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2
那厮们成竹在胸,以多制寡,又有祁大骨这个执事弟子在场,根本就没有把韦大英放在眼里,那里会料到韦大英有胆,要先发制人,率先出手。
韦大英出其不意,在其大意放肆之际,飞步上前,自然是擒敌先擒王,击贼应击首,闪电般的大力一拳,重重的揍向了祁大骨那厮的面门。
一拳打了上去,把祁大骨那厮的鼻子都揍得都歪了半边,热血直流,痛叫了一声,翻倒在地。
祁大骨受击吃痛,顿时大怒,向那姓史,姓朱的二个灵药园的弟子咆哮道“你们二个发什么愣,还不快给我打残这姓韦的混蛋”。
说罢,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上飞身而起。
韦大英一击得手,见在这青石通道的前端狭窄,不便施展身手,使出清尘剑法的步法来与几人周旋,于是,急急飘身一退,闪身了出去。
那姓史,姓朱的二个弟子,也随即醒过神来,飞奔上前,双双向韦大英袭击围攻上前。
片时,韦大英与那二人,就打在了一起,韦大英如今在丹田内已经塑炼成了水质丹珠,修为精进大涨,已非昨日吴帐下的阿蒙,加上,这数月来,一向苦习师叔程清瑶传给他的清尘剑法,那剑法中的神韵,最讲究的就是轻,快,奇,剑招与步法相并,意念与动作相融,并不注重力道上的造诣,只重于速度的快,奇,轻,施展出来,飘渺无踪,绝伦出尘。
那二个灵药园的弟子,在修为实力上也与韦大英一般,如今也在丹田内形成了水质丹珠,进入了假灵境,只是,那二人的速度那里赶得上韦大英。
只见,韦大英衣袂飘飘,左右奔走,神出鬼没,那二人如何是韦大英的对手,眨眼间,三五招已过,韦大英虽不敢召唤出清尘剑,使清尘剑法来取人性命。
但赤手空拳之中,要重创敌手,招招都非常狠辣,三五招已过,那二人已经被韦大英打折了手脚,翻到在地,在地上不断的痛哼。
就在这倾刻的时间里,祁大骨那厮也从地面上飞身而起,赶了上来,见韦大英已经把那二个弟子放倒。
祁大骨那厮也没有料到,韦大英这个新进的弟子,在短短的数月时间之中,修为竟然会有这般精进,难怪王大锤师兄也在心底忌惮这厮,花这般大的价钱来,让自己奈何这厮,只怕姓韦的这厮,在进入武道观前,其师王清德早就开始向他传法了。
心中的念头一起,祁大骨那厮虽然心中微微的起了些谨慎,倒是不惧韦大英,自己进入武道观修道习法已二十余年,如今的修为已经让丹田内的丹珠水质固化,到了假灵镜的第七层。
见韦大英短时间修为精进,很快的放倒了自己安排下的那二个找茬的弟子,一者祁大骨拿人钱财,为人消灾,二来,韦大英这个新进的弟子,胆大妄为,二次当众羞辱于己,如今撞到了自己的手中来,定然要洗除身上的耻辱。
祁大骨胸中怀怒,忍着脸鼻间传来的刺痛,大叫了一声“姓韦的,你有何能耐,怎敢二次三番的羞辱藐视于我”。
喝罢,拽开拳脚,飞身上前,身影一闪撞了过来。
韦大英见那厮怀怒,拽拳飞步,速度奇快,身影一闪,击了上来。
韦大英不敢硬当其锋锐,急抽身一闪,一个清尘剑法中的‘奇峰探花蕊’的步法,飘逸轻轻的往侧边闪躲了过去。
愤怒中的祁大骨扑了个空,随即止住身形,抽转身来,横空一步,大力一拳,直捣像韦大英的眉目间,意欲也一拳砸歪韦大英的鼻子,以报刚才的那一拳之仇。
