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最后一天,今天把泰诺、CIA还有参联会之前搞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就能签合同收工了,虽然我和石芯的兴致都不是特别高,但起码石芯作为当家大小姐,表面工作还是做的很到位的,我在那里一直东倒西歪的,不是累的,实在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太匪夷所思。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关岛的大街上吹着海风,魂游天外的我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天晚上与费萨尔、柯尔一起喝醉的那间酒吧。鬼使神差的我就走了进去。
“就喝杯饮料。”进去的时候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等我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和那天没什么区别,就连我身边的两个人都没变。
费萨尔这个视规矩如命的家伙居然也在这里?他们俩翘班被我发现也是一愣,接着就成功把我也拉下水。
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大哥,你是位高权重的新百家007,我可是连第一期工资都没拿过的新人,这么搞不好吧?”
柯尔大包大揽的说:“放心吧!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下午双方签字完事儿就散场了,咱们这些,“TaskRabbi”就提前庆祝一下吧!鬼知道明晚会不会有机会聚一下。”
我看费萨尔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便喊了一声:“酒保!Old?fashion!”
......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石芯那张满脸怒气的的脸占据了我的视线,纯白的丝质睡衣外面披着一件美军军装。“跟我上来!”短短四个字说完,就扭头走上了楼。
我迷糊着眼睛,强打起精神,看着身边睡的跟一滩烂泥似的费萨尔,心想:“这是要死啊......”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像周围目瞪口呆的内保前辈们说着抱歉,就跟着石芯的脚步走上了楼,石芯的房门没关,我直接推门而入,然后反手把门关好。
“宝贝......嘿嘿。”我腆着脸笑着说,“生气啦?明晚咱们可能就走了,这不柯尔搞了个送别仪式么。”
“你是不是心换了,心眼儿也被虚空掏干净了?”石芯双手抱怀,气冲冲的说,“大半夜不睡觉你明天还想不想工作了?”
“不想!”我听到这里,借着酒劲说到,“我他妈是拿着华夏护照的,天天跟着你们,看你们帮美军研究怎么能更牛逼,天天研究的就是第一岛链怎样怎样,我他妈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第一岛链,我就一赚美刀的汉奸!我是汉奸!哈哈哈”
石芯冷冷的看着我,说:“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计较,赶紧洗洗休息。”
“你命令谁呢?你男朋友么?还是你的狗腿子啊?”我那双被酒精充斥的眼睛早就满是血丝,现在怒凭酒冲,更是血灌瞳仁。
石芯伸出手来,带着丝丝犹豫,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说:“夜深了,小点儿声吧,不嫌丢人啊。”
“咚咚咚,艾达,怎么了艾达?”正说到这里,敲门声伴随着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传来。
石芯白了我一眼,回答说:“厄普叔叔,没事的。”
门外安静了几秒,然后才说:“艾达,叫你男朋友来我房间一趟。”
石芯红着脸赶紧起来去开门,然后说:“对不起厄普叔叔,司提反心情不太好。”
厄普的双手轻轻插在睡衣口袋里,看了屋子内摇摇晃晃勉强站着的我说:“还能聊天么?”
我右手举到脑袋一侧,夸张的敬了个礼,说:“没问题长官!”
厄普先生笑了笑,说:“我那里刚好还有两支马格南50,艾达,你要不要一起过来?”
石芯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说:“我可受不了满屋的尼古丁。”然后过来搂住我的胳膊,轻声说:“别聊太晚,厄普先生还要休息的。”
我跟着厄普先生来到了他的房间,就在石芯的斜对面,厄普先生推开门,将我请进屋内。
屋内的茶几上,还散落着好多的A4纸,看起来刚刚还在工作,这时候我的脑袋也算稍微清醒了点儿,想到这个代表团负责人,这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老人仍然在工作,我这个基层员工确实有些太不像话了。
“额...厄普先生......抱歉打扰到您了。”
厄普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胳膊,招呼我坐下,他简单利落的整理好茶几上的文件,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支松木盒子,上面有红底金边的标签,印着H.UPMANN,HABANA,CUBA。
老人笑眯眯的回到沙发这里,将盒子放在刚刚清理干净的茶几上,然后郑重其事的打开,里面躺着两根粗壮的雪茄。
“哈瓦那05产的,我在它没限量的时候就买了很多,可能是我买的太多了,就变成限量的了,呵呵呵呵,小伙子,平时抽雪茄么?”
我摇了摇头,然后掏出身上的“美国精神”,说:“我只抽的起这玩意。”
“呵呵,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对生活的态度。”说完,老人递给我一根,自己拿走剩下那根,然后从茶几下面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清洗烟斗的工具,“平时我只抽烟斗,只有招待朋友和庆祝胜利的时候才抽雪茄。”
厄普先生在那个烟具包内,拿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剪刀,两个刀刃向内弯曲,像个小号的火钳。
厄普先生花了10分钟,从如何剪掉雪茄帽,到用什么样的火柴去点雪茄,如何点燃,如何品尝,都耐心的给我做了个讲解,然而我心里在说:“这玩意只在嘴里鼓捣有啥意思?”
“当你顶得住诱惑,你才能真正品味到雪茄的香醇。可如果你非得尝试一下,换来的只能是痛苦。”厄普冷不丁给我灌了碗鸡汤,让我突然有些不适应,不过对方毕竟是总公司的BIGBOSS,又算是长辈,不得不给面子哼哈的答应着。
“孩子,我给你个机会,在这个房间你可以发泄对这次谈判的不满。”
听他这么说,我借着酒劲壮胆,把自己这几天的苦恼说了出来,老人安静的听我讲着自己的不满。
虽然明知道这些其实并不碍着我什么,可我心里就是堵得慌。
终于听我发泄完事儿,厄普先生轻声问道:“你想获得答案还是解脱?”
“有什么区别么?”被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蒙,是啊,我是想得到一个什么结果呢?
“如果你想得到答案,就安心的在MASF呆下去,凭你和艾达的关系,哦,这并不丢人,凭你们的关系你迟早会知道答案,可如果你想解脱,换一个心安理得,你们最好还是分手,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吧。”
“厄普先生......您作为长辈,还真是为我们年轻人操心啊。”我想说的是,您老人家这个管的就有点儿宽了吧?
厄普先生分明知道我的想法:“你们这些孩子越来越不会说话了,呵呵呵,没关系,只要知道我只在你们面前只是个年长的朋友,有些事情,我们虽然一时驾驭不了,但并不代表我们甘心如此,放心吧孩子,放心。”
说完,就教我如何把雪茄掐灭,这个我记得清楚,如果着急就用雪茄剪剪掉燃烧的部分,如果不着急,就自然放着,自己就会灭掉的。
临走时,老人把我那没抽完的那只雪茄,塞进了一个铝制的管子里面,交给我,然后说:“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孩子,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