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刀听了一会才知道不能叫人家马夫,而应该叫司机。
浪刀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知道自己理亏,忍着没有发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得很窝囊。
他这个样子不旦没有引来其他乘客的同情心,反而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甚至有个别人还吹起了哨子,在火上加油。
浪刀的怒火成功被点燃,此时黑着一张脸,紧握着拳头来到那个吹口哨的人跟前。
浪刀眼中似要喷火,紧盯着那个人,随时准备拔刀,他认为挑拨离间的人更可恶,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此人叫吴嘉一,名字取的好,但人品不敢恭维,他也是柳老头口中说的,曾经向柳玉妍提过亲的,煤老板的侄子,家里有钱有势,是个沾染着流氓习性的小纨绔,号称奔牛一霸。
吴嘉一根本就没想到浪刀会一言不合就准备拔刀,如果知道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此时他也紧盯着浪刀,眼神中满是挑衅的味道。
与此同时,在吴嘉一身边同时站起4名大汉,他们都眼露凶光,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显然他们四人与吴嘉一是一伙的。
“怎么啦!小白脸,还想打我吗?你打的过我吗?”吴嘉一嚣张的道,“留一头长发就很了不起,搞艺术的?啥艺术,AV吗?哈哈哈……”
吴嘉一连同其他人立即轰笑起来。
“AV他行吗?看他这身子骨,弱小的像个娘们,照我看给个小妞也坚持不了几秒。”
……
面对他们的嘲笑,浪刀没有说话,他向前走了一步,手往怀里伸去,怀里有乾坤袋,乾坤袋里有把刀。
浪刀双眼已开始缓缓闭上,他不想看到即将而来的惨状,因为他怕觉得残忍,会下不了手。
正在此时,乘务员,那个丑陋的中年女人郝诗诗,也是刚才大骂浪刀的丑女人,突然指着吴嘉一大喝一声:“暴发户!又是你在这里捣乱。”
郝诗诗突然一声大吼,使的浪刀迟疑了一下,没有拔刀,而吴嘉一也因此逃过了一劫。
“仗着人多了不起啊,在这里嘲笑别人。”郝诗诗双手插腰,像个泼妇,又指着四个大汉大骂道:“好好的田不种,去学人家做狗腿子,还戴个墨镜,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啊!”
“你……”一个汉子被骂的脸色通红,指着郝诗诗气得说不出话来,其他三人却大气不敢出,显然之前就见识过她的历害,是个不可惹的人。
“你什么你啊!”郝诗诗冲过去,对着那汉子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巴掌声好响,可见她的力道很大。
那汉子被这一巴掌给扇掉了几颗牙,一脸恐惧的表情,捂着嘴巴隐隐哭了起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呜呜……”
车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搞懵了,都在猜测郝诗诗的身份,连奔牛一霸的人都敢打,可以想象来头一定很大。
也有些人认出了郝诗诗的身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就是个纯粹的农妇,并没有任何背景。但人家天生神力,胆子又大,连奔牛镇的刘镇长都敢打。”
“哦!还有这种事?”
“听说是因为刘镇长的儿子摸了一下她女儿的屁股,她认为毁了女儿的清白,要刘镇长的儿子负责。”
“刘镇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就不睬她,当时她气的大骂,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刘镇长身为一镇之长在当庭广众之下被骂,再也不淡定了,吩咐旁边的一群狗腿子蜂拥而上,决定狠狠教训一下她,没想到十多个男子还打不过她一个人,反而被揍的哭爹喊娘,连刘镇长也不放过,也挨了几下。”一群八卦们在那里窃窃私语,对郝诗诗的兴趣大增。
“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这可说来话长了。”一个男子神秘兮兮的道。
见还有故事听,众人立刻围了上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就连浪刀耳朵微动,也来了兴趣。
男子成功的把众人的目光给吸引过来,这其中还有个美丽的少女,顿时让他得意洋洋起来。连忙咳嗽两声,这才讲了出来。
原来郝诗诗本是村花,人长的极美,在少女时代是很多男子青睐的对象,后来因为误吃了红色的毒山果变丑了,力气却也变大了。
“哦!还有这种事?”众人怀疑道,就连那个美丽的少女也是怀疑,不过好像想通了一些事,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浪刀却若有所思。
“诗诗,别闹了。”司机忙叫住老婆,怕她把事情给闹大了。
郝诗诗不仅阔口暴牙,还是个膀大腰圆的女汉子,跟她的名字“诗诗”完全不匹配,当有人叫她诗诗的时候,总会引起一阵嘲笑声,但知道她以前是个美女的,只会在心里叹息,好好的一个美女咋变成这样呢?真是可惜啊!
郝诗诗却并不买丈夫的账,接着又把其他三个也暴打一顿,甚至连吴嘉一也挨上几拳,这才心满意足的退了回去。
看得旁人目瞪口呆,均想这个女人有暴力倾向,完全不管人家已经服输求饶,不打人家一顿她就不爽。
她好像就是要来打架的,跟见义勇为,拔刀相助完全不挨边。
浪刀本以为她是来见义勇为的,却没想到她纯粹是为了打架而来,也是目瞪口呆,甚至还有些许后怕,还好自己被她骂的时候没有还嘴,不然这暴力女绝对要跟她打起来,虽然浪刀对付她还绰绰有余,但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她还是个女人,浪刀下不去手。
郝诗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把吴嘉一等人的痛嚎声当作耳旁风,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就像是这些人不是她打的一样,也不问问人家要不要去看医生,就这么施施然走到司机的身边,继续做她的乘务员去。
其他人张大着嘴巴,像见了鬼一样,唯独那个美少女偷偷的向郝诗诗竖起大拇指,而郝诗诗却像个少女一样,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郝诗诗的这个动作看在其他的眼里却不旦不俏皮,甚至还起了身鸡皮疙瘩。试问,这么丑的女人怎么能俏皮的起来,只会觉得恶心。
也只有那个美丽的少女和司机会感觉到一点美。
就这么一耽误,那几架飞行器早已不见了,浪刀想拜访高人的愿望也落空。
汽车并没有因这一场闹剧而停留,继续向中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