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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外来的上级部门

两辆警车停在废弃厂房的外面,每辆都坐有五个人,带队的是李荣坚,他半个小时前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称发现两名男子在城南市郊的一座废弃工厂内,对一名身穿警服的男子施暴,还着重说道穿警服的男子身体肥胖,这时候其他同事都在找吴一飞,因为他挟持了王汶,而且居然在公安局里让他跑了,他不知道给他电话的人是谁,有任用意,但是他感觉到对方的话应该可信,所以他连忙召集了几个下属十万火急的赶过来,他下了车第一个带头冲入工厂,可是并未发现吴一飞和宋简,只是远远就看见倒在血迫中的王汶,很快他们走到了王汶身边,他探下腰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发现王汶早已没了呼吸,由于失血过多,脸色白的可怕,他虽然跟王汶只是上下级关系,但是此时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王汶工作上还是比较照顾他,虽说不上伤心欲绝,反正就是很不好受,他向身边的一名下属问道:“有没有通知顾队和老陈他们?”那名下属回答道:“来的路上已经通知了,估计很快就到!”

不一会儿又来了两辆警车,此时外面已经拉起了警界线,法医老陈和姓顾的大队长也跟着走了进来,他们来到之后都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震惊了,顾队看了一下没说什么走了出去,而老陈带着小安去检查王局的尸体,老陈也算是个经历过风雨的人,但是现在面对的是王局的尸体,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毕竟躺在地上的是这里所有人的头儿,但是他毕竟是个老手,还是非常的专业,短暂的内心起伏之后还是一步步有条不乱的进行尸检,而小安则在一旁做着笔记。

现场虽然不少人,但是没人说话甚至没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所有人都在等待老陈的尸检结果,这时候顾队又走了进来,他对李荣坚说:“我刚才已经向上级公安部简单的汇报了情况,上级领导说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刚好公干路过我们这里,现在他们下了高速正赶过来。”李荣坚听完皱起眉头,他对顾队说:“顾队长,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上司,你在做这样的决定之前是不是应该跟我商量一下?”顾队也很认真的对他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一定要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的,现在受害人是我们的头,李队该不会连这样的事都要责怪我吧?”李荣坚刚想说什么,这时候老陈发话:“初步尸检已经完成,死者死亡时间在一个小时以内,身上有多处於青,后脑和背部均有被钝器砸过的痕迹,死前应该被人欧打过,不过这些都不是致命伤,死者的死因是因为失血过多和缺氧,致命的伤口是脖子上的气管和大动脉被利器割断,进一步的解剖应该不用了,因为致命的原因很明显,详细情况要回去其它方面的化验结果,看看能不能多发现点什么珠丝马迹,二位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样,肯定是先把尸体拉回去再作打算!”李荣坚说道。

“不行啊!副厅长应该很快就到,上级领导交代过一定要等他过来查现场,我们保护好现场就行了。”顾队说道。李荣坚本来就对他刚才作主张的行为很不满,现在居然还拿上级来压他就更是气的不行,他说:“我们的头刚死了,这里没有什么上级,所谓的上级的意思只是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谁知道你跟上面都说了些什么,如果那个副厅长几个小时都到不了,那王局的尸体是不是就一直放在那儿不管?”,顾队看着他好像真的要来真的,他也缓了一下补充说道:“李局先别着急,其实我这样做也就是为了大家好,如果死的是普通人我们只要按正常程序办就可以了,但是现在死的是我们的头,市公安局的总局长,发生这样大的事是无论如何也要向上级汇报的,如果出现些什么差错我们也不好办你说是不是,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李荣坚听他这样说虽然还是很不爽,但是也没再跟他较劲,他说:“我们最多只能再等三十分钟,错过最佳的尸检时间才是最糟糕的事,就这样决定反正有什么后果我来担。”说完他就走了出去,其他人也就在现场看看能不能搜集到一些有用的证物,比如凶器和烟头之类的。

