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阁前人来人往,但偏偏没有人把那女鬼放下来,许是忌惮那句话吧?忽然那吊着的人抽搐了一下,缓缓醒来,“我去,头怎么这么疼,”待他看清眼前的情况时,“靠,哪个天杀的,居然把本少爷吊起来,”感觉到了身上凉嗖嗖的,陈如谦的内心泪流满面,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听主子的命令办事被阴不说,现在吊在这居然没一个人放他下来,幸好这脸上的妆没点,不然他一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他抬头,远远的只见四个人并肩走来,好嘛,大漠雪,周骆,主子,以及………那挨千刀的风轻狂,陈如谦差点咬碎一嘴银牙,
--主子怎么可以容忍那无赖欺负自己的手下,(咳,你主子的节操都快碎一地了,)
“看,我就说吧,绝对没人放他下来的,”风轻狂笑眯眯地说,“我帮你们抓住了这装神弄鬼的鸟人,你们是不是该有点大家的风范,给个不辱你冥王名声的报酬呢?”风轻狂眨眨眼,貌似真的在为墨离作打算,
陈如谦这个憋屈啊,这是卖了别人还逼着别人给他数钱啊,无耻,简直无耻啊,要不是过于丢人,他一定要把这什么劳什子风轻狂骂个狗血淋头,哭天喊地,
“风二少不如先把他放下来,本王亲自审他,”墨离满眼真诚,“哎,这可不行,没看见这写着嘛,谁放谁死妈,要放你去,我不去,”风轻狂一撇嘴,扭头不搭理,“这放人自是有酬劳的,”墨离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双倍,”风轻狂眉梢一挑,“成交,”
风轻狂退后两步,助跑起跳,一记横扫,那强悍的力道直直地将那绳子挣断,“嘭,”一声,陈如谦狼狈落地,“嗷,”
--谋杀,这是红果果的谋杀,
风轻狂一耸肩,“我可没放他…只是踹了他一下,绳子年头太长了,”风轻狂何其无辜,旁边站着的三人嘴角直抽,这么无赖的方法估计也只有这风二少能用的出来了,“将这贼人带下去,本王亲自审,”墨离发话,周骆上前拖着把陈如谦带走了,风轻狂走到墨离跟前,低头轻轻地说,“你演技不错嘛,杠杠的,”“风二少这是什么意思?骂本王是戏子吗?”墨离慵懒地斜睨着她,“哪敢,你我心知肚明就好,”风轻狂心情不错,边往揽月阁走去边说,“记得把酬劳给本小爷搬过来,双倍哦!”
“王爷,难道我们真要把钱给这么一个……一个无赖?”大漠雪眼里有着不赞同,墨离抬手制止了他的话,“给她,她已经看穿了如谦,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连如谦的身份也猜到了,”这小妮子,脑子还真是聪明,不过,这样才有趣呢,墨离眼里闪过一丝兴味的笑,
晌午时分,周骆来请风轻狂去书房喝茶,“扣扣,”周骆自觉的敲门,现在有主子无声无息的包容,他可不敢惹这个魔头,“吱呀,”门扉轻启,“哦,骆驼啊,有事吗?”风轻狂清秀的打了个哈欠,显然刚刚睡过午觉,“王爷请你去书房喝茶,上好的黄山毛峰,”周骆抽着嘴角开口,“毛峰?马上,”风轻狂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搞定自己,“走吧,别楞着了,”“咳,那个风二少,我叫周骆,不是骆驼,”周骆满头黑线真真是无奈至极啊,“哎呀,又没区别,我先走了,骆驼,”
“哐当,”书房的门被人粗鲁的踹开,“毛峰在哪?”风轻狂猴急的窜进房间,屋里有两个人,墨离和一个没见过的男子,“这谁啊?”风轻狂完全没有当一个外人的自觉,大喇喇地坐在新椅子上品茶,“不错,又换了新椅子,有钱就是任性,”“陈如谦,”墨离依旧挥洒着手中的笔,没有抬头,却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风轻狂狭促一笑,“哦?如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