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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蜀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

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

川有蜀地,有峨眉山。远处望去,峨眉山被青松绿林所覆,峨眉山底而上,有云雾吞于其中,远远望去,一片混沌。自峨眉山混沌之处一直往上,为蜀山结界,非蜀山派之人不能进去。而蜀山派正门之前,有一云梯,下界人称为通天梯。说是通天梯,其实也是凡间俗物,蜀山派创建之时,门派众人所建,方便凡人派送门派的日常所需。

这日,峨眉山下来了一个人,眉清目秀,尤其是他的眼睛,黑黝黝的很是灵动。此时男子风尘仆仆,嘴里骂骂咧咧。

“什么狗屁天下第一派,在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峨眉山,乌烟瘴气,真是让人心生烦闷啊!“来人正是莫一兮,他从进去峨眉山开始,就没有见着一个生人,在山林可以食用的东西少之又少,风餐露宿,弄的满身污垢。终于来到通天梯下,自下往上看去,梯路好像从下面直接通到了天际。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饿其体肤,唉~呀~不辛苦不辛苦,我道乐逍遥,我道乐逍遥~啊“,似如他所说的一样,追求我道乐享其中,莫一兮脸上的苦恼之色一闪而过,开始登通天梯。

“不就一门派嘛,还通天梯,莫非这人世间还能有梯子通往天上不成?待的他日我做了蜀山掌门,定要给这通天梯换个名字,嗯,就叫石梯,哈哈,石梯,石梯好啊~“,莫一兮一路自言自语,他自幼习武,身体耐力比凡人要好的多,很快就爬至半山腰处,却见一老伯。老伯身背两捆木柴,用担架置于其中,正缓步而行。莫一兮见这老伯,步伐一致,跟随身体节奏上下摇摆,脸露轻松之色。

“老伯,慢走“,莫一兮走至老伯面前,轻鞠身体,“老伯,慢走,老伯这是要去哪儿啊?“莫一兮这一路终于见着生人,他从来就是话随心动,想说时就说,这几日没见人气,真是憋坏他了。老伯看着眼前的少年,虽有混吝之色,但眉目之间,隐有浩然正气。

“这通天梯就一条道路,自然是去梯顶了“,老人背着柴木,边走边说。莫一兮连忙跟上,“老伯是要去蜀山派吗?莫非老伯是蜀山之人?“

“哈哈,你这滑头,分明是取笑我,你看不着我背后的两捆柴吗,我一凡夫俗子,自然是要去山顶送柴的“,莫一兮被老伯说破,哈哈一笑,心想你这老头,知道就好又何必说出来呢?果然是蜀山,当真是率性而为,真是没来错地方。

“哦?我以为这蜀山之人个个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根本上也是不离其宗!“莫一兮不屑想到。“

高人总是如此,我看老伯脚步轻佻,如此长的山路我看老伯却无心虚体伐之感,定是不世高人啊!“莫一兮眯着双眼,微微笑道。老伯听闻也是一笑,“我家世代砍柴为生,已经很多年了,我打小就干这行,耐力早就锻炼出来喽!“

“老伯,你歇会吧,这木柴我来背!“莫一兮走向前去,拿过了老伯的木柴,老伯正想拒绝,却发现担子已被莫一兮拿走,心想这少年做事真是雷厉风行,快人快语。其实他早已习惯了背柴而行,同样的重量同样的路程,他每天都重复一次,已经很多年了,如今没了担子,反而有点不适应了,只是这少年侠义心肠,老伯也不好意思拒绝。

“少侠这是要去蜀山派?“老伯跟在莫一兮身后,问道。“对啊,老伯,我正是要去蜀山拜师学艺,待到有朝一日学有所成,做一个劫富济贫的大侠!“

“少侠可有蜀山通行证?“老伯问道。

“通行证?“,莫一兮微诧。“什么东西?“

“通行证自然是通往蜀山派的凭证啊!下界凡夫俗子是不允许随意进入蜀山的!“老伯听闻莫一兮没有通行证,焦急说道。

“通行证,我没有,不过我有的是惊世之资,在我天才莫一兮面前,除非那掌门老儿不识相!“莫一兮轻狂大笑。老伯也不言语,这些年他见多了上山求道的凡夫俗子,这么轻狂的也见了不少,成功的也不多,也见怪不怪。

要看就要到了山顶,莫一兮急不可耐,将担子还给了老伯。

“嘿嘿,老伯,我就先行一步,日后有缘,在来拜见!“说罢,纵身而起,隔五六米一点,三下五除二,便消失天际。

老伯看着眼前的少侠已经不在,心头惊奇不已。暗暗想到莫不是蜀山派内的仙人,微服私访?想到仙人为自己背柴,心头颇感自豪。

……

……

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

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出自老子《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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