(警察到现场前30分钟)小玲拼命的挣扎,但是娇小的身躯又怎么可能扭的过马尾男,他们上车之后IT男就迅速发动车子往市中心方向开去。

“放我下车,我要和宋大哥在一起,你们这些坏人会有报应的!你们都不得好死!”小玲一边说着一边板动车门上的拉手试图打开车门,但是车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马尾男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的说道:“还有七分钟你的宋大哥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劝你还是忘了他吧,再过二十分钟你就到家了,莫小姐你还是从新过你的生活吧。”小玲听完之后情绪完全失控:“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不顾一切的扑向马尾男,双手拼命的在他身上捶打,不过这对于马尾男有说连挠痒都算不上,可是小玲还是坚持用她的粉挙用尽全力击打在肌肉硬的像铁一样的马尾男身上,见对方无任何反应,她又伸手抓向他后脑上的辫子,可是她的手还没碰到对方的头发,两只像铁爪般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手碗上,如果这时候对方稍稍用力,估计她都有骨折的可能,可是马尾男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想控制住失去理智的小玲,而小玲还是拼命的想抽回双手摆脱对方,可是付出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对方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她突然伸出头去想用口去咬对方的手指,当她的牙齿几乎要碰到对方的时候,马尾男轻轻的向前一推,她整个人重重的被重新放置在座位上,她刚想站起身子,谁知道一个面孔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小玲发出“啊!”的一声尖叫,重新靠在椅背上侧着脸,她对迟在止尺的马尾男的脸充满恐惧,此时马尾男在她的耳边说:“我曾经用十秒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我还有超过一百种的方法让不屈服我的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不要试试?”

小玲听完被吓的哇哇大哭,她真的好害怕好绝望,马尾男接着说道:“如果你再敢离开座位半步,我会让你终身后悔!”说完他放开小玲的双手,重新回到座位上,小玲只能用手臂抱头在那儿痛哭着。

走了大概四十分钟的路程,他们来到一个大型的别墅区大门口处,马尾男对小玲说:“下车!”这时候小玲那一侧的电动门也缓缓的打开了,小玲还在那儿抽泣着迟迟不肯下车,她整个人其实已经接近虚脱,可是马尾男根本没有扶她一把的意思,只是狠狠地说道:“我给你十秒钟,在电动门关闭之前如果你还在车上,我今晚就卖你去菲律宾做****”小玲听完也顾不上害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跳了下车,车门缓缓的关上,接着车子就开走了。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的保安室,看见里面的保安就大声呼救:“救命啊!救救宋大哥,帮我报警……”一名年纪四五十岁的保安见状走了出来,他一眼就认出小玲,因为平时小玲是一个非常有礼貌的姑娘,进出都会跟他打招呼,他快步走过去扶起将要跌倒的小玲,看见小玲头发篷松的样子,他着急的问道:“娃子,有哈事你慢慢说,大叔在你别慌!”小玲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但是她还在坚持着,嘴上对保安大爷说道:“报警,救宋大哥,宋大哥身上有炸弹……”说完她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知觉,保安大爷问:“娃子你咋了?宋大哥是谁?你醒醒呀……”一个年纪小一点的保安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他问道:“老刘,这女孩是谁?怎么晕倒了,要不要报警?”叫老刘的保安说:“先不要报警,我知道她是哪家的娃,我这就去通知她的家人,我们先扶她进来,然后打120叫救护车!”说着他俩就将小玲抬到保安室里的木沙发上,老刘就骑着自行车去小玲安通知她的家人!

在案发现场,李荣坚看了看表,现在距离他们到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小时,他不想再等下去,他对其中一个下属小良说:“你准备发个通辑令,通辑宋简和吴一飞,这事很急你回到局马上去办!”小良马上点头说道:“是!”他又对众人说道:“大家准备收拾好有用的证物,小安你马上联系殡仪馆,我们要将王局长的尸检拉回去做尸检,顺便通知他的家属,大家准备收队,我和顾队留下来等车就行了。”众人听了也没非议,各自忙着手上的活,唯独顾队长觉得很不满,他对李荣坚说:“李局,咱们不是说好了要等副厅长来的吗,如果我们现在撤了不大好吧?”李荣坚一听就来火,他对顾队说:“要来的话早就来了,要我眼睁睁的看着王局的尸首放在地上这样长时间不管我做不到!要留你自个留,等车子到了我马上把王局拉回去!”顾队看见大伙的态度都倾向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其实他俩都各怀鬼胎,王汶的死已成事实,局长的位置早晚要补上,按程序来说其实这时候应该由副局长李荣坚暂时代理总局长一职,可是顾队在警局的时间要比他长的多,资历也很深,如果不是李荣坚半年之内连升两级,现在副局长的位置应该是他才对,可现实就是这样,现在李荣坚当了副局是铁钉钉的事实,所以他很不甘心,一直都不服气想等一个机会超越李荣坚,而王汶的死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他想利用这起案件在上级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争取一座新的靠山。而李荣坚当然不想外人有插手这起案件,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破案,而且会是在短时间内破案,只要捉住宋简和吴一飞案情就会水落石出,同事他虽然平时在局里的态度比较嚣张,但是论能力绝对比顾队那些老油条要强,最起码他不会看着自己上司的尸体躺在地上还一脑子心机去算计别人。

