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在她旁边,她的手很软,床也很软。
“大小姐请自重,属下少不更事,经不得诱惑。”我笑着说。
石芯嗔怒着用拳头捶着我,说:“叫你嘴贱,叫你嘴贱!”然后也许是累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傻瓜,这叫汉服,是华夏汉族的传统服饰,新百家要求国家级别合作必须穿上民族传统服饰。我们石家就是汉族啊,所以汉服一直都是我们的礼服。”
“别逗,这跟拍戏似的。”
“你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烂?”
“信信信......但是你们这几天就全都需要穿着这么夸张么?”
石芯摇了摇头,说:“你去快餐店会穿燕尾服么?一个道理,我们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礼的。”
“哦......”看她这么重视,我也不好笑话了,“等下,我说那些新百家的大佬,咱们就这么点儿人来保护,够么?”
“他们每个人都有四五个安保的,周边三个街区还有轮班的便衣,而我就只有你一个。”
“你这么放心我啊?”
石芯意味深长的说:“我从来都没有贴身安保,因为一般人都担心那些袭击我的人。”
“嗯......”听她这么说我也放心了,不过怎么不太对味呢?“你这意思是有我没我都差不多?”
“哈哈哈哈!”石芯开怀大笑,“是啊。”
我这脾气还能让你耍了?我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用力的搔她的痒痒,石芯挣扎着说:“别闹!这房子里可全是长辈!”
“有能耐你喊啊!我看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只见石芯突然停止了挣扎,就躺在那里满怀深情的看着我,被她这么一看,我都不好意思再闹了,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望向石芯,四目相对之时,似是有火花在摩擦。
就在我差点儿沉迷于这短暂的温柔之时,石芯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待我发现却是为时已晚,石芯稍一翻腕,两手就反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腰身一用力,就把我压在了身下,整个人骑在我的后背上。
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抄出来一副塑料约束带,将我铐了起来,然后说到:“本小姐的便宜你也占的差不多了,滚去休息!”
然后从后面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一手开门,一手押着我,将我扔出了房间。
“咚”我直接和房间对面走廊的墙亲密的撞了一下。
等我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身边站着两位满脸惊讶的安保哥们,“还看啥!赶紧帮兄弟个忙啊!”
“你就是石小姐的首任贴身安保?”两个人其中一位一边掏出刀子一边帮我割开约束带,一边问。
“嘘!嘘!”我一边揉着刚刚恢复自由的手腕,一边叫这哥们别说话,然后指了指石芯的房间门,我们一起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楼下大厅,楼下大厅的沙发和凳子上,甚至地上,都有安保们在睡觉,我们三个蹑手蹑脚的来到和大厅连接的开放厨房。“呼——”我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放松下来。
“你们也看见了,这活儿太危险了,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那两个哥们也挺放松,没有像美国大片里那些欧美大壮似的申请戒备,一丝不苟,棕色头发那位伸出手来,说:“我叫约翰。”又指了指另一位正在泡咖啡的那位,“他是纳尔森,我们两个都是新百家的总部内保,这次负责保护科林先生。”
“科林先生?”我想了想,好像是新百家的一位物流部门的什么人物来着。“你们都在这里,谁来保护他啊?”
纳尔森端着三杯咖啡走了过来:“意式浓缩,无糖无奶,需要的自己再添。”
“谢谢。”X2
科林浅浅的抿了一口,说:“看来关岛的招待工作做的真不错。”又细细的品味了一番,才反问我,“以前干过安保?”
我一听,摇了摇头:“就临时干过半个多月,一天70美金的那种。保护一个牧师。”
听我说完,他们俩点了点头,然后纳尔森说:“我们称呼你这样的新人叫’外行‘,别生气,就当我们给你上一堂课吧......”
新百家的个人安保,平时分成两班,一班休息,一班执勤,平时白天半天一倒班,在VIP休息睡觉的时候,则是两小时一倒班,。
这次送新百家来到这里的那架飞机——方舟,不但是是新百家独一无二的,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而且只飞夜航,白天时间一律在机库内停放,所以任你是卫星还是什么,外人是没有机会看见这飞机的真身的。
而这飞机除了在新百家集团有股份的机场转场外,其他时间根本不会出现在外人视线,这次是关系到新百家内部科技的外露事件,而且是与尚算世界军事强国的美国合作,不得不把排场铺张开,以图第一印下压制对手。
那么大的飞机,就装这点儿人么?当然不是,飞机的机组、地勤、安保部队,器材、人员补给,这么大的玩意只要飞出来,那就跟空军基地搬家没什么区别。
现在“方舟”就停在那间机库内,除了代表团的贴身安保外,剩下的这几天就要委屈在机库里生活了。
就在我们聊着的时候,另一班安保人员进来了,没等他们叫,原来在大厅横七竖八休息的,现在都自起来了,就好像有一个无形的闹钟把大家集体喊醒。
“抱歉打搅你们休息的时间了。”想来这时间是约翰和纳尔森的休息时间,我赶紧抱歉的说到。
他们俩则报以善意的微笑,并表示在安保这一块能成为第一个教我的人,是他们的荣幸。
可是......谁来跟我倒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