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坐在地上,哭的有些声嘶力竭了,却不停止,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什么,是重复的字眼,他靠近了一点才听见,是反反复复的,
不是我啊,不是。
那会是谁,就只有你了。
“...我给你钱,我陪你睡,你相信我....”我突然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的一片,含糊不清的朝着他喊。
“我不需要你的钱。”他只是瞟了一眼,“因为脏。”
在那两年里,我听到过周围人的叽喳议论,走在巷子里,总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哎哟这个就是那个撞死人的小姑娘啦。”
“看她挺乖的,做出这种事情来哦。”
“听说被撞死的是个姑娘哦,好像家里还挺好的哦。”
“啧啧啧赔死她活该了。”
肮脏的辱骂如潮水覆盖了我旺盛年轻的生命。
你懂吗,什么是不敢见人的疼呢。
直至有一天,我出门的时候被人砸了各种各样腐烂的蔬果,一颗两颗的未熟的鸡蛋碰撞在我干净的毛衣上,蛋液淋了一身。
然后是与往常没有两样的侮辱。
日子持续了多久呢,三个星期?一个月?一年?
我真的疯了。
精神会有失去控制的时候,再听到喊骂声的时候,我就会条件反射的哭泣,然后辩解。
在私人诊所住了一年,症状有了些许的缓解和好转。
然后我搬出了那个地方。
此时此刻所有绷紧的弦再次断开,当,中断了原本悠扬的乐曲,一切的一切再次迎面袭来,打的我有些措手不及,崩溃。
我望着着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了或是没听到,低下头来眼泪如未关紧闸门的水龙头,滴里搭拉的掉。
僵持了或许有五分钟吧,时钟在墙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计时,声音扰得他心烦,在心中隐隐念着要把它换掉。
“阿西,讨人厌的家伙。”他独自喃喃了一句,继续站着。转头就走,他,抛弃我了。。。。。。
我的哭声渐渐小了,迷糊的抽嗒有一阵没一阵的,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好像要将肺咳出来一样用力。
我趴在毛毯上,浅浅的呼吸着,突出最后一口浊气,永远的闭上了眼……
转。。
门外,
他眼神幽深的像是黑潭直视着前方,眼中混着密麻的感情让人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