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芯?我抚摸着丽阿娜腰肌的双手赶紧一推,将丽阿娜推到自己的座位上,下一幕让我目瞪口呆,乌克兰大妞手里正拿着一个PDA,然后哈哈大笑,看我傻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把PDA的屏幕让我看,屏幕上石芯正阴森森的看着我。
“удивило(吓死你)~”罪魁祸首在那边笑的合不拢腿
视频对面的石芯双手抱胸,耳朵上带着一个单边耳麦,见我看着屏幕,便说:“不想死就给我惊醒一点儿。”
“亲爱的,这次我要提意见,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小伙儿,这不是故意耍我呢么!”
“财色两关都过不去,还想当我们石家的女婿?哼!”石芯那头不知道谁在说话,语气大的可以!
“诶我去?谁说话这么冲啊?出来说到说到!感情没人勾搭你了!小太爷......”没等我说完,石芯的表情极度扭曲,拼命的摇头。
突然一股不详的预感在我心里升起,然后石芯那边的摄像头就被拧向了另一个人。
“小伙子说话蛮带脾气的喽。”分不清是哪儿的方言,说话的是个年纪50左右的壮汉,大圆脑袋上还带着一个七扭八歪的如同蜈蚣似的大疤痕,从左眼一直甩到后脑勺看不见了。
“咋地,就这脾气,您老哪位?”虽然感觉要出事儿,但都这时候了,想怂也不能怂了。
“我啊?”大圆脑袋嘿嘿一笑,接着说:“给面子的叫声钜子,小丫头叫我爹,你说我是谁?。”
完,惹了老丈人了,屏幕里坐在一旁的石芯一声不吱的在那啃着手指甲,头都不敢抬。
“那个......爹啊......”
“滚。”
“诶......”我麻溜把PDA交给丽阿娜,丽阿娜显然也没想到玩笑开到老板身上去了,迟疑着接过PDA,将摄像头对准自己,恭敬的说:“对不起钜子,不知道您在那里,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了,请不要责怪司提反,毕竟他不了解情况。”
钜子大人笑着说:“好了好了,我犯不着跟个晚辈较劲,世界是你们这一代的,现在任务进行中,早点儿进入状态吧,你们聊吧,我走了,不好意思说的话题也可以展开了,досвидания(再见)。”
“досвидания~”
没过几秒,石芯的声音传来,“高天?我看你嘴再欠!”
我接过PDA,尽量让自己显得满脸歉意的对石芯说:“亲爱的,咱爹挺开朗的哈。”
“谁是你爹?我爸最烦乱套近乎的了。”
我想起个事儿来,赶紧转移话题:“不对啊,这里这么吵,你是怎么听见我说话的啊?”
“摸摸你左耳根顶部和喉咙。”
我依言摸了这两个地方,果然有点儿不对劲,仿佛皮下被植入了豌豆大小的东西,还挺硬的。
“什么玩意啊?”
“通过无线传输的骨传导耳机和喉结震动麦克,小心别弄坏了,一套好几十万呢。”
原来这才是我被她俩迷晕的时候给我做的最大改造。
“那我和丽阿娜是不是也可以远距离通话了?”
屏幕里石芯摇了摇头:“不行,信号发射和接收都是单点的,你们的语言都只能和任务控制中心联系。你们两人如果远距离通讯的话,只能由指挥部替你们中转,不过......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呢?”
“没再给我改什么零件儿吧?”
石芯听我这么问,笑着说:“放心吧,只要你以后把舌头管住了,我也不想给你乱安什么东西。”说完,石芯轻吻了自己的手一下,然后在屏幕上一贴,算是给了一个安慰的飞吻,“千万别再干丢人事儿了,我一会儿就要和爸回去了,有人会接管你们这边。”
“谁啊?”
“我负责。”屏幕被转向另一个人,一个穿着黑皮夹克,里面套着一件儿立领毛衣的中年男性,“我是侯城市局刑警队队长梁伟。”
“诶,梁哥好。”
“之后几天你和丽阿娜听我指挥,你也是侯城人吧?”
“对啊,梁哥也是?”
“不,我溪湖市的。”
这么聊天可没朋友......“额...这样啊,请组织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这次是东三省联合执法,你们的专业性我不怀疑,但是记住,一定要给辽宁争口气啊,你们完成任务后,咱们出去整点儿。”
我老脸一红,知道他指的是啥,忙表明心志:“梁哥放心,妥妥的,一定服从组织安排。”
梁队长关掉了视频,我把PDA也还给了丽阿娜,然后带上耳麦,怒道:“就知道闹!你可害死我了!”
丽阿娜又摆出了那副委委屈屈的表情,说:“我错了我错了,放心吧,这几天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话说的让人不得不想歪了,我不理她,看了看时间,没多少时间就能到长白山机舱,便赶紧低头思考如何能让自己和王长富的人格更加融合。
......
19:00长白山森林旅游机场停机坪
“梁哥,别装听不见,车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自己在那自言自语发疯,丽阿娜则把我抱得紧紧的,虽然这妞挺耐寒了,但是这半个小时下来,也被冻得够呛,梁队长安排的那辆“豪车”根本连影子都没有。
终于,耳麦传来了动静,不过是手机响。
“爷爷,那孙子又来电话啦~爷爷,那孙子又来电话啦~......”
我赶紧掏出手机来一看:未知号码
“外(喂!)谁(sei)啊!”我试着用之前练过的王大富那种平翘舌不分的话问。
“呵呵,别说,还真挺像。”对面是个嗓子挺沙哑的男人回答。
“晒脸呢,到底谁啊你?”
“我你梁哥。”
“诶我去,梁哥啊,我车呢?”
“保持住啊,一会撂下电话离开机场,有人会给你钥匙,后面听我命令就行。”
“嘟——嘟——嘟……”
我依言放下电话,搂着丽阿娜走出了航站楼,刚迈出门,一个戴眼镜的拎着行李箱的男子撞了我一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却大大咧咧的说:“瞅啥!”
“我瞅你咋的!”作势就要削他。
那眼镜男却不接茬,只是嘴里嘟囔着:“精神病,没工夫搭理你。”然后就走进了航站楼。
这时候,梁队长的声音传来,告诉我接下来怎么走,我按照他的指示来到停车场,用冻的得得嗖嗖的手,从裘皮夹克的兜里勉强夹出一个车钥匙,然后按下开锁键,便看到前面挺远的地方,一辆不知道什么车闪了两下车灯,我和丽阿娜快步走过去,才看到是一辆BMW-X5,拉了两下车门没打开,可能是开锁时间太久又锁上了,便又试着开了下锁,这下才把车打开。
我上了副驾驶,发动起车,也许是干才那个眼镜男就是从这辆车过来的,车内还是暖烘烘的。
我和丽阿娜搓着手脚,然后等着梁队长下一步指使。
我和丽阿娜闲聊着,不是为别的,是为了让我更适应王长富的说话习惯,经过丽阿娜不断的调整,我彻底成了一个说话撇这个大嘴,满嘴跑火车的富二代。
“开车,去长白山度假村。”耳朵里传来了梁队长的指示。
我发动汽车,缓缓离开了停车场,载着我的俄罗斯大蜜前往度假村,准备和安淳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