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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年少轻狂

不一会儿的功夫,四人便来到了痴武帮的府邸,它处于两个小山包之间,四周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山谷中还有清澈的溪流,溪水清凉,其中还有肥美的游鱼,实在算是一处宝地。

就在山谷中间靠近溪水处坐落着一座木制建筑,外形酷似书中土匪居住的山寨,寨门写着气势恢宏的三个大字“痴武帮”。营寨内传出阳刚的呼喊声,想必是帮派成员在一同练武。

御坤朝离营寨不远处望去,近处的溪流上扎有木桩,有年轻人正在桩上扎马步,手中还提有两个桶。只是他一转身跟随斜眼龅牙两兄弟走进寨子时,这些习武的年轻人就立马颤颤巍巍的下了桩子,提着两个空桶离开了。

进了寨门,呼喊声就停止了,所有练武的汉子们都转身看着左右护法带来的两个新人。寨子内的陈设十分简陋,练武所用的木桩显得有些陈旧,四周杂乱的摆放着一些兵器兵器上似乎有些暗红色的痕迹,人群集中的习武场上也有着一些深褐色的痕迹,但被尘土覆盖,不是特别明显。只见斜眼龅牙两兄弟大步流星的走到习武场中心的位置,朝着不远处台阶上的人喊道。

“参见帮主!”斜眼龅牙兄弟异口同声道。

站在寨子祖厅大门前的是一位相较中原人比较矮小的中年男人,高高突出的眉骨,深陷的眼眶,矮塌的鼻梁,看上去像个阴狠之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身边的人群里也多有这类型长相的人。

“你们回来啦,还不快给我介绍下这两位。”中年人稍稍显得有些高兴,可他的口音有些奇怪,不像本土人。

“是!你们俩快介绍下自己吧!”斜眼满脸微笑的看着御李二人。

“参见帮主,小弟乃元龙镇上一户贫困人家的独子,姓御,单名一个乾坤的坤字。听闻帮主是一位武功高强、侠肝义胆的好汉,又听闻贵帮收人,特来投奔,想要向帮主学习一番。今日一见真人,果然气度不凡,器宇轩昂,小弟对帮主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御坤似乎看见此地如此浓厚的习武氛围,之前的疑虑一甩而空,对帮主奉承道。

帮主似乎很受用,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

“是啊是啊,小弟乃是御坤兄的邻里,姓李,名明哲,日月明,折口哲。同是仰慕帮主的威望,前来拜访,希望贵帮能收下我们。”李明哲显得有些拘谨,只是开头时看了一眼御坤,之后讲话的时候头也不抬的看着地面。

听完两人的介绍,帮主好像有些不满,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龅牙见状,立马上前耳语,从怀中掏了些轻巧玩意儿放在帮主手中。不知说了些什么,帮主掂量掂量手中的东西,一下子笑逐颜开。

“两位小兄弟这么说,我梁某实在是愧不敢当。我叫梁泰,是这痴武帮的现任帮主,两位小兄弟既然是想学习武功来到寒舍,我自然是欢迎的。梁某就开门见山了,这不论是进什么门派,一开始需要交些学费,是很有必要的,运作这么偌大个帮派,银两还是十分重要的。一人五两银子,想必没有困难吧?”梁泰显得很诚恳,耐心的给两人解释道,浑厚的声音也着实有着信服力。

御坤听闻无动于衷,本身他预料到入帮需要些银两,只是他内心总觉得有些事不对劲,这预感使他冷眼旁观,并不做行动。

李明哲见状以为御坤没有带够银两,于是又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恭敬的放在斜眼手中。梁泰在远处一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御坤。

梁泰见两人这样就老老实实的交了银两了很是高兴,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两位小兄弟的诚意我已经看到了,欢迎两位加入我们的帮派!”梁泰言罢。周围的人全都热烈的鼓起掌来,表示他们对这新来的两位师弟的欢迎。

梁泰挥一挥手示意停止,说道“好了,既然这样就由龅牙带你们俩参观一下这周围,早些适应这里的环境。”言罢,转身就想进入祖厅。

“等下!帮主,小弟有个不情之请。”御坤急促道。

李明哲在一旁小声道:“别…”他显得有些不自信。

“但说无妨。”帮主似乎有些不耐烦,可转过身来脸上又布满笑容。

“虽然都为习武之人,但仍有天赋上的差距。我想请帮主用运功内视我们体内的筋骨,帮我俩测试一下我们是否有慧根,是否是适合练武的材料。”御坤表现出很恭敬的样子,一旁李明哲对御坤知道的武功知识感到很奇怪,一脸疑惑。

