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对于风轻狂来说,那一身医术并不是她最骄傲的,她最骄傲的是她的偷术,将卢浮宫像无人之地一般的出入,道上人称狂爷。传闻此人心狠手辣,非男非女,面如恶鬼,…………可是从未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嘿,找到了”露在黑布外的眼睛神采飞扬,只要有人看到,就知道所盗之物必定非比寻常,果然只见她手中拿着一本……………………咳,李白诗集,我日大小姐你认真点好吗?这可是故宫,GU故GONG宫,就偷一本诗集?不对,我去,真迹啊,(咳,当我刚才没说话,)“小样,就几个破红外线就想拦住小爷,也不看看本小爷是谁”一抹鼻子,一条如轻燕般的身形翩然而下,落地无声,猫着腰躲过那密密麻麻的红外线,轻扯嘴角,然后转身,duang,风轻狂揉着额头,看着眼前多出来的兵马俑,“我日,踩点的时候没这鬼东西啊”风轻狂眸中升起一抹警惕,快速下蹲,凭借着强悍的夜视能力,仔细的观察着周围,辨认着其中的气息。结果,没有,一点异常都没有,可这反而是最大的异常,身体的本能发挥效用,她开始向殿外飞掠,只是,出口,居然找不到了,风轻狂停在了原地,十分冷静的抽出身后的手枪,明亮的眸子里,溢出一丝杀气,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看来今日她是中了圈套了,这真是这一生中最大的败笔了。风轻狂缓缓探出脚步,流转的眼波中有淡淡的不屑,“终于出现了,你这个奇葩”忽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风轻狂没有惊慌,“你是谁?大半夜的来故宫散步”“咳咳,你……”暗处的人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差点被呛死!“不管,反正等到你了,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哼,老头子我撤了,你好自为之吧”“等等……”风轻狂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脑子仿佛被瞬间抽空,那种空白的感觉,竞让她感觉到了无助…这种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她无心,不是吗?
尘埃落定,殿中之人早已无影无踪。
凤朝元年,风将军府,“少爷,少爷,你又不是真男人怎么可能jing尽人亡?少爷,你别吓阿竹啊,呜呜”“让开,快让开,狂儿,狂儿,你怎么了,别吓娘亲,将军,你快来看看狂儿,”一个美妇忽然闯了进来,眼中满是无措的看着后面风神俊朗的中年男子,“莲儿,你先别急,我已经让风一去请御医了,狂儿会没事的”他轻轻揽住了美妇的肩,“jing尽人亡,他们还真是会说,如果不是知道狂儿是女儿身,莫不是咱们还要信了那群老王八的鬼话,将军这次绝对不可以再手软了,”看着爆粗口的妇人,风战不仅没有责怪,反而点了点头,“嗯,绝不,如果狂儿出事了,本王要让他们陪葬,全部!”再看床上躺着的那位男子,哦,不,应该说是女子了,带着英气的黛眉,长而微卷的睫毛,小巧高挺的琼鼻,饱满的樱唇此时略显苍白,却更为她添了一丝病态的美,白瓷般的肌肤,即使是离得这么近也看不到一个毛孔,好一个绝世的人儿,这还是闭着眼,如果那双眼睛睁开,不知会是怎样的风华,看着床上虚弱的人,顾莲说“战哥,这次无论狂儿有没有事,这尹承必须死”风战眼中掠过杀气,“哼,那个老匹夫,还真是记不住教训,这次我要他抄家灭族,莲儿你在这里照顾,我要入宫一趟,”说罢,又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转头走了出去。
正赶上王御医进门,风战一把提起他的领子,“轻狂今天要是出点事,你就等着陪葬吧”“这,老臣老臣,……”王御医辩解的话就这样消声在了风战那恐怖的眼神中,一咬牙“老臣定当竭尽全力”王御医呗惊出一身冷汗。“哼,”将他推到床前,风战甩袖走了出去。
王御医颤颤巍巍的挪到了床前,“还磨蹭个什么劲?没看到情况紧急吗?赶紧治,”王御医没想到莲夫人也会有这么暴怒的一面,当即冲到床前把起脉来,就在王御医触到那皓腕之时,床上的人儿却忽然有了动作,一把掐住那御医的命门,刷地睁开了眼睛,顿时本就堂皇的屋子刹那间流光溢彩,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终于张开,却又像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觉得多看一秒便会溺死在其中,明明眼波流转间带着温柔,却让人感到恐慌,真是妙人啊!“你要干嘛?”清脆的嗓音落地,敲醒了那猝不及防的三人,“狂儿(少爷)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告诉为娘(阿竹)”风轻狂有一瞬间的呆楞,我日,什么情况?穿越?太狗血了吧,无良作者你给我出来……(雪顶锅盖逃走)忽然风轻狂脑中一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她的脸色唰一下的更加苍白,“狂儿,你怎么了?”“少爷,你没事吧?”“风世子,快让老夫看看,”说着王御医就要伸手把脉,“不用,”风轻狂抬手制止了所有人的动作,我想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那怎么行,”三人异口同声,“都给我出去,”风轻狂低吼一声,“……”三人分明感觉到了杀意,不由得呆在原地,风轻狂怔了一下,抬头缓缓的说“我很累,想要休息,你们先出去好吗?”靠,想她狂爷何时这么温柔的说过话,他们要是再不走她就不会留情了,管他们是谁。“好,你先休息,有事一定要叫娘亲,或者是阿竹,听到没?”顾莲深知自家孩子那说一不二的性格,又看了风轻狂一眼后咬了咬牙率先走出房门,“少爷,要脸阿竹啊!”说完,风竹和王御医也都先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