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汐汶表示欲哭无泪。敢情又成了奶妈。明明是个战士!
“快点。”黎月羡低声,“我尽量帮你们争取一下时间。”走进厨房,随后关门。
你穿着那么长的裙子,还打?
“撕拉——”房间里传来衣裙撕裂的声音。
我就说嘛,完了。
“你干嘛呢?”徐尔雅淡定坐起。
“老板,刚才是你说有大麻烦的啊。”现在又淡定自若?不过后半句不敢说。。。
“刚刚可以构成危险的,被我吓跑了!”
“……”
月汐汶直觉一群乌鸦成群飞过。
“我靠,小爷怎么躺地上了。”
“你被打飞了。然后砸碎了一堆碗。最后就飞出来了。”
“去去,老板,那些不是正常人!他们从后院翻进来,偷袭我!”
“是正常人会从后院翻进来,然后偷袭你这个渣渣?”
“md,小爷可不是你这种皮糙肉厚的战士!小爷是高等级的盗贼!刺探情报的高手!”
“说到底还不是小偷?”
“你!”
“干嘛?”
“好男不跟女斗!”
“呵呵。你也算好男?”
“是啊,我不是好男,但你是不是女的还说不准呢!”
“我怎么不是女的了?”
“老板都说了,你的体内有两股气,冰火双极,性别里就男和女,综合以下特征,小爷认为你是一个——”
“一个什么?”月汐汶挑眉,蓄力。
“人妖!”君天寂飞快说完就要逃,然而还是没躲过该来的一巴掌。
但这一巴掌不是月汐汶打的,而是徐尔雅。
“啪——”又一耳光。打的君天寂直发愣。
“你小子清醒没!魔气侵入体内,你没发现,没自救,你倒还好意思。”
“哦?原来你早就发现了啊,‘星妖’。”君天寂冷笑。
(作者:‘星妖’其实是对陨星神女最恶劣的贬称。)
“喂,君天寂,你小子还敢这样对老板说话,不要命了?”月汐汶双手叉腰。
“乒——”君天寂甩出一拳,月汐汶凌空飞起。
“水体!”月汐汶大喝。
月汐汶化作一团水雾,缓缓落地,显形。
“原来是双鱼守护者啊,失敬失敬。”君天寂道。
“赤,你是你们这族最后一员,我不想赶尽杀绝。离开他的身体,我放你走。”徐尔雅道。
“神女啊,我是没法一个人繁衍后代的,我们赤族,就是有着残忍的规矩,一个人活着可没办法留下子孙。就算你放我一条生路,我还不是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赤说道。
“&%,原来是个娘娘腔。”月汐汶道。
“闭嘴!‘双鱼’你懂什么?”
(作者:‘双鱼’是对双鱼守护者最大的侮辱。)
“娘娘腔……骂我什么?”月汐汶大怒。
“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双鱼!”赤也怒。
“那么——”
“汐汶,别留手。但是,戴着这个打。”徐尔雅拿起手套,递给月汐汶。
“这是——”
“这个可直接攻击到附身者,不伤到本体。我知道,用拳打比较解气。”徐尔雅笑笑,狡猾似狐狸。
“老板你真体贴!”
“我未必没有胜算!你是战士又如何,我赤族就是练力,我可是可以把树空手砍断!再加上这个守护者的力量,不行打不过你!来吧!”
“……”徐尔雅笑笑。
赤凌空一拳,月汐汶措不及防,微微侧身,玉坠却掉落在地。
“咔哒。”清脆一声,砸在月汐汶心间。
“不!”月汐汶惊呼,飞身扑去,却挽回不了结局。碎玉在地。
“娘娘腔,你活腻了吧!”月汐汶挥出一拳,赤双手怀抱,准备接下这一拳。却被凌空打起,空退几步。
“怎么差别这么大!”
“你专练力量有什么用!你能空手砍树又如何!我可是战士!我可是,可以,空手杀大象的人!我要你死!你还我玉佩!你给我去死啊!”
“……”徐尔雅无语。就这么突然爆发,真的会毁了这的!
