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哥?”我和怜儿同时叫出声。
“长根你怎么抱着怜儿?”苏樱桃和苏红军同时出声。
只有祥子雷打不动似的面摊着,没有任何表情。
“哎,我说长根,你和怜儿啥时候走得这么近了,我们怎么不知道?”苏红军凑到长根身前,一副死猪不怕水烫的表情。
“别瞎说,路不好走,我才抱着她的”长根是个实诚人,也实诚的回答着苏红军。
苏红军平时就是个混人,做事都是不着三不着四的调,作为苏樱桃的大堂哥,25岁了还没个正经着落,苏红军的父亲-苏启云为了他四处舔老脸,真真是急得不行,偏偏苏红军不以为意是个不争气的。
“那需要抱得这么紧吗,搞得怜儿像你媳妇儿似的”,苏红军一副欠揍的表情,还非得要把锅底打穿的架势。
“你……”长根恨不能一拳打在苏红军的嘴脸上,奈何顾及着抱着怜儿的姿势,却是有气发不出来。怜儿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怎么看怎么显得有些暖昧。
我立刻把轮椅推过去,因为在当时,传统的封建思想是非常严重的,男人和女人要是拉拉手、多说说话都会有风波云涌而起,更不要说苏红军现下的堂而皇之的――挑屑!
偏偏如此情景,怜儿却不能说任何话,因为作为女子,名节最重,解释什么的都会越描越黑。面对苏红军这样的浪人不粘染最好。
然而,姐姐不能说的话,我来说!
“红军哥哥,我们都是一块儿长大的,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要是放着是你双腿不便,我想遇到这种情况,我姐姐也会毫不顾及的抱着你的,我们绝对不会象你想得那么多!”
一是不能让苏红军这么小提大做下去,二是让整件事情放在明面儿上,让人无话可说,三是让苏红军知道他这是自取其辱。
我一边说一边和长根一起将怜儿放坐回轮椅,看到姐姐给了我一记赞赏的眼光。其实先前的心里有一丝隐隐的堵,现在也变得豁然了。我回以温暖一笑。
“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一边儿去”苏红军不以为然的记了我一眼。顺势的半蹲到怜儿面前。“我这不是怕怜儿吃亏嘛!”说这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死人像。
三根黑线下落。这都什么跟什么!
“红军哥哥真是说笑,平时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儿,有你红军哥哥的‘关心’,怎么会让我吃亏?再说了,平时都是大家操心你的,尤其是苏大伯为了你心都操碎了,怎么今天你也学会操心起别人了?”
这时的怜儿却是不得不开口了,因为苏红军这话,她不得不:避嫌!
怜儿看也不看苏红军一眼,递给我一寄眼色,示意我推开。
我着意,驱车向祥子这边而来。
“怜儿”苏红军接着站起来,可是未等他说话,樱桃开口了。
“行了,大哥,别一副狗掀帘子——凭(贫)嘴了,就不应该让你跟着来,怜儿是来帮我的,由不得你瞎起哄。”
在苏家大堂里,苏樱桃是唯一的女子,苏家有三兄弟,苏樱桃的父亲_苏启树是老三,所以樱桃最小,堂上有六个哥哥,对她都是宠爱谦让的。
届时,所有人都不再理苏红军,径直的往竹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