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茬3
听了袁大方的话,韦大英胸中十分窝火,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那姓祁的要奈何自己,那厮定然是得了杨清云王大锤师徒二人的好处指示,哼哼,这厮们十分无理。
韦大英胸中一口闷气吐不出来,就要生事,引出那姓祁的,然后找他算账,见袁大方说话真诚,也不太想去动他,于是,把胸中的那恶气,都撒在了那杆秤上。
向前大跨一步,一把提起那秤来,摔砸在地,骂道“直娘贼,连杆秤也来欺负小爷”。
“韦师弟,不要动怒,这是公物,砸坏了秤,你是要受罚的”袁大方慌忙来拉韦大英。
“袁师兄,你让开些,不然,我连你也打”韦大英正在气头上,冷喝了一声,摔开了袁大方,奔向前去,提起了那秤,又狠狠的砸在地上。
袁大方见韦大英因怒生事,自己也牵扯到了其中,不敢怠慢,慌忙地奔上前来,扯住了韦大英。
韦大英摔了二摔,没有摔开袁大方,就说道“袁师兄,放开我,快放开,你信不信”。
“韦师弟,常言道‘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咱们来武道观,是来修行学道的,可不是来动怒生事的,没奈何,人生长于世间,总要受到诸多的事物规则的限制,真正的公平公正,自由,我想普天之下,根本就寻不到,你就忍你一忍吧”。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快放开我”听了袁大方的话,韦大英怒道。
这时,与韦大英住在一起的那个胖子室友,从外面挑着一担柴,正往院坝里走来,看见韦大英与袁大方扭绞在了一起,慌忙摔下了肩上的那担柴,飞步的跑来,说道“你们二个因为那般事,要打架,都快住手吧,大家一门师兄弟,有什么生死大仇”。
那胖子奔上前来拉架,韦大英正在气头上,喝道“胖子,这不关你的事,快闪开”。
那胖子闻言,顿了一顿,停了下来,说道“我好心来拉架,你却说这般没脸没皮的话,有意思么”。
随后,看向了袁大方,说道“袁师兄,你们这是个什么事啊?我力气小,修为低,不敢拉你们,袁师兄你见谅啊”。
“胖子,你别说废话了,赶快去禀报祁师兄,就说韦师弟动怒了,要生事”袁大方满头黑线,心里也抱怨,这事因那姓祁的而起,自然要他来善后,要是让韦大英把那秤砸烂了,那秤是公物,上头知道了,追究起来,自己也会受牵连。
不一时,胖子飞快的跑到了修心殿的正殿内,把此事告诉了那姓祁的执事弟子,那姓祁的执事弟子,闻言一愣,随后眉目间闪现了一丝笑意,随即,平淡的说了声走,带着殿内的几名弟子,风风火火的向砍柴坊闯来。
一行人来到了院门外,只看见院坝里,袁大方衣服凌乱的站立在一旁叹气,韦大英则是疯狂的在砸那杆秤,尽管那秤已经被砸得稀巴烂了。
原来,韦大英力大,袁大方也奈何不了他。
“袁师弟,这是怎么回事?”姓祁的执事弟子在院门边大喝了一声。
袁大方欣喜,说道“韦师弟因事生怒,把称柴的秤都砸烂了”。
“好大的胆子”。
同时,韦大英闻声也回过头来,看见了那姓祁的执事弟子,大叫道“姓祁的,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算账”。
说罢,直奔向前。
“韦大英,你好大的胆子,才来了短短二个多月的时间,怎敢就不服管教了”。
“我-日-你-妈,姓祁的,你要代别人来奈何小爷,那是打错算盘了”。
