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
“哇啊!”月汐汶从床上一跃而起,披上外袍往外冲去。
“诶,老板?”月汐汶还没有惊讶完,再次开口,“哇啊!有小偷你竟然放走他!”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回去睡觉吧。”徐尔雅淡淡的说道,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月汐汶眯了眯眼睛。恩,穿戴整齐,头发都是梳的好好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慌忙起来的样子……
“诶,老板,为什么放过这个小偷?”
“诶,老板,为什么你穿得这么整齐?”
“诶,老板,为什么?”
“诶,老板,你回答我啊!”
月汐汶刨根问底的追问,秒变‘十万个为什么,诶!’。
徐尔雅转过身来,淡淡一笑,道:“我想想啊……”
十分钟过去,徐尔雅仍在想……
十五分钟过去,徐尔雅还是在想……
月汐汶打了哈欠,道:“老板,你慢慢想。我先回去睡觉了……”淑女的世界,月汐汶表示,她、不、懂!
“呵呵……终于出现了么?”徐尔雅瞥了一眼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头,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次日一大早……
“踏踏踏……”月汐汶提着早餐,神清气爽的踏步在青石板上,发出异常响亮的脚步声。
“老板,今天吃的是经典款式,豆浆加油条。”月汐汶推开梨花木门,却没看见身着旗袍、一天到晚不离茶杯和木椅的徐尔雅。
“诶?人呢?”
月汐汶环顾四周,希望看见那个俏丽的身影。
“不用看了,我在这里。”徐尔雅拎着一个年纪轻轻、稚气未脱的大男孩进了屋。将男孩仍在椅子上,就拿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
“……”这,是绑架?月汐汶暗暗的挑了挑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男子突然剧烈反抗起来。
“有什么话好说的?”月汐汶挑眉问道。
“小小年纪偷东西。偷东西也就算了,还偷到我头上,偷到我头上也就算了,偷什么不好,偷我辛辛苦苦收藏到的桃花扇。小屁孩,找死么?”徐尔雅冷笑着甩了甩手中的鞭子。
“谁是小屁孩?小爷叫君天寂,明年小爷就20了!!!”君天寂满脸不服。
“快点把扇子交出来,不然,我保证你立着进来,横着出去。”徐尔雅冷冷道。
“小爷是不会屈服的!你死心吧!”君天寂一脸视死如归,颇具烈士的味道。
“嗯,对。看来只好打到你不能自理再说了。”徐尔雅又是一笑。
“喂喂喂!这可是和平社会!倡导以德服人!你这算什么!!!小爷不服!!!”君天寂大声道。
“你好二啊,老板亲自出门去抓你,你不服?你不服,你不服有个毛用!你当我老板诸葛亮啊,七擒七纵?老板可没那么多耐心!骚年,智商欠费,是硬伤!”月汐汶一脸鄙视道。
“你才智商欠费呢!果然最毒妇人心!毒舌妇!!!”君天寂颇为不要命的说道。
“哦呵呵呵呵,你再说一边?”月汐汶一听这话,彻底不淡定了!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年龄?
“毒舌妇!毒舌妇!毒……呜呜呜呜!!!”君天寂话还没有说完,月汐汶便将一旁的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位同志,我想你今天在作死的道路上,已经突破了我的想象!狂奔还不算,改骑马冲刺了是吧?好!我现在就祝你一臂之力!把你送到作死的终点!”月汐汶邪笑着,将君天寂拖进了隔音室。
五秒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啪!啪!”
“轰!”
“格拉!”
“咚!”
“恩?隔音室都不能完全隔音啊?!好吧……”徐尔雅淡淡一笑,语气中不乏幸灾乐祸的味道。
徐尔雅淡定的走到门前,把一快刻有‘屋内装修,禁止入内’的木牌放在门前,以警告人们,千万不要随意编排女人,特别是一个在意自己年龄的女人。
所以,君天寂童鞋以血的代价,教会了我们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