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儿看清是浪刀,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她一脸惊讶的望着浪刀,嘴巴张的老大。
这太不可思义了,他怎么能站在树叶上而不掉下来,完全违背了科学。
这要是让牛顿知道了,肯定会吃惊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要来查个究竟。
“你……你……”米朵儿有些结巴的指着浪刀。
“你什么你!三番两次的打扰我。”浪刀从树上直接跳到楼层上,埋怨的看着这位漂亮的女人。
不过这女人还真好看。
只见她穿着薄薄的粉红色睡衣,看着柔软又温馨,拥在怀里绝对很舒心。
她的脸白里透红,像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五官精致,红唇巧鼻柳眉大眼睛,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浪刀之前带柳玉妍上来的时候就见过米朵儿,也被她的美惊艳了一下,这一次认真的观看下,发现此女让他有些心动了。
浪刀在心里面纠结,要不要把她给办了,今天没办到柳玉妍让他上升的邪火无法扑灭,不得已他才会去池塘中央散心,让冷风迫使自己静下来,可是一而再的被这个女人给破坏,他的邪火又有复燃的苗头。
浪刀盯着米朵儿,眼里有火气。
“你怎么能坐在荷叶上,还能站在树梢上的?”米朵儿吞咽了几下口水,有些艰难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猜!”
浪刀心想,池塘中央有一根柱子,至于枫杨树,我在那里插了一把刀,难道这也要对你说吗?
“你会轻功?”
“不是。”浪刀说不是用轻功,这并不等于他不会轻功。
浪刀眼睛就没离开过米朵儿的脸,美女的脸总是让他看了还想看,不过此时仅看着并不能满足浪刀的欲望,他又向前走了两步,两人间的距离又近了些。
米朵儿看见浪刀始终盯着自己猛瞧,眼里有光,还向她逼了过来,她有些怕了,不自觉的要向后退去,但后面就是墙壁,退不了。
“你……”米朵儿本来想说你想干吗?但一想到自己是人家的老师,原本害怕的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还挺起胸膛,装出一副我是老师难道还怕你一个学生的表情。
就米朵儿这一挺胸,浪刀这才发现她的胸原来也这么美,它如高山流水,峰回路转,俏而挺立,让人无限暇思。
浪刀猛吞口水。
得办了她!
浪刀是那种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人,这次也不例外,虽然他们从认识到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但这完全不影响浪刀的想法。
浪刀可不会管米朵儿又是怎么样的想法,也不会管她同不同意,他就像是一头见到小羊的恶狼,猛的扑了过去……
“你们在干吗?”当浪刀就要对米朵儿一阵侵犯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杨清风,二中的体育老师。
他身材高大,比浪刀都高出一个头,此时虎视眈眈盯着浪刀,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这种被别人居高临下俯视的感觉令浪刀很不爽。
浪刀放弃了怀中的美人,向杨清风勾了勾指头。
这完全是赤果果的挑衅!
杨清风怒了,他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自从浪刀来到学校后,多少少女、少妇被勾了魂,就浪刀这种长相是所有其他男人最最仇恨的物种了。
杨清风本想在上体育课时刁难刁难浪刀,要让浪刀知道长的漂亮只不过是毫无用处的花瓶,实力才是这个学校的生存法则,现在这个小白脸居然仗着有个校长叔叔欺负他吴清风心中的女神米朵儿,这叫他如何不气?
“我就替校长教训教训你,你哪里像个学生,简直比社会上的流氓还可恶。”杨清风咬牙切齿的说道。
“没,没有的事。”米朵儿急忙道,“我们在讨论学习来着。”
就刚才浪刀对她强上的那一幕,如果被曝光叫她的脸往哪搁啊!米朵儿虽然很讨厌浪刀的行为,但不得不替他辩解,不然她的声誉彻底毁了。
“你说什么?”杨清风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义,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米朵儿被浪刀强横的抱着,又是亲又是揉的,而米朵儿在使劲的挣扎着,打死杨清风也不相信他们俩是在讨论学习。
不过杨清风也是聪明人,略想一下就知道米朵儿为什么这么说。
杨清风狠狠的瞪了一下浪刀,意思是现在咱不跟你一般见识,小子,以后等着瞧,会有你好看的,转而微笑的看着米朵儿道:“朵儿,去看电影吧!咱们可是说好的。”
米朵儿迎着杨清风的目光明显有些慌乱,她早把杨清风给她的电影票不知扔到哪个角落,她很清楚杨清风一直在追她,虽然在米朵儿心中,杨清风家世人品各方面都好,且对他也有好感,但米朵儿家是不允许她与杨清风来往的,虽然杨清风家庭条件算的上中等水平了,可是跟她家一比,差的太远,她父母是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并下了最后通碟,如果还跟他交往就不让米朵儿出来教书了。
“怎么啦!”杨清风看出米朵儿有些不情愿,疑惑的问道。
之前两人虽然还没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但只要是他发出的邀请,米朵儿都不会拒绝。
杨清风想好了,今天晚上在电影院要进一步发展,至少得把米朵儿的手给牵上,然后回家的路上就跟她表白:“做我女朋友,好吗?”她一定会脸红红的轻轻点头,然后杨清风顺势把她揉入怀中,甚至吻上了她的唇。
想想都让人激动!
现在米朵儿会犹豫绝对是眼前的小白脸搞的鬼。
想到这里,杨清风再一次狠狠的瞪向浪刀,就怪这小子,杨清风发誓,一定要收拾他,到时一定要打到浪刀怕,打到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看他还敢不敢侵犯米朵儿。
在杨清风第二次狠狠瞪浪刀的时候,浪刀动了。
第一次他忍了,第二次他再也忍不住。
瞪了一次又一次,让谁心里受得了,何况是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