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元宝’形呈马鞍,两端圆弧,中间束腰,长约14.5厘米,厚3厘米,每重五十两。背部镌有“元宝”阴文大字。小叶,这的确是‘扬州元宝’,品相如此之好,保存得如此完好,实属难得,难得啊!”
朱老师手里掂量着一锭元宝,神色颇为激动,仿佛看到了久违的爱人,忽然焕发第二春。
抓着那几锭元宝,一锭又一锭仔细检查,不肯撒手了。
最后叶致远咬着耳朵跟他讲了什么,他才一脸又惊又喜依依不舍地离开。
“梁小姐,朱老师是我们闰古拍卖行特聘的专家级鉴定师,他本人还是市博物馆的副馆长,有他鉴定,您这些宝贝肯定错不了。”
多余的人走了,叶致远开始言归正传,况且梁夕是个特殊的客人,他更要拿出十二万分的专业态度来,今日的出色表现,说不准就能成为他日成就辉煌的契机啊。
想到此,叶致远隐蔽的暗爽一下,又郑重其事道,“梁小姐,您这七件银锭价格不菲,我想以闰古的名义正式邀请你,作为卖家参加我们12月初的闰古冬季拍卖会。”
12月初?
“12月几号?”梁夕不由开口问。
她现在可缺钱了,她想赶紧买辆车,地铁和公交车实在太辛苦,房子装修费,她还预约了一名私人侦探见面,此人乃侦探界出名的抓“小三”高手,彪悍的历史,战功赫赫!
还曾因为傲人的成绩受过采访,这么牛逼的人物,费用一定不低。
这人还是通过黎欣然妈妈的关系才联系到的。
“5号。”叶致远道。
12月5日?
那岂不是还有大半个月?
“叶先生,这七件银锭大概值多少?如果上拍卖的话估算多少,不上又多少?”
叶致远咋舌,梁小姐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啊,问价钱问的这么细致理直气壮。
梁小姐你应该改行入拍卖行业,我们这行就需要像你这种脸皮厚得浑然天成的行事风格啊。
不过……梁小姐看上去好像很缺钱,她跟那位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叶致远收住大开的脑洞,轻咳了声,“如果拍卖的话,我有把握每锭拍到150W左右,拍卖行抽取10%手续费,梁小姐您大概能得到900W左右。如果不走拍卖,直接拍给我们,我愿意给您以每锭128.57的价格购入,给您一个整数900W。”
梁夕听了一时瞠目结舌,妈呀,古董这么暴利啊。
看叶致远说话的表情仿佛几百万跟几块钱似的云淡风轻,人家果真是见了大世面的人。
其实梁夕不知道,闰古乃国际上首屈一指的大拍卖行,一般是不对普通藏家征集的,她算是开了特例,走了特权。
她思索片刻,选择了第二个,“叶先生,我最近确实需要钱,就不参加拍卖了,我直接卖吧。”
拍卖品拍出高价也是需要运作的,这中间肯定是有拍卖行工作人员的劳动成果,但是古董本身的价格并不高,更重要的是其身上赋予的历史和收藏价值。
“好,那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待会儿就给您办手续。”
叶致远笑着点点头,几百万的生意他确实不放在眼里,不过梁夕的东西确实难得,一时间叶先生又开始在脑子里琢磨怎么从这七件宝贝身上获取最大的利益了。
他视线一转,落在梁夕手边另一个黑布袋上,心里升起了更大的兴趣,“梁小姐,银锭的生意咱们谈妥了,那么,你手里边另一件宝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