为伴,可见是荡下及时,实乃我余家之幸事啊!而虽有雨夜之故,但凡明早必有和询阳光普照,那就取名余阳吧!”
“余阳!好名字!不错的名字!宝贝,那以后你就叫余阳了!”余应天手捧着娃娃,脸色喜及望外,朗朗诵道。
一旁的其他人等也都各自点头,表示这个名次取的不错。如此一来,今晚的风雨之夜亦是悄然逝过。而那点缀在树影下的丝丝水滴,却已变成了颗颗粒珠,缓缓的,缓缓的,向下低落!
回到一所房间内,老者却是叫来了余应天,并有话对他说道:“应天!今日雨夜之事,恐怕并非巧合。我斗敢猜想,这多半会是与阳儿有关,我见他刚一出生,却是大有天变。恐怕日后成长必是对其有所不利啊!”
“爹!我看还是您老人家多虑了吧?阳儿不过今天刚出生而已,遭此天变恐为正常。也不必这么杞人忧天吧?”余应天似乎对父亲的话语感到不满,迟疑不定。
沉默片刻,老者也没再多言,只是双眼中显现出一丝惆怅,似是担忧,似是期盼。却是不知他这一心想法,却是在后来会否灵验?
十年光阴,悄然而过。有谁知道,在那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名孩子已是长大成人。而他也成为了青阳镇,苗山村的余家少爷。
“余阳,你给我过来,看我们怎么抓住你!你还敢跑?”在少年身后,几道同样稚嫩的少年身影正不停的追赶着前方的余阳。
“好了好了,我跑不动了!算你们厉害,这次我输了!”余阳正满头大汗的跪地一坐,舒展着筋骨。而他的眼睛却是四处的横扫周围,呆呆发愣!
追赶上来的一位少年上来问道:“怎么了吗?余阳!”
“阿古,你看前方草丛里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是有人活动呢!”余阳用手指了指前方不起眼的破堆草丛中,轻声说道。
随他手指方向望去,几位一起玩耍的少年都不由的来了兴趣,也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向草丛边投视而去。
随着几人悄声小步的走到草堆旁,只见那由黄灿灿的杂草堆积起来的草丛,竟是有一个人都那般高。而余阳和阿古等几位少年,毕竟是涉世未深,自然感觉到一番奇特。尤是个个都嗔目惊叹!
而就在一位胆子较大的少年,一把从附近找来一根长棍,哗啦啦一声响,竟是将草丛堆给掀覆开来。一阵阵熏草味顿时扑面而来,给人闻之欲呕。然则余阳却是眼睛直直的看向被掀空的草地,立马快步迎了上去。
近走上去,他却发现草丛底下却是一道脏兮兮的坑道。坑道口子约有两米来宽,洞深五尺来高,可容得一人体积。只是里面黑漆漆一片,完全看不出任何景象。而却让余阳感到惊讶的是,坑道底下真是有一道人影健在。只是在黑暗的熏陶下,隐隐的看不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