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哪里?”沈尘仰起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棵挺拔碧绿的怪树,心中疑惑,看起来至少有九层楼高,沈尘后退了好几步,才看到它那大伞似的树冠。
粉红的的叶子,点缀着雪白色的花。也不知道是什么种类,还真是挺好看的,就像是放大版的满天星。沈尘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周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人形怪物。“我滴亲娘。”沈尘正震撼于眼前的一幕,突然感到了屁股一凉,沈尘缓缓低下了头,发现自己的屁股竟被一只舌头长的跟拖把似得的怪物咬住了。
被咬了一口也就算了,这只长舌怪还不撒口。沈尘想把他踹到一旁,天不遂人愿,虽然它撒了口,但还是执着的咬住了裤脚,哈喇子流了一地。
隐约还看到了那只长舌怪还对他挤眉弄眼,这可把一向爱好干净的沈尘同学恶心到了,于是拼命地想走出去,长舌怪拼了命的咬住他的腿。
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在其他活死人的注视下,一个人类拖着一个非人类一步一步的匍匐。沈尘回头对他的骂道“丫的,你松口。”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沈尘也不怕那只长舌怪了,因为,长舌怪除了撒口不放也没并做什么事情,长舌怪继续咬着张义来的腿“嗷呜。”
好像还有往自己上身爬的趋势,沈尘见前方有一道高台,台下方有一深不见底的湖泊。“前面有个湖泊”,灵机一动,沈尘加快了拖动的速度。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松口!”沈尘恶狠狠的道,也知道对他说话也没用。于是看到了高台,一发狠,踩着长舌怪就跳了下去。
长舌怪悲鸣了一声,“嗷呜~”“你还嗷呜,咬了我那么长时间你还有脸呜,我叫你呜。”说罢把它踹进了湖里去,“哼,跟我斗。”(某怪:也不知道是谁的屁股被咬的死去活来的)
沈尘吐了一口浊气,还没能休息,便惊骇的看着湖水倒影,吓得脸都发绿,沈尘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类似于…….怎么说呢,就像一只人形的大蛤蟆,身上遍布恶心的脓包,
正当沈尘沉浸在毁容的悲伤时。“嗤嗤~”一只散发着彩光的小蜘蛛,爬到了沈尘的胳膊上,撕咬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胳膊是的脓包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缓慢消退。
同时又感觉被咬的有点舒服,于是舒爽的闭上了眼,他正舒服的趴在地上享受的时候,感觉手臂上的那股吸力消失了,睁开眼睛,看到彩蛛爬走了,小腿次溜次溜的很是灵巧好玩。
沈尘身上的脓包尽数消退了,连忙跟了过去,“哎,哎,别走。”蜘蛛好像听得懂,爬的更快了。正要追彩蛛,周围出现了一大群密密麻麻的长舌怪,虎视眈眈。
沈尘心中打颤,丫的那么多长舌怪每人咬一口,我还有命活。看了看身下的那深不见底的湖泊心想,就算淹死也比被他们活活咬死强,哼,下定决心后,在一群长舌怪的注视下,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
“嗷呜~”所有长舌怪不知为何都消失了。在没任何准备的时候,一道彩光笔直的没入了沈尘的身体,“啊,好烫。”感觉到后背时儿凉时儿热,心脏突然开始变的滚烫,随即便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张义来眼睛慢慢睁开,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张义来正沉浸在回家的喜悦时,心脏有点发热,好像多了一点类似于液体的东西。
“灵,这是咋回事?”他急忙呼唤道。一道清脆的声音幽幽响起,“主人,这是玉液。”沈尘奇怪,“嗯,玉液,它有什么用?”声音继续道,“它可以让人慢慢提升体质。”
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现在的精力比往常旺盛呢,“你有名字么,怎么称呼你呢”声音不久便回荡在沈尘耳边,“公子,妾身无名,请赐名。”这。“起名字,我想想。”
沈尘露出了一脸沉思的表情,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朵艳丽牡丹花的画面,不知道代表什么,但沈尘隐约觉得这定然有些关联,“就叫你花灵吧。”花灵也是很开心,“嘻嘻,谢谢公子。”沈尘想起了一件事,“昨天我做是什么梦,有点奇怪。”
小花想了想便道,“那是尘给你设下的考验,只有你勇敢的对抗,不逃避才能过关。”心中腹诽,那个白衣干嘛要吓我,真是的。花灵不禁有些好笑,“嘻嘻,只有你通过了各种考验你才能提高自己的性功。”
沈尘面色尴尬道,“啊,性功。”随即便想我不会入的魔门吧,花灵身为的心灵怎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哭笑不得,“性功,不是男的和女的结合,而是心性上的进步。”
沈尘听花灵的一番解释,脸色更是尴尬,毕竟从小作为不打架不骂人的三好青年,他几乎没有任何朋友。更别说女性朋友了。这也导致了他的性格有些孤僻。
花灵又道,“公子这样可不行,我觉得你还是找几个女性朋友磨练一下吧,不然以后性功进境是很难提升的的。”沈尘摆手,“不用,不用了,我现在才初中,还是以学业为主。”
花灵性格好像很是调皮,调笑道,“公子可要努力,你们学校的沐馨老师其实挺也不错呦,她对你好像还挺有好感呐,况且我觉得你俩必定有一场缘分。”
“说什么呢,她可是我的老师,学校可不允许师生恋。”沈尘一脸惊慌。花灵拉长了声调调,“哦~~我懂了,学校让谈恋爱了你就可以了是吧。”沈尘催促,“你不是还要睡觉吗,赶紧睡吧。”
沈尘还真有一点动心,毕竟像那么漂亮的女生对于正值青春期的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对沐馨的感情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反而更像朋友那样,喜欢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
花灵笑嘻嘻的对张义来道,“主银,撒有哪啦~”满头黑线,心中暗道这死丫头跟谁学的。同时张义来没来由得感觉很温暖,在这漫漫的人生,他终于也有了一个可以知心朋友,不再孤单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