“哈哈哈,我不提入帮测试的事也是为了照顾到两位小兄弟的感情,年纪轻轻的就出来闯荡,我佩服你们的胆识,只是怕这现实让人难以接受,挫败了你们习武的积极性。不过既然你要求我帮你们了,那我也只好让你们见识见识现实的残酷了。”说完这些话,梁泰显得有些暴躁起来,他一个飞身从台阶上来到练武场,周围的人全都让开,将他包围成一个圈,御坤抓着李明哲的手臂往梁泰走去,此时的李明哲十分焦虑不安。

御坤像是感受到了这股焦虑,轻轻的对李明哲说:“兄弟,不要怕,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无所畏惧。我们共进退!”他抓住的手更用劲了些。李明哲听闻稍稍平静了一些。

走到圆圈内,帮主握住两人的手腕,炫耀似的一笑,接着一声闷哼,便缓缓闭上了双眼。御李二人此时感觉有一股微弱的力量顺着自己的手腕开始在自己的周身游走,不一会儿就走完了身体的各个角落。

梁泰将手从两人身上抽离,做出一副气入丹田的姿势。他缓缓的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摆出一十分惊奇的表情。

“结果如何?”御坤试探性的问道,但看上去他对测试的结果胸有成竹。

“哈哈哈,御坤你的根骨是百年难得一见啊,我运气内视你们二人。你体内居然借助我的内力自行生成一股循环,其霸道和强势是我始料不及的,这乃难得一见的乾坤循环体质。不出十年,你必在武林中势必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啊。我梁某能认识这样一位练武奇才,实属三生有幸啊。只要你愿意呆在本帮,本帮定能为你提供最好的修炼条件,最强大的秘籍,连本帮神功我都传授给你,将来你要这帮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啊!只是不知到时候你叱咤江湖之时是否还记得这个小小的帮派哦。”梁泰表情激动,眉飞色舞,说完竟然微微低头以示恭敬。

在这片大陆上,一个练武奇才的价值是很珍贵的,如果一个小帮派里出现一位练武奇才,并且完美的发育起来了,日后这小帮派要跻身进入名门正派也未尝不可,只是二人并未看见梁泰低头时阴险一笑。

“此话当真?”御坤看上去有些惊讶。

“哎,御坤,习武之事,天资自然重要,但后天努力更为重要。强者是两者的结合,想必这个道理你也是明白的。”梁泰道。

“恩,这是自然,我御某定不负众望,将痴武帮发扬光大。”御坤有一种突然被委以重任的感觉,整个人容光焕发。

“哈哈哈,好!旁边这位小友,你也不要气馁,你虽天赋不及御坤这般,但天赋也是不弱啊!现在底子有些差,所以天赋表现的不明显,日后你好好跟着帮派里的师兄学习,必然也能成就一番事业啊。”梁泰直言快语,话语诚恳,表现出对李明哲的重视。

李明哲得知自己天赋不差也是欣喜若狂,眼神里也燃起了火光。

“今日真是麻烦帮主了,我兄弟二人还需回趟镇里,将这好消息告知我们的家人,今日就先告辞了!”御坤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道。

“恩?本来还想今晚大摆筵席,欢迎两位入帮的,不如留宿一宿?”梁泰试探道。

“帮主,进入出门时便答应家父今晚会回家的,怕他担心,到时报了官,寻我二人,所以今日不便,实在不好意思。”李明哲心情很愉快,并没有发现提到报官时,梁泰脸部的抽搐。

“既然如此,那择日再聚吧。明日卯时需在习武场集合,我要指导武功,你们二人不许迟到。”梁泰淡淡道。

“是!”二人同时应道。

别过众位师兄,离开痴武帮的寨子,御坤拖着李明哲快步离开。本来前往寨子的山路就是在一片树林之中,夜色将暗,树枝黑压压的一片,上头有着不显身形的乌鸦,在啊啊的直叫,仿佛在驱逐这两个不速之客。

“明哲,快走吧,再不走就要死了。”御坤急促道。

“怎么回事?”李明哲嘴上问着,可脚步却没停下,对于大哥御坤的话他一向是确信无疑。

“这寨子是个土匪寨子,我估计他们专干这种骗人入伙,杀人越货的事。”御坤确信道。

“啊?这不是痴武帮吗?这个在镇里还有些名气啊。怎么会是一个土匪窝,你别逗了。”李明哲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夸奖之中无法自拔,不愿去相信御坤所说。