“唉,结果还是得我出手。”徐尔雅双手合并。
“护身磁场准备完毕,Τ?σσεραμαγνητικ?πεδ?α?τοιμο正在启动。”突兀的女声传来。
“ΖεΤσινν?χτα你也醒了?本来还想再让你休息一下的。”徐尔雅微笑,霎时间,恢复德智体美劳齐全的女神。本是黑夜,但此刻徐尔雅笑着,烛光看起来竟似朝阳般耀眼不已。
“你还是笑着好看啊,μετ?ωρο你要多笑笑,多好看。”被称为‘ΖεΤσινν?χτα’的女声道。
“你让我怎么笑?几千年了?我都记不清了呢,多少个鲜活的生命?多少次转生?再过几年,我作为‘星’的寿命,也该到头了,再不快点把人找齐,完成任务,把这仇报了,突破最后一道禁制,我将万劫不复。”
“任务可以不管,仇也可以不报。但是最后一道禁制不可不破!”
“怎么可能呢?我就是为了复仇,我才活下来的。”
“最后一道禁制,是什么?”
“仇恨。”
“……”女声沉默。
“你就是为了仇恨才从那场屠杀中活下来的,你怎么可能没有仇恨?”
“所以啊,我肯定逃不过这次的千年大劫的。”
“那我陪你。”
“你懂什么?你像我妹妹,总是逗我开心。也不知道我如果挺不过这次的劫难,你这缕亡魂该去哪。”
“哼。”
另一边。
“乒乒乒……”
“你就这实力,你哪来的勇气挑战我?你就这实力,你还敢挑战我?你就这实力,挑战我你这是在侮辱我!妈的越想越来气!”
于是——
月汐汶童鞋如神附身,化身‘永动殴打机’!
于是——
赤童鞋用生命告诉我们,不要随便挑衅!
“行了,你都把这位硬生生打死了。君天寂也该醒了,起来吧。”徐尔雅笑道。
“哦。”
“对了,月羡呢?怎么没有动静?”
“κ?ρταξεκιν?ντα?αυτ?τοδροσε启动,侦察到室内正在发生斗殴。”
“我擦。”月汐汶狠狠吓了一跳。
“谁!”
“淡定,之后给你解释。”
“小爷这是怎么了?”
“正好,起来吧,开打了。”
“月羡我来救你!”
“轰——”木门倒塌。
黎月羡双刀一闪再闪,快的几乎看不出挥刀的手,但是看起来对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受伤。
“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你的长裙呢?”
黎月羡退回,“我不想吓到其他人,所以在外面套了一条长裙。老板,它们杀不死。”
“普通武器确实不能,但是圣物,就可以。”
“这种是灵,你们记得吗?”
“当然,每天晚上睡前我都会背它们的弱点。”月汐汶跃跃欲试。
“喏,你们的武器,月羡的天蝎圣匕和魔刀是一对的武器。汐汶的冰刀和冰遁可以是任何被击中的物体麻痹,甚至冰封,你们还没有完全深度觉醒,力量不能完全把握好,所以不建议使用特殊技能。君天寂,认识这个吧?”
“哦!这种东西好!”
“十个指环,有什么好得瑟的?”
“你这就不懂了!”君天寂弯弯食指。身形一闪便贴在天花板上,倒挂、爬行完全不在话下。
“说到底还是盗贼装备!”
“你!”
“我什么我!”
“够了!要是再吵,我就罚你们俩一起睡大街!”
“要睡也不跟他睡!梁上君子!”
“要睡也不跟她睡!市井泼妇!”
“你!”
“你!”
“Μ?γιαγιαπολλαπλ?βασικ?γρ?μματατουWord启动!”女声响起。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还是这个封言术好用对吧?μετ?ωρο。”
“你还是这么调皮。”
“我没有可释放的法气,但是我正好可以借助你强大的法熔量,释放这种恶作剧式的法术啊!是吧μετ?ωρο?”
“打吧!”
“嗖——”黎月羡突刺。
“受死。”
物灵高高跃起,黎月羡掷出魔刀,纵身一跃,匕首调转,“噗——”没有想象中的血光崩现,物灵无声仰天长啸,缓缓流出令人作呕的黑色液态的粘稠物。
月汐汶也抓起冰刀,一顿猛砍。
“水·浮!”双脚缓缓离开地面,悬于半空。
“唔唔唔唔!”
“……”徐尔雅嘴角一抽。
“解!”
“我成功了!”月汐汶喜形于色。
“等会再开心好吗?”
“先杀敌。”
“小爷要大开杀戒了!”
不等君天寂实现他的‘豪言壮语’,一个物灵突然冲刺,狠狠的贯穿其他物灵的身体。
“这是内讧吗?爽啊!”
“小孩子,大人说话不要插嘴!”月汐汶颇有耐心。
“你妹的!小爷比你大!”
“我曾多次听起你慰问我妹妹,可我没有妹妹,唯一的一个表妹也早就走了。”
“鬼瞳!”
