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群衣着长白道袍的道士紧紧围着一个少年,强行拉扯着。那少年一个闪身,纵身跑到屠苏身旁,喊道:“救我!那群人莫名其妙来找我麻烦!”
对面几个道士趁机团团围上来,转眼间那少年又被束缚。
最终,屠苏拔出焚寂与道士斗争,而然,当一道士极贴近屠苏身边时,才发觉其所用之剑正是上古七大凶剑“焚寂”。
立马收了攻势,端详着屠苏。
那少年见他们没有再纠缠他,也静了下来,一复往日姿态,满脸不屑,嘴里喃喃着:“这些人真是烦......”
“……”
“百里少侠,恕在下方才未识出......我们是东皇观的弟子,那人是我们观内的人,少侠不必操心。”
仿佛这世上已经没有人不知道“百里屠苏”这四个字,一提起这名字总带有几分敬意。而然,这并不是屠苏所需要的。任何功名都不需要。
道士中为首的又呵斥起那少年:“何畏!还不赶紧回去!若是道长又发现你偷跑出来可没好果子吃!”
“嘁,谁管那老头,整天神神叨叨的,谁想着回去?每次说要罚我,到头来还不是手软了。”
那道士有些微怒:“你......若不是每次何惧替你求情,道长怎么会这么放任你?”
原本一副心不在焉的何畏立马认了真,嘴里轻念着“何惧”,便向道观跑去,其余人也面面相觑,跟了上去。
何畏与何惧本为一对兄弟,由东皇观乾清道长收养,自幼便在观内修炼。何畏虽为兄长,但生性好动,丝毫没有个样子。
此道观并不大,居于谯明山中,少有人经过,平日里只是帮山下百姓收些小妖或是在山上修行。
观中弟子不过半百,也难得清净。
乾清道长早已站在道门前,一脸肃穆地望着何畏一群人归来的身影。
“到大厅里跪着!”乾清道长有些微怒,这虽然已经不是何畏第一次溜出来而被受罚。
看到屠苏乾清道长也有些惊异,多年前他也拜访过天墉城紫胤真人,在其身旁跟着两个弟子,一个早有少年之风范,而另一个虽是稚气未退,但眉间一点朱砂使那孩子与周围是多么格格不入。
于是乾清道长一眼便记住了这个孩子,直至今日,看到眼前已成人的模样,仍旧能想起当年那孩子。
“不知令师近来可好?”
“......师尊他如同往日......”
“即好......”
乾清道长走进大厅,原本心不在焉的何畏立马起了精神。
而然屠苏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一位少年,不仅仅是和何畏年龄相仿,更是这外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只是比何畏多了份应有的成熟。
乾清道长看着半佝偻着腰跪着的何畏,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如此贪念山下风光......”
眼看着乾清道长将手中拂尘打到何畏身上,却又收住了手。“哎......跪倒戍时再起来。”
乾清道长最终还是心软了,每次想重罚何畏时,念起何惧,总会在最后那一刻收住了手。
“嗯......百里少侠若不嫌弃,这几日便在观中住下吧。”
“奕鹤,奕佑你们去收拾出一间客房来供百里少侠住下。”
“是,师父。”
酉时已过,多少弟子已用好晚膳,准备进屋歇息。
“何惧......你不要陪我,你先去睡吧。”
“......”
“你去吧......”
“不。”
“我是哥,你得听我的。”
有时何畏会想,若是何惧是哥,他是弟,是不是会好些......
何惧这才离开了大厅。
龙渊内新任族长的热潮还未褪去。
擎烛看着满脸愁绪的濮阳夷,打趣道:“这才新官上任,我就没见过你眉头舒展过。想些什么呢?”
“没什么。擎烛,我想娶晴雪姑娘。”濮阳夷很轻松地说出了这句话,而然换来的是擎烛的一声惊叹:“你不是曾说过终身不娶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我擎烛是不会有这样的兄弟。”
“眼下形式所迫,只得这样。”
“晴雪姑娘也不一定答应啊!更何况她还有屠苏兄弟......”
“我这都是为了安邑。”濮阳夷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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