“傻小子,你知道个屁。刚开始去寨子的路上,我有看到很多血迹,想必是近日有一场血战。之后,我看到河边有人练站桩,他们的姿势一看就是不专业的,我无负重蹲马步练习的很多,所以一眼就看出他们的问题。再者,我们在离寨子不远的地方人的喊叫声还有那群站桩的人都是没有的。但是在我们靠近之后,站桩的人汇集了起来,寨子内也开始有了呼喊声,就像是演给我们看一样。进去之后,我发现四周散落着兵器,上面有血迹。一般练武哪里需要见血?更何况全是自己人。”御坤表现的很得意,对自己的推理很有信心。

“哥。我也看到了那些东西,但你凭什么说那些红色的痕迹是血迹。”李明哲反驳道。

“很简单,因为在习武场的地上也有,因为这些血迹面积大,且分布散,所以,他们还特地用尘土进行了覆盖,想要掩饰这些血迹!所以才造就了地面上那些奇怪的痕迹。你再想想,一个经常用来集体练武的场所怎么可能有这么厚的灰尘?习武场可是一般都会打扫的!”御坤的声调高了起来。

“那,那也不能算他们就是骗人的啊!有血怎么了,这不能代表什么!”李明哲严重质疑道。

“明哲,你听我说。他们骗术最高明的地方并不是这些场景的布置,而是斜眼龅牙两人和帮主的演技。一次是展示武功,杀死马贼,另一次是运功替我们内视根骨。”御坤调整好激动的情绪,真诚的说道。

“第一次在那儿斜眼要我们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说是怕被内力震伤。可是实际上,我们听到他的叫喊,却没有发生任何事,然而隔得这么远的马贼却全都死了,而且死不见尸。第二次,梁泰这大叔往我们身上注入内力测我们慧根的事,这个方法压根是我瞎编的,可他却做得有模有样!”

“啥?瞎编的?”李明哲不可置信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御坤。

“所以我估计他就是个带着一堆小弟的二货土匪头子,武功不咋样,见识也不咋地。他们应该是屠杀了痴武帮的所有帮众,然后占山为王,开始了骗人进山里,然后杀害他们的勾当。起初我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他,没想到他完全没有发现,最后就印证了我的猜想!”御坤想起有很多人因为这群恶徒而遇害,眉头紧皱。

“天啊,你的意思是我们之前对峙的全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李明哲冷汗直冒。

“不要慌,我们这不是逃出来了吗…”

“在寨子里他们为什么不杀我们呢?”李明哲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

“因为,这假冒的痴武帮还打算把这戏演下去,让失踪的案件与他们撇清关系,又在其中寻找乐子。”御坤颇有深意的说道,

“总之,我们俩还是要小心,说不定今晚还会发生些什么呢。”

两人又加快了脚步。

——就在两人离开寨子之后不久。

“你们俩,天色一黑,把这两个傻小子给杀了吧,做的干净点,看那样子,御坤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这李明哲自然就是他的仆人了。带的起仆人的少爷,哈哈哈哈,今天又要大赚一番了,赚了请兄弟们喝酒吃肉!好了!跟上去,别让到手的肥肉跑了!”高高的站在台阶上的梁泰一改之前的气质,隐藏的匪气全部爆发出来,脸上布满恐怖而又残暴的笑容,像是在脑海里把御李二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是!”台下两人应道。

其实正如御坤推测所言,这伙人的确是一帮土匪,他们来自神龙帝国西南边的云绯城地域,不知什么原因经过长途跋涉悄悄来到这东南沿海的城镇。到了此地之后,一众人想要在此处安身,得知这里有一个痴武帮在山中扎了营寨,于是便前往杀害了痴武帮本就寥寥无几的帮众,占据了寨子。

起初作为老大的梁泰为兄弟们的生计感到发愁,好吃懒做的土匪们不愿意自己耕作,眼看粮食要见底了,斜眼龅牙两兄弟就想出骗人进入山中,待得天色一暗,他们便杀人劫财的方法。不料才开始几日,已有一众人上当受骗,被他们在山中残忍杀害,土匪帮收获颇丰,不巧的是,御李两兄弟也遇上此事。

——

“这山路可真远啊,回到镇上估计都到晚上八点了。”御坤郁闷道。

“哥,你的天赋要是没有他们说的这么厉害,你会不会难过啊。”李明哲还在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虽然已经亲身到斜眼龅牙表演的场所确认过了,可他还是念念不忘梁泰夸他有天赋的事。

