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扯?公主不是王爷的侄女吗?**恋?
“定安王不是皇室中人,是异姓王。”似是看出了陶琪琪脸上的疑惑,陶母解释道。
“听娘的不可如此任性,娘是过来人,能看出定安王他是在乎你的。”
“可是,只见过两次,这不觉得奇怪吗?”陶琪琪嘴角有些抽搐。
“我跟你爹爹第一次见面就定下终身了,有什么可奇怪的。”陶母骄傲地道,想起当年那坐在马背上英姿煞爽的相公,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悸动。
“可……”
陶琪琪看着母亲那样子默默地闭上了嘴,本来母亲就不怎么同意她跟那男人解除婚约,现在好不容易同意又闹了这么一出。
可是她才十岁呀喂!十岁啊!不是二十岁啊,她娘亲这么想把她嫁出去这样好吗?真的好吗?
“娘亲,我才十岁啊!”陶琪琪老泪纵横,虽然她心里年龄不止十岁了。
“十岁怎么了?”陶夫人一脸稀松平常,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女儿道。“又不是叫你现在嫁,等你十五笈笄呢!还有五年呢!”
陶琪琪喷出一口老血,听着那意思还嫌她待嫁时间长!有这么个极品恨嫁老妈,真是绝了。低头看着扁平的胸部,叹了口气,默默地拉上被子,眯上了眼睛。
“……”
“我累了。”
陶母笑眯眯,看着不在试图反驳的女儿。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被窝里响起一阵震天响,陶琪琪一脸惊恐,猛地掀开被子,挖槽!这真的不是给下药了吗?
陶母吓了一跳,“琪琪你……”
“我要上茅房,陶琪琪捂住肚子,虚弱地站起来,陶母走上前扶住了她。
从茅房出来,在母亲的搀扶下回到床上躺下的陶琪琪一阵虚脱,麻蛋,这都拉了多少次了,连她都快相信这是她解除跟那男人带来的后果。
吃饭噎到,喝水呛到,洗个澡莫名其妙的睡觉都差点被淹死,这是不是真的是衰神附体……
丫鬟手里端着盘子经过走廊,陡然感觉角落里传来一股阴森的凉意,背脊一阵发凉,心里一阵后怕,加快脚步捧着手里的盘子一转弯进了房间。
幽二看着面色苍白虚弱的被陶夫人搀扶着的小王妃满脸愁云惨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无可恋的气息,死了死了,明明他只下了一点点,幽一看着幽二一脸你好自为之的表情。
刚踏出府的陶琰正接过小厮递过来的缰绳,正要踏上马背,一抬头就看见缓步而来穿着袈裟的僧人。
“施主,可是否不听老纳的话,擅自把庚贴退了回去。”僧人一脸严肃地向陶琰道。
陶琰一脸惭愧,松开缰绳。“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在去找定安王还可否?”
“不用了,老纳刚才已经替施主取来了。”僧人抬手摸向袖子取出一封折子递给陶琰。
陶琰喜出望外,双手颤抖地接过,他还怕定安王不同意的,
“这……。”
“施主这次不可妄为了,切记。”
“嗯。”陶琰感激地点了点头,“我该如何报答圣僧。”
僧人一脸平静,“令女跟定安王是有缘人,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格,老纳只是有缘遇见帮一把,老纳告辞了。”
“多谢圣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