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秘法充满了魔力,视线落在上面后就再也无法挪开半分。
短短的几百字异常的艰涩难懂,用了很长很长时间才算领悟。
秦炎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背诵。
等再睁开眼睛时,惊奇地发现,诡异的石台消失不见,自己正躺在卫生间里,而此时,天已大亮。
是做梦?
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是不是做梦,检验一下就知道了。
秦炎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掐了个诀,施展出龙腾步法。
当第一步迈出的时候,周围的画面仿佛都定格了一般。
窗外的虫鸣鸟叫停止了,墙上的钟表停止了,整个世界都停止了,只有自己是运动的。
一步
两步
……
五步
只用了五步,秦炎便在房间里转了十圈,而此时,墙上钟表的秒针才动了一下。
一秒五步!这个步法太逆天了!
与人交战时,瞬间迈出关键的几步,会有怎样的奇效,可想而知。
当秦炎兴奋地想迈出第六步的时,突然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此时,周围恢复了正常,窗外的虫鸟又开始了鸣唱,墙上的钟表也开始嘀嗒嘀嗒的工作。
龙腾步法好是好,就是对身体要求太高。
不过五步而已,却比骑着自行车从大棍村来到北春市还要累。
坐直身体,盘起双膝,秦炎运起丹田元气至周身。
这一运气不要紧,秦炎顿时惊讶的张大嘴。
现在体内的元气量竟是以前的三倍。
难道已经晋升至炼体三阶了吗?
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武道修行乃是逆天行径,往往需要数年时间才能晋升一个品阶。
自己十三岁迈进武道,用了五年时间才成为炼体一阶,可是现在,只用了一晚便晋升至炼体三阶,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昨夜之事果然不是做梦!
只是,云若兮的玉坠为什么会有元气存在?白玉石台又是怎么回事?
秦炎看着手中玉坠,陷入了沉思。
可想了许久,丝毫想不出任何线索。
看来,必须要找时间回山一趟,好好问一下自家师父。
正愣神的工夫,房门被打开。
云若兮蹦蹦跳跳地走进来,“秦炎,快起床,今天咱们要出去买……”
话没说完,云若兮整个人都不好了。
面前,秦炎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最关键的是他还面对着自己。
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看见了。
唰地一下,云若兮的小脸红的不要不要的。
秦炎急忙捂住关键部位。
本以为这小丫头会惊呼一声,然后捂脸跑着离开,谁料,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站在原地,一个劲地打量自己。
这下,轮到秦炎害羞了,快语道:“你还看?”
“切。”云若兮撇撇小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过如此。”说完,转身离开。
虽然嘴上说的淡定,可云若兮的小心脏砰砰直跳,这个男孩也太强壮了点吧。
看着云若兮离去的身影,秦炎一阵头大。
这个小丫头也太妖孽了。
居然敢说自己不过如此,看我不找个时间和你切磋一下,让你见识见识哥的二十厘米的厉害。
匆匆洗了个澡,秦炎穿上衣服,来到楼下吃早饭。
饭间,云若兮的开朗再次刷新了秦炎的认知。
这小丫头就跟个没事人似的,仿佛早上的尴尬一幕没发生一样,跟他聊的那个愉快。
女人啊女人,这种一个月大出血一次都无法灭绝的生物,果然神奇。
吃过早饭,云暮雪去公司处理事情,交代云若兮陪秦炎去买些衣服和生活品,毕竟明天就要去上学了,穿成这样不太雅观。
云暮雪走后,云若兮回房打扮了一个多小时才下楼。
秦炎在楼下等得那叫一个心急,不过当看见精心打扮的云若兮后,他认为一切等待都值了。
云若兮画了一个淡淡的妆,把头发扎成两个漂亮的马尾辫,上面系着两个可爱的卡通发卡,精致的小鼻梁上架着一个大大的黑色镜框。
上身穿着一件领口特别宽松的T恤,一半领口挂在右肩上,另一半却跑到了左边的胳膊上,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锁骨一览无遗。
最值得一提的是她那紧身的牛仔裤,把一双笔直的细腿和一对浑·圆·坚·挺的翘·臀完美地衬托出来,让人忍不住有想摸一把的邪念。
情不自禁地吞下口水,秦炎心里困惑,为什么香肩上没看见吊带,难不成这小丫头真空上阵?
看见秦炎那副色眯眯的样子,云若兮骄傲地抬起下巴,问道:“好看吗?”
秦炎猛点头,“太好看了。”
云若兮得意地哼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精致小包,道:“走吧。”
来到院子,云若兮去车库开车,秦炎想起来自己打赌赢了一辆车,忙道:“外面那个黑车现在是我的,用那辆吧。”
“好吧。”云若兮随意地说道。
秦炎摸出车钥匙,在奔驰车前面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名堂。
云若兮好奇问道:“你不会是没开过车吧?”
秦炎一阵心虚,辩解道:“开过,开过,我以前在大棍村给人看病的时候开过,只是没开过这种车。”
“哦。”云若兮拿过车钥匙,打开车门,道:“上车吧。”
上去车后,秦炎更懵了,除了方向盘和仪表盘他是见过的之外,其它的一概不认识,最要命的是,连档把子和离合器都没找到。
云若兮知道秦炎以前没开过奔驰这种特殊的自动挡车,于是解释道:“喏,这是怀挡,就是普通车上的档位,这车是自动挡的,没有离合器,你只管踩油门和刹车就行了。”
在云若兮的帮助下,好歹是打着了火,秦炎随便拨了一下档杆,一脚油门就闷了下去。
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冒出一阵白烟,奔驰车直接向着后方蹿了出去。
秦炎心道不好,一脚踩死刹车。
又是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奔驰车收势不住,和后面的石墩来了一个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