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里这三个人都像保镖一样跟在左右,我到是有种被软禁的感觉。
晚餐桌子上,依旧是六个人,妈妈、爸爸到是很好客。
“你们三个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三双筷子同时给我碗里挟菜,不仅我受不了,就连爸爸、妈妈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像是在问,这是怎么了?
三个人不理会我的话语,还是不停的为我挟菜。
“你们三个吃完饭洗碗去”我怒气冲冲的放下碗筷,扔下一句话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这种气份下,我想是不会有人能依旧吃下饭的。
破碎的声音,绝对是破碎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我、爸爸、妈妈、同时在厨房门前不约而同的集合,让我们三个大吃一惊的一幕出现。
厨房被他们三个搞的满地都是水,而且带着洗涤剂的泡沫,三个高个子大男生正站在这满地泡沫的水中,手中拿着粘满泡沫的盘子,其中孔一希则是双手空空,而他前面的地面上,一个破碎的盘子安静的躺在泡沫之中。
三个男生在家里都是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公子,现在让他们去洗碗,显然都不会做家务活,就这样把厨房搞得一塌糊涂。
我的精神顺间提升到崩溃边缘,他们三个在这要搞下去,我真的会变成精神病患者。
“啊。。。。。。”看着厨房狼藉一片,一声压抑心中已久的喊叫响彻整个小区。
“喂。。。”清晨手机熟悉的铃声响起,还是那个惯用的动作,从床边的枕头上抓起电话下意思的放到耳边。
“冰冰啊,我是方圆,你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你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很担心你的。”方圆那轻柔、撒娇式的声音在这个清晨传入我的耳朵里。
眼前寒光一闪,顿时清醒了许多,如果不是方圆这个人身猪脑的损友说露了我的行踪,我现在又怎么会受到这个三个人折磨呢?竟然还敢打电话问我现在怎么样?
“担心我?哼,等我再看到你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在睡觉,拜拜”一句冰冷的话结束早上的打扰。
昨天晚上被他们三个人气得大喊了一声,心里的不舒服才轻微好受一点。这大早上睡得正香,方圆这个讨厌的声音又让我起了一丝丝不悦。
今天是周六,爸爸、妈妈都不上班,昨天晚上说好今天早上要带我们去去滑雪场划雪,滑雪场离我们家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才能到达。
每年冬天我们一家三口人都会去滑雪,然后吃着滑雪场外那些农家特色的菜,这是我最高兴的事情,虽然我的滑雪技术不怎么样,但是最少也可以在中级雪道上平稳的划下来。爸、妈虽然年轻比较大,但是他们的身体都很不错,而且都喜欢运动,对于滑雪来说更是他们最喜欢的运动。
约好今天九点起程,道生八点就来到我们家报道,自己穿得厚厚的。而孔一希和乐斌也是起来的很早,看得出他们的兴奋程度都很高。
昨天晚上听爸爸、妈妈说要去滑雪的时候,这三个人那兴奋的表情像孩子一样,看来他们三个都很喜欢滑雪,技术应该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