当众人将要离开的时候,一辆大众越野车缓缓的向他们驶过来,顾队马上喜出望外,他顶到最前面来迎接省里的领导到来。车停稳后,先是从驾驶位出来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一头长发披肩,身穿黑色圆领短袖T恤外加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下身穿的是一条旧旧的牛仔裤,那傲人的胸围是亮点,戴着一副墨镜身材高挑,跟小仙女刘亦飞有几分相似,不去做平面模特真有点浪费,年轻就是好。两个后车门也是同时打开,其中一个是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两鬓有些发白,但是下车的动作很干练,年龄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行动,整个人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而且脸型跟梁朝伟颇有几分相似,估计年轻的时间也是男神的一类。另一个从体型上估计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长袖休闲军衣,衣服特别合身,而且从材质上可以看的出很讲究,绝对不是农民工兄弟在工地开工时候穿的那种,他从车上下来就一直带着口罩,头上戴一顶军绿色鸭嘴帽,手上也已经戴好白色医用手套,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到他长什么样,给人的感觉是严肃和不可亲近。

这样顾队走上去向他们招呼道:“您好!属下我是这次带队的大队长,我姓顾,您一定就是张厅长吧,这两位年轻有为的才杰请问……”

“尸体在哪?”还没等他说完,戴口罩男子就嘣出四个字打断了他的话。中年男人马上说道:“不得无礼!顾队您好!我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我姓张,大家叫我张警官或者老张就可以了,我路过这里听说我们的同僚出事了,特意来看看有什么帮的上忙的,客套的话就说到这了,我想去看一下现场。”他刚说完顾队马上说:“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说完他就领着他俩进去,那个美女司机没跟进去,站在车旁边等着。他们进去之后,口罩男直奔尸体处,他很认真的端下来查看尸体,并且用手指瓣开王汶脖子上的伤口,后来干脆脱了手套扣进去伤口里面,然后用干净的左手拿出手机打开电筒仔细观察伤口,李荣坚很想去制止他的这种过分的行为,可是还没弄清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之前他又不想得罪他们,这时候顾队说:“我们的法医已经初步检查过尸体,这是初步笔录,张厅长请过目。”张厅长接过来粗略看了一下就还了回去,口罩男终于检查完尸体,他从口袋掏出纸巾擦干净沾在手上的液体,站起来对张厅长说:“是高手,血管和气管全部断离,而且没伤着里面的肌肉,刀法和力度的准确性令人发紫。”

张厅长听完沉思了一阵对他说:“如果跟你比起来哪个更准?”口罩男回答说:“很难说,如果在相对静止的情况下不难,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死者跟凶手是认识的,因为死者是跟凶手正面相对,而死者的表情告诉我们他不相信凶手会出手杀他。”

“是吴一飞!肯定是他!”这时候李荣坚开口说话。

“吴一飞是谁?”张厅好奇的问道。

“我们另外一个法医的助手,他上午十一点钟把王局挟持走了,当时我不在警局,这也是我们的同僚最后一次见到王局。”李荣坚说。

张厅长听到这些,觉得整件事越来越有趣,他刚想要再问点什么,李荣坚却先开口说:“张厅长,我是局里的副局长叫李荣坚,殡仪馆的车已经到了门口,我们的头已经晾在那儿很久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带他回局里,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心情!”张厅长听完马上抱歉说:“对不起这是我的过失,我向王局道个赚,咱们回去再说!”说完大伙就各自收拾好东西坐上车准备离开,李荣坚听到张厅长这样说心里才舒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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