祁大骨身形矫健,速度奇快,韦大英有些避闪不及,心中也想试一试那姓祁的深浅,以及这些日子以后自己修为进步的成就,于是,脚一闪,在清尘剑法中,融入了擒虎拳的拳势,胸中真气一提,当机一记擒虎拳的‘稳如泰山’使了出来,挥拳向祁大骨的拳头迎了上去。
嘭的一声闷响,咔嚓的几丝脆鸣,一股绵绵如汹涌的洪流般的力道,涌了过来,韦大英感到手臂骨间,似乎被那力道撕裂了,阵阵刺痛传了过来,也被祁大骨一拳,砸得飞退了出去。
祁大骨那厮一招站了先机,接着飞身一闪,依然大力一拳揍向了韦大英的眉目间,韦大英始知道那厮了得,目前自己非其对手,只怕那厮,一者今番怀怒,二来要为王大锤干事,定然欲打残自己了,若是被那厮狠揍一顿,三五个月爬不起身来,那时,如何有时间来修炼增强实力,接下来的与王大锤的决斗,自己也必然失去了先机,死多生少,生机渺茫。
心中飞速的闪过这些念头,韦大英要保存实力,期望胖子诸葛明能暗中理会自己的意思,快点把那修心殿的执事长老龙飞云叫来,以解自己目前的困境。
见祁大骨又横空飞起一拳直向自己的眉目间砸打了过来,韦大英不敢挡其锋锐,要拖延时间,借势翻身一跃,往雪地里翻身一滚,躲跃开来。
祁大骨见韦大英身形矫健,步法轻盈,速度也快,人也狡猾,当下面目一寒,也不想再把韦大英的鼻子砸歪来解恨了,要速战速决,尽快的把韦大英打残,以免夜长梦多。
当即,把拳势临空一收,飞起一脚,又向韦大英踢来。
此时,韦大英正从雪地里翻身而起,避无可避,千钧一发之间,韦大英无奈,往后便倒,同时心中法念一开,启动了五雷法,召唤出了那只黄发鬼,希翼那黄发鬼能挡一挡祁大骨那厮的攻势,霍乱一下那厮的心神,为自己争取点时间,好避闪开来,再与那厮周旋。
“雕虫小技”祁大骨那厮嘴角冷哼了一声,略微一顿,指间青气一飙,一下子把那黄发鬼,击得飘摔飞了出去,摇摇欲散,依然横空一脚向韦大英飞踢而来。
韦大英才从那雪地里,一个后倒翻身跃了起来,此时,只感到一阵劲风刮面,祁大骨那厮已经横空一脚劈至身前。
韦大英慌忙一闪,终是慢了半拍,嘭的一声,那厮大力一飞脚,正踢中韦大英的肩膀。
韦大英体内气血翻滚,身体往后晃了晃,硬挡了那厮的一脚,臂膀间咔嚓的脆鸣了几下,琵琶骨几欲散架。
一看终不是办法,那厮又近在眼前,韦大英胸内狠气一生,想道:俗话说‘手中无刀,杀不了人’,就算你修为冲天,老子捆住了你的脚步,让你施展不开来,看你还能咬老子的卵。
韦大英不求取胜,只求不受伤,胸中念头一闪,韦大英倾刻,飞速的把手臂一弹,荡开了那厮踢来的大腿,同时,张开五爪,一记撩阴爪,虚往那厮的下-体抓去。
祁大骨那厮那里会料到,韦大英有这般下-流的打法,下-体乃是人之纯阳门户,全身精华滋养之所,比较脆弱。
祁大骨见韦大英出招下流,往自己的命门抓来,慌忙顿了一顿,再思招数锁住韦大英的攻击。
就在那厮一顿之中,中了自己的计策,韦大英之前使出的本是半虚半实的虚招。
当即,顺势拳路一变,张开双臂,飞身扑向了祁大骨,一抱锁住了祁大骨的双手,把那厮压倒在地。
祁大骨那厮怎会料到,韦大英不按常理出牌,有这般市井斗殴的打法,非是仙家手段,受困在地,祁大骨怒道“姓韦的,有种放开我,这般困住人,非是英雄好汉的手段”。
“老子什么时候跟你说,我是英雄好汉了,你有种,你自己挣开,来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