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男女有别,皇上下旨让六王爷朱朗,接芯玉去自己府上住,虽然芯玉十分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圣意难违,芯玉一边收拾行囊,一边不由的叹气。
漆雕夫人拉住漆雕影说:“孩子……你真的只是为了权益之计,才说子车姑娘是你的未婚夫人吗?你对子车姑娘又是怎样的想法,以前还好说,现在都闹到皇上那里去了,恐怕以后难脱离关系了。”
“母亲不必担心,以后孩儿总归是要成家的,对孩儿来说,娶谁都是一样的,比起没有见过的人,还不如娶了子车芯玉,至少儿子认识她,也了解她的品性,母亲……你说可好?”
漆雕夫人无奈的摇摇头,她笑了一下说:“孩子……你终究还是不明白,如果喜欢,就不要放开手,莫要失去了之后,才追悔莫及。”
“母亲放心……孩儿……自有打算,母亲……听说隔壁三婶子家的儿媳妇儿生了,你不去看看,你不是最喜欢她家的孩子,说是个个虎头虎脑的,招人喜欢。”
“别人家的……在招人喜欢,也是别人家的,漆雕……你已经年过双十,又常年征战四方,也该娶一门亲了,若是这子车姑娘不合心意,就早做打算。”
“孩儿知道了,母亲快去看孩子吧!”送走了漆雕夫人,漆雕影转身走去客房,他靠在门口说:“竟如此着急吗?今日……用过午饭再走吧!想来……与你相识,不过十余日,却感觉十分熟悉。”
芯玉转过身说:“午饭就不用了,六王爷府的人,就在门口……我不能在等了,漆雕将军……我再问你一次,你对我有没有?算了……我走了。”
芯玉提着手中的包袱,向门口走去,漆雕影站在门口,归海未走到他身边说:“将军……芯玉姑娘走了,今日约了纪公子一起狩猎,现在去吗?”
“不去了……告诉纪闻,不去了。”
芯玉刚要上马车,纪闻走到她身边说:“你就是漆雕的未婚妻子,长得还行……不过这样一来,漆雕与六王爷,怕是得冰释前嫌了,毕竟以后是姻亲了。”
“你是……我们好像不认识吧!公子……请便。”芯玉头也没回的上了马车,她坐直身体说:“走吧!”
纪闻看着马车,他笑着说:“器宇不凡……若是男子就好了,生为女身……着实可惜,女子嘛!就该温润如玉,也就漆雕那个人,会看上这样的女子。”
纪闻转身入府,他径直走向漆雕影的房间,漆雕影此时手里拿着兵书,正在阅读着。
“吆!书拿反了~”
漆雕影立刻将兵书翻了过来,漆雕影笑着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归海去告诉你,我今天不去了。”
“呦!心不在焉的,这可不像你啊!你该不会?是对那小妮子……动心了吧!呵呵!漆雕……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可是六王爷母妃家的人,和我们……可是对立面,若你娶了她,怕是要站到六王爷身边了,到时候……大事难成。”
“纪闻……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娶她的,反正也看不进去书,走我们狩猎去。”
纪闻笑着摇摇头,他心里明白,漆雕影怕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为了早做打算,应该除掉那个女人,决不能留她下来,不然以后……她将成为阻碍漆雕影前行的人。
一路上芯玉一句话也没有说,辗转来到六王府,芯玉下了马车,一个身着华服,相貌美丽的女子等在那里,她笑着走到芯玉面前说:“妹妹是芯玉妹妹吧!瞧瞧……是个美人呢!难怪漆雕将军对你倾心,来来……快随我入府。”
“看样子……你是王妃吗?”
听了芯玉的话,女子掩面而笑,她拉着芯玉的手说:“妹妹这话……可莫要他人听到,妾哪是王妃啊!妾不过是个夫人罢了,连侧妃都不是。”一旁的丫鬟立刻对芯玉说:“这位是王爷最宠幸的三夫人,如今府里事物也由夫人主持。”
芯玉立刻笑着行礼说:“芯玉唐突了,夫人天生贵气,小女子子车芯玉,是六王爷的表妹。”
三夫人笑着拉芯玉走入王府,三夫人笑着说:“到了王府……还是先去见过王妃娘娘吧!我们王妃娘娘啊!身子不好……常年把自己关在屋里呢!”
一路来到东院,芯玉被带入厅内,芯玉环顾四周,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出现,相比三夫人的雍容华贵,这个女子更显清秀,她走到芯玉面前说:“表妹好……听说表妹过来,本想早早去接的,碍于身体无力,怠慢了表妹。”
“王妃娘娘这是哪里话,芯玉能得王妃娘娘亲自接待,已是万分高兴,王妃娘娘身子不好,还是要多休息休息。”
就在此时六王爷朱朗迈进了东院,三夫人立刻喜笑颜开,她快步走到六王爷身边说:“王爷回来啦!王爷是否饿了,妾这就吩咐准备午膳去。”
六王爷朱朗一把手拉住三夫人说:“郡主刚到……想来应有很多东西要收拾,莉儿……你先带郡主去她房间,在传膳也不迟。”三夫人低头浅笑说:“瞧瞧……妾一时乱了分寸,妾这就带郡主回去。”
看着三夫人与芯玉两个人离开,六王爷朱朗立刻拉住了王妃的手,王妃笑了一下,顺势抽回自己的手,六王爷朱朗生气的说:“心痛吗?你最爱的人,即将要娶其他的女子了,你知道吗?是本王特意求皇上,让她住进来的,本王就是要你每日受折磨。”
“王爷这是何意,妾不明白……妾累了,想休息了。”王妃说的冰冷决绝,六王爷朱朗立刻表现的十分激动,他一把抓起了王妃的衣服。
六王爷朱朗对着王妃的脸说:“不要忘了……你是六王妃,到死都是六王妃,本王不会休了你,本王就是要你日日受折磨,只有这样……才能消本王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