“不会,因为我一定是个天才。毕竟我这么聪明~”御坤俏皮道。

“我希望自己也能像你一样。”面对御坤的自信,李明哲显得很没信心。

“明哲,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我御坤最大的天赋就是乐观,在我眼里,什么问题都不会是问题,只要人活着,就有解决的一天,所以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个天才,我相信我自己,只要努力就可以成功。我不知道你的天赋是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相信自己,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了自己的特殊之处,你就能绽放自己的光彩。”御坤很真诚的对李明哲说道,这然他回想起自己在原来的世界教育弟弟妹妹的情形,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哥,你说的真好,我一定会努力寻找自己的天赋!将来和你站在同样的高度,看待这个世界。”李明哲喝了这碗鸡汤,一下子恢复了活力,对于自己的梦想又有了新的想法。

——

“哈哈哈哈,说得好啊小鬼头。”一旁的草丛里跳出两个人,定眼一看,正是那斜眼龅牙兄弟。

御李两人不由得一惊,即使真相,现在却不得不将戏演下去。

“御坤(李明哲)见过左右护法!”两人躬身道。

“什么狗屁护法,哈哈哈哈,我们俩是来取你们小命的!”斜眼龅牙兄弟的表情狰狞了起来。

“且慢!护法大人且听我说!”御坤像机关枪一样吐出一句话,但同时却拉着李明哲朝一个方向飞奔。

斜眼龅牙兄弟俩从腰上去下两把大刀,就朝两人砍去,一见二人转身逃走,兄弟二人急忙追赶了上去。

斜眼龅牙二人施展轻功,一下赶上两人。

“且慢!两位护法有事好商量!”突然间眼前两人变成只有御坤一人站定,李明哲却是不知行踪。

斜眼龅牙兄弟也放缓脚步,站在离御坤不远处,嚣张的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李明哲那个小鬼呢?丢下自己主子跑了?哈哈哈,别躲了,出来陪他一起受死吧!”

“主子是什么鬼!明哲才不是本王的仆从,他只是我的好兄弟。”御坤的声音变得浑厚起来,像是一个青年人。

“本王?你耍什么花样。”斜眼不屑道,提刀就准备砍下。

“大!胆!”突然一阵空灵玄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声音苍劲有力,但能从中听出一股稚嫩。

斜眼被吓得退后了几步。

是一个内力深厚的高人!斜眼龅牙心想。

“大师息怒!这二人只是陪本王玩耍之徒,并非坏人。”只见御坤朝着黑压压的树枝微微躬身,恭敬道,声音依旧老成。

“小坤,我奉你父王和奇门之命护送你南下,你可不要四处闯祸啊,不然不能保证每次碰到的敌人都是这样的垃圾啊——”尾音显得恶狠狠的,紧接着一道破空声响起,被声音吓得一动不动的斜眼龅牙二人立马看向声音的方向,好像是身旁的两棵树!

只看见两个飞镖状的物体深深的嵌在厚实的树干里,令人震惊的是,方才肉眼根本没有看见这兵器是如何射向两棵树干的。兄弟俩开始身子发抖,双腿发软了,挪不动一步的他们,相互依靠着,朝着黑压压的树枝东张西望,龅牙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你你你你,你是什么人,我我我我老大可可可厉害了!你再不出来我——”

身旁的斜眼用力一抽龅牙的脑袋,示意他别乱说话,之后自己谄媚的说道:“大师武功盖世!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我兄弟二人只是在陪王爷玩耍,并无恶意,这刀子只是道具,我们这就丢了。”说完就一把抢过身旁龅牙的武器,将两把大刀重重的扔在草丛里,哀求道。

“大师,您就放我们走吧。。。”

休——

又是一道破空声,这一次斜眼龅牙兄弟俩上方的树枝纷纷断裂,掉落下来,砸在两人身边,变成了碎木条。

“什么王爷!你们不要惹了不该惹的人,再敢接近他就杀了你们!还不快滚!”声音变得尖锐起来,这高手似乎真有些生气。

“大师!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滚,滚,我们这就滚,我们这就滚!…”斜眼最后都破了音,丢下自己的兄弟转身就跑了。

不知所措的龅牙竟然吓尿了裤子,转身的时候踢到一块大石头,摔了个狗啃泥,可叫疼的力气都没有,提着湿裤子就用力跑。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视野里,御坤才淡淡道。“谢过大师。”

此时,有一人纵身一跃,从枝干上跳下,俏皮道:“哎呦喂,好兄弟谢啥谢!”正是李明哲。

“哈哈哈哈。”一时间两人乐的不可开交。

早料到应该会有人跟踪,御坤设下此局,用大片树叶制作扩音器,再提前做出断枝还有飞镖镶嵌在树里的样子,通过视觉和语句的引导让追踪者误以为是奇门的大师施展武功,最后在这“痴武帮”深爱的杀人地点将他们吓走,来一招出奇制胜。

二人唯恐再生异变,飞奔着逃出树林,赶回镇中的客栈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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