幽火燃起,闪烁碧光的双眼在一片烛光中极为鲜明。
“月羡,你别笑,你这一笑笑得我鸡皮疙瘩起来了。谁惹你了?”月汐汶咽口口水。
“我笑是因为,他们还算聪明。牺牲自己让同伴达到最顶峰,好跟我们抗衡。”
“这是什么鬼的进化?”
“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想要爬得高,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上去。”
“……”月汐汶心说好复杂姐啊我没懂!
“……”君天寂心说这一身加这句话配起来真拉风!
两人世界观就是如此的……无聊!
“进化了,兽灵。”
“就是白了点吧?”
“不!它的爪子有剧毒,它还会放大招!”
“月羡,不要夹杂动漫词汇!”月汐汶一个踉跄。
“……”我住在日本,习惯了……
不等众人反应回来,本该与他们决一死战的兽灵,却突然返身,如蒙召唤。
“嗖——”泛着青光的利箭,划破空气,一击命中。
众人回头,徐尔雅手持青弓,悠闲的喝茶。姿势莫名有点尴尬。
“该干嘛干嘛去!”
“老板,你哪来的弓?”
“我的啊!”
“去去,干活去!打扫打扫!”
“乒乒乒——”
“有人吗?我们是警察,来查营业执照的。”
“警察先生,今天晚了,我们已经歇业了。”
“快开门!”
“好好,等我穿完衣服先!”徐尔雅使个眼色,“快点打扫!”
这边陷入了一阵忙碌中……
上官家。
“茗樱,怎么,这伞还没还?”
“爸爸,她说送给我了。我想拆开研究研究!”
“不行!”
“你那么凶干嘛!”
“茗樱啊,你呢,就出去玩玩吧。”
“好!”
晚。
上官茗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倒杯水喝,却意外发现,伞不见了!
“不给就不给,还说什么送,现在又拿走。”
次日。
历史总是如此残酷。
仿佛历史重演一般,‘缥缈阁’的店门又一次被人,暴力袭击了一回。
“碰!”
月汐汶走上前,“怎么又是你?”黎月羡眯起双眼,拔出惯用双刀,隐在百宝柜后。
“是本小姐又如何!本小姐今天要拆了你们的店!”
徐尔雅望望上官茗樱,又望望月汐汶。原来这姑娘是和你一家的啊!
“把元灵伞拿过来!”
“我们都把它送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月汐汶道。
“快点拿回来,不然我砸了你的店!”
“就凭你!”
“本小姐让你们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乒——”上官茗樱抓起石像,摔下。
“你!”
徐尔雅笑笑,拦下月汐汶。
“你知道么,这个东西,你赔不起。”徐尔雅淡淡道。
“笑话,本小姐赔不起这一块石头?”
“小姐?不过一个孤儿,一个被抛弃的孤儿,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
月汐汶暗笑,老板你够狠。
“璎珞,把钥匙给她。”
“是。”少女抛出钥匙。上官茗樱接过就跑。
“我艹,这谁啊。”
月汐汶淡淡一瞥:“白痴,那天晚上是她送我们回来的。”
君天寂:“你指哪天。”
月汐汶:“车战那天。”
君天寂:“哦!想起来了。”
璎珞:“秦璎珞。叫我璎珞就好。”
徐尔雅:“好了干活去,璎珞一直暗中保护你们,今天才正式露面。”
黎月羡:“你好。”
众:“……”如此文化式……
上官家。
“回到家,回到家就好。”上官茗樱暗想。
“那真的是你的家么。”
“谁!”
“真的是你家么。”
是啊,那是我的……家?上官茗樱莫名慌乱。
上官茗樱贴地潜行,打开保险柜。一个古老的笔记本封存在此,上官茗樱打开,苍穹有力的字映入眼帘,仿佛烙印,深深嵌在心间。
上官茗樱艰难读完,瘫坐在地,泪如雨下。
可笑,她才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寄托来寄托去的孤儿,招致灾祸的祸星。什么千金小姐,什么荣华富贵。上官茗樱猛地起身,抓起元灵伞,推门而去。
“吱呀——”
“哟,上官小姐,有何贵干。”君天寂笑道。
“别叫小姐了,我是一个孤儿。”
“这就对了,来吧来吧,我们欢迎穷人,欢迎一切失去希望的人。”
“你们能容纳我,不用面试?”
“老板说你是人才,有你在店里生意一定大好。”
“……”
“狂欢就是孤独的人爆发的泪啊,来吧来吧,留了个位置。”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