原来,韦大英因为这事,就弄出了这般动静来,一是因为生气,二来也想趁机的把这事的尾巴断绝了,自己绝不能低头,不然,那厮们受了王大锤的指使,一定要奈何自己,一但服软,此后,那厮们成天找自己的茬,自己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那姓祁的执事弟子,听见韦大英口出粗言,当众大骂了自己,如何不怒,愤怒之中,越众奔向前来,飞起一脚,直向韦大英的心窝踢来。
韦大英来得有些急,见那姓祁的执事弟子已经当空飞起一脚,向自己的中门捣击而来,迅如闪电。
当下,韦大英见那厮飞速踢来,有些心急,却也沉得住气,慌忙把身子往侧边闪了一闪,使出了清尘剑法中‘奇峰探花蕊’的步伐。
不料,那厮的速度奇快,韦大英闪躲不及,被他一脚飞踢在了肩膀上,把韦大英踢得蹬蹬蹬的退了数步,退到了柴捆边
韦大英愤怒,要把这事弄大,好以绝后患,当即,顺手操起了柴捆上的那把砍柴刀,也不言语,直奔向姓祁的那厮。
这时,胖子,袁大方等数名弟子,见韦大英与祁师兄,一见面,也不说什么青红皂白的话,开口就骂,直接动手,打了起来。
眼见韦大英挥舞着手中的砍柴刀,祁师兄目中几欲喷出火来,二人就要做出大事,胖子,袁大方等数名弟子,纷纷上前,拉扯着了二人。
袁大方有心机,也不再言语上劝解二人,任由韦大英与祁师兄破口对骂,悄悄地递了一个眼神给那胖子,胖子也机灵,会意,跑出院坝去禀报修心殿的执事长老去了。
不一时,那胖子与一个模样四十来岁,唇间飘逸着三缕胡须的中年道士,来到了院门边,那中年道士见韦大英与那姓祁的执事弟子,虽然被数人团团的拉住,却不安分,依然破口大骂的挣扎着,不由心生怒气,冷喝了一声“你们二个小混蛋,口出污秽,破口大骂,成何体统”。
喝声一起,众人闻声往去,看见了那个中年道士,也都静静下来,纷纷的行下礼去,说道“弟子拜见龙师叔”。
韦大英见了那中年道士,戴着的道冠图徽,乃是与师父王清德一辈的弟子,也不敢再放肆,行下礼去,跟着说了一声“弟子拜见师叔”。
那龙姓的师叔冷着脸大踏步的走了上来,把手一指韦大英与那姓祁的执事弟子,冷声喝道“你,你,你们二个给我站过来”。
闻言,韦大英与那姓祁的执事弟子都走上了那中年道士的身前,立定。
那姓龙的师叔静静的看向了韦大英,开口当先问韦大英说道“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一门的弟子,因何事故,你要与祁大骨这般臭骂,我听说还打了起来”。
于是,韦大英开口自报了家门,把那姓祁的,叫祁大骨的贼厮,授意压迫袁大方,在秤上做手脚,让自己完不成任务,要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他,以及,今日,自己试秤,那秤果然做了手脚的原因都说了出来,只是,没有说出王大锤。
韦大英知道,此时,在这位龙师叔的面前,还不宜牵扯出王大锤,不然自己没有实证,会被祁大骨那贼厮反咬一口的。
听了韦大英的话,龙姓中年道士,心中也明白了不少,他自然也听说过,雷门的新进弟子韦大英与风门的王大锤立下了生死状,来年决斗,这乃是因为他师父王清德与风门的杨清云的旧怨,以及韦大英闯下的新仇的缘故。
心中知道韦大英说的是事实,定然是祁大骨受了杨清云王大锤师徒二人的授意,要整韦大英,虽然心中明白,龙姓中年道士也依例的向祁大骨说道“你来说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于是,祁大骨也不说暗中授意袁大方做手脚,整韦大英的事,而是狡辩,说韦大英不服管教,胡乱生事,污蔑于他,还把砍柴坊称柴的秤都砸烂了,又无中生有的数落了韦大英的种种不是。
不待祁大骨那厮把话说完,龙姓的中年道士,冷喝的打断了祁大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