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动的声音与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我静静的趴在通风管道里,眼睛半闭着听着那些人在咒骂逃跑的我让他们在雨中寻找了这么久。
“你们这帮饭筒,我养你们有什么用?连一个都已经快废了的人都看不住,还让他跑了!你们真有脸回来!?”疯狗咆哮着踹倒一名禀报的手下气愤的道。
“头,雨下的很大我们几个都没有想到他那样的身体也能逃走,所以……而且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他到底往哪个方向跑了。”另一名手下无奈的解释道,可是看到疯狗那阴狠的眼神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受了那么重的伤,平常人早就死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能活着逃出去,我们不能小看这个人,这段时间要加强戒备,不能让任何进来我们山庄,听到没有?看到那个人就给我先射杀后报告!”疯狗怒吼道。
“是,头!”那几名手下连忙站直身子向他回道。
“下去吧,我要静静。”疯狗喝退了那些人心里面突然想起了我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紧,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这种天生的第六感救了他很多回,这一回一样是这样的心绪不宁,看着外面下着的雨,他不由得想: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有没有可能他没有逃去外面,反而来到这里了吗?不可能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还有胆子回来,就算回来也得是等伤好了后吧。想到这里疯狗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跟着回到床上搂着那狐媚的女人继续缠眠去了。
两名守卫在走廊里看守着仓库的门,一边吸着由其他幸存者那里抢来的香烟一边在聊着天,多半是关于白天时我由广场逃走的事的,他们是被疯狗派下来看守仓库的,原本也就一个人在这里,现在被派了两个人。他们一边聊着说笑着,一边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这时天花板上的通风道里,我正安静的趴在通风管道里慢慢的向着爬行,一点一点的凑过去,在食物的补充和睡眠之下我的体力竟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看来我和正常的人真的有了差距,高强度的治愈与恢复力还有动态视力外加不怕丧尸病毒就是我的底牌。
“嗯?”一个正抽着香烟吞吐着烟圈的守卫抬起头来看向天花板,突然眼前一黑一条黑影突然向着他们扑了过来,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两柄利器就刺入了他们的脑袋里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两个。”黑影拉着两人的尸体回到仓库里掩盖好了一切。
“啪~!”又是一道黑影同样的由天而降向着下面正走过的守卫直接干净利落的捂住嘴巴在其喉咙处开了一道口子,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声无息,就连在对面的那名守卫同样的没有听到。身形移动快速如猫,轻快的脚步接近那个男人的背后同样的捂住嘴巴,手中刀直接刺穿他的心脏。
“四个。”
休息室的门被人由外面打开,一名守卫捂着嘴巴有些咳嗽的走了进来。其他的几名守卫正在打牌也没有仔细的去看他的样子,只是没回头的问了句:“怎么?都巡逻完了?”
“是的,完事了。”那名守卫快速靠近几名守卫。
“你的声音我怎么没听过,你是谁?”突然一名大汉警觉起来转身就要抽身边的家伙,就在这时一道寒芒由他们的身上扫过,鲜血喷溅得四处都是,四颗人头在惊讶或愤怒的表情中由肩头滑落。
“八个。”脱去身上沾满鲜血的衣服顺手将门关上。
三楼大厅,再一次来那疯狗的住处,现在的心情完全不一样。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疯狗突然由睡梦中惊醒,他感觉到一阵心悸,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在这个末世他的这个第六感救了他好几次。他的第六感知道他这个山庄充满了杀气。
黑暗之中我悄悄的由中央空调的管道进到了疯狗的屋子上面,下面能得到的就是疯狗的床,上面正盖着一床大被,那个狐媚的女人正半裸着身子躺在左侧,右边那被盖着的一肯就是疯狗了。
“这一次我不会失手!啪~!”由顶棚之上,我飞身而下,手中长枪如一点寒芒点向被大被盖起来的疯狗,“卟~!”长枪锋利的没入棉被之中可是手感上传来的却不是骨肉的感觉,那感觉没有一丝的着力感。
几乎是一样的情况再一次出现疯狗得意的表情与那身边狐媚女子奸计得惩的媚笑。原来都是这女子在做戏给我看,让我以为疯狗真的在那里躺着。这个女子真是心计如狐,竟然与那疯狗一齐设计。看来还是我太年轻啊~四周的疯狗手下数人数支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看你还能往哪跑?没想到之前那样都没将你整死,还让你逃走了,不过这一次既然你回来了!那么这次看你还怎么逃走!给我杀了他!”疯狗这一次可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好心情了,这一次他非要将我在这里射杀不可。
不过这一次我也是有后手的,我狡猾的一笑快速低下身子将床上的被单用力一抛将整个人挡了起来,与此同时那些疯狗的手下开枪了,子弹洞穿了被单射在床上却没有了我的身影。
“他去哪了??”疯狗四下的寻找我的踪迹,正看到我将手中的一物向着他们抛了过来。黑硬的一块被我扔到他们身下,疯狗眼尖,一下子就看出来那是枚手榴弹。
“卧倒!”疯狗一声暴吼抢先向着门口扑倒,随着“轰咣~!”的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与碎片弹将还傻呆呆的不知道躲闪的那些手下们炸了个肢离破碎。在这个末世有枪就是老大了,认谁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手榴弹这样的东西。也就是疯狗手里有才意识到的,那强大的破坏力与震撼就连早有准备的我都耳朵一阵鸣叫,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我的腿!我的脸!!”疯狗早已由大门跑了出去,只留下那些受伤的手下,还有那个正在惨叫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