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决定去找老哥了,那今天就先回去吧,风轻狂转身离去,忽然抬手,唰,一颗石子钉入了她身后的一棵大树上,“个偷窥狂,给小爷滚下来,”其实风轻狂并不知道树上是否有人,只是强烈的直觉让她的身体本能出击的,“呵,”一声轻笑,一个身影从树上一纵而下,一袭玄袍加身,脸上罩着一只恶鬼形状的寒玉面具,只露出薄削的嘴唇和精致的下颚,这人太过危险,风轻狂下意识的做出防御动作,“不愧是将军府的少爷,即使内力被封还能发现本尊的存在,”男子公鸭般的嗓音想起,惊出风轻狂一身鸡皮疙瘩,等等,内力被封?(爷啊,你可终于发现重点了,)即使是心中惊讶,风轻狂面上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呵,阁下真是好兴致,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来这里偷窥,”“你不也没睡吗?”“那不一样,我来是为了出恭,”男子明显怔了一下,又瞬间恢复常态,“哦?巧了,本尊正是来看你出恭的,”噗,,风轻狂差点喷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那凛冽的身形之下藏着一颗龌蹉的心,居然比她还不要脸,(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哼,你个登徒子,你这么下流你妈知道吗?你是不是叫流氓鸭啊?”风轻狂挑衅地看了男子一眼,“风二少,有时间逞口舌之快,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解开封印,”男子那毫不掩饰的不屑与鄙夷倾巢而出,然后虚空一踏飞身离去,风轻狂看着他离开没有一点动作,待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后,才蹙起眉头,再次催动内力,果然有股阻塞的感觉,冷意自眸中闪过,看来这二少爷还惹了不少债啊,将眉头舒展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转身潇洒离开,一个黑影从夜幕中显现出来,赫然是刚才那男子,“呵,这风家二少果然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要属下去查吗?”另一个蒙着黑布的男子悄然出现,只是过于冷静的外表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苦逼“去,刚才这两人得对话他能不能当做没听到,尊主不会杀人灭口吧?早知道就让如谦来了……呜呜,谁有他苦逼啊……”“不用,”男子开口道,声音却不再像公鸭一般难听,而是低沉醇厚,带着淡淡的清润,
“暂时先不要管他,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是,属下明白了,”“嗯,去吧,”地上那男子运起轻功,很快消失了
面具男看着风轻狂离开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如果有必要他会亲手结束他的性命,男子残忍勾唇,凭空消失在原地。
风轻狂回到房中,越想越觉得今天之事是一个阴谋,她得小心些才行,那个男人深不可测,至少现在的她还不能奈他如何,这种忌讳别人的情况真让人不爽,
看来她那个劳什子封印是不解也得解了,否则她就会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甚至是受制于人,这可不像她狂爷,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睡一觉,风轻狂看了看用绳子系在自己床头的铃铛,阴测测的笑了一下,这幕后之人既然封了她的内力,就证明知道她没死,她不得不防,纵使她现在没有内力只要对方敢来,她有信心让那人有来无回,
将裹胸紧了紧,风轻狂跌进被褥之中,半柱香不到,床上的人儿便传出了均匀而清浅的呼吸,显然是睡熟了,
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这一晚上很平静,炮灰们没有来,风轻狂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