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渊沉默了一会：“离君邪夜远点，他不是你能招惹的。”
姬红鸾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微微皱眉：“你调查我？”
“嗯，只是担心。”寒渊叹了口气，知道姬红鸾不高兴了，“如果实在没地方去，就去我那。”
姬红鸾眨眨眼，有些迷茫：“君邪夜和你有仇？”
寒渊所问非所答：“喜欢我？”
姬红鸾更加好奇了：“喜欢。”
“那就慢慢去了解我，没有什么事可以一下子就知道全部，都需要慢慢去了解。”寒渊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非常冷淡的。
姬红鸾挑眉：行啊！寒三字话变多了。
“冬天到了。”姬红鸾微微眯了眯魅惑万分的丹凤眼，“你不觉得有些晚吗？”刚开始时，你不说，现在可能吗？
“只要你想就不晚。”寒渊抚了一下姬红鸾的秀发转过身走了。
姬红鸾的脸色有些冷：寒渊这是什么意思？只要我想，就不晚？
“呵！”
——
顾程的手上抛着一颗夜明珠，眼睛看着君邪夜画的画。那是一个人群，奇怪的是人群之中没有一个女人。
“君邪夜，你总是画些稀奇古怪的画。”顾城看着这画一脸嫌弃。
“你看到画中不一样的东西吗？”君邪夜略添几笔，便停下了。
“没有，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顾程拿起笔添了几笔。
君邪夜冷哼一声，看着画中有一个男子被画成女子。片刻后抓起纸，揉了几下扔了出去。
“诶呦喂！”一声惊呼骤然响起，“邪夜！乱丢垃圾不礼貌啊！”
二人抬头看见姬红鸾揉着额头，右手拿着画纸。
顾程看向君邪夜挤眉弄眼：叫的这么亲密！还邪夜！
君邪夜全当没看见，站起身：“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出去玩半天吗？”
姬红鸾边打开画纸边说：“外面无聊啊！还不如看你画画呢！”
顾程笑了笑：“姬红鸾，他的话你能看懂？”
姬红鸾切了一声：“谁像你啊！笨的要死！我能看懂一点。”
“那你看看他今天画的画，你能看懂吗？”顾程指向姬红鸾手中皱皱巴巴的画纸。
姬红鸾把纸抚平，看了好一会。终于抬起头看向君邪夜：“你画的？”
君邪夜挑眉，桃花眼中带着一丝疑惑：“是。顾程也添了几笔。”
姬红鸾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幅画就是一张废画！”
顾程把夜明珠扔在盒里：“你为什么这么说？”
姬红鸾轻抚着画面：“一个没了灵魂的画作不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