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大雷音寺,不知名空间,烟雾弥漫,只听佛音说法,声如雷震,佛主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打坐,眼微闭,佛陀林立,宝相庄严,佛主睁开眼睛,佛光显现,忽然开口,震人心神“法海,赐你神音金箔一个,你自好自为之。”
金山寺,木鱼敲动,佛理随声,清净寺庙清静声,只有几个小沙弥在庭院闲逛。
法海正襟危坐于蒲团,手捏佛珠,口里轻声念唱,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法海你不懂爱,**塔,会掉下来,唉,怎么会穿到法海的身上,想着打开裤子看了一眼,格老子的,真是法海无鞭,突然一阵声音在耳边炸响,自然反应的卧倒在地,说了什么也没听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嗡嗡震响,眼冒金花。
格老子的,哪里在放炮,这没有道理阿,看着飞到自己面前的会发光的缺了一个口的.......要饭的碗?这是金手指?怎么用,格老子的,你搞得金光闪闪的老纸要饭都不好使,使用说明也没有,差评。法海拿着饭碗看了半天,终于在底部看到几行极其细小的字,用手把眼睛撑开。
这是一件使用起来震天动地,响彻万古的宝物,具体效用请看第二行。
它来源于生活,它来源于艺术,具体效用请看第三行。
他独一无二,他不可取代,注定了是你一生值得拥有的瑰宝,具体效用请再看第四行。
傻叉,这就是个吃饭用的碗。
法海用尽全身力气把饭碗扔丢出去,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爆着声音吼到:“弱智系统,你给老纸出来!不打死你,你跟我姓。”
法海一脸凶残的撸起袖子,等了半天也没人应答,惺惺地坐到蒲团上,格老子的,哪个龟孙耍老子,不要让我晓得,你会死得很难看。
“主持,你没事吧?”从门外经过的小沙弥一脸呆萌地看着法海。
法海从头到脚地审视了小沙弥一遍,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是你吧,是不是很开心。”
小沙弥满脸无辜地看着法海,摸了摸亮得放光的头顶,傻傻地说:“主持你在说什么阿?”
法海恼怒地挥挥手,“出去!”
“喔。”
小沙弥走到门口,颠了颠手里的金饭碗,嘿嘿地笑了声,“傻叉。”甩开脚步跑得见不到人影。
“格老子的龟孙,有种不要跑。”法海气急败坏地冲出门外,哪里还看得见人影。沃日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昏倒在地。
月上梢头,寒冷的气温把还在沉迷于昏迷中的法海冻得跳起来。
“妮美,格老子的,是不是你又把空调关了,快打开。”习惯性的想摸摸一摸自己飘逸的秀发,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哭丧着脸,格老子的,活不下去了,没电脑没手机不说,打开自己裤子眯起眼睛又看了一眼,龟孙的还是法海无鞭,想还俗都没得理由的。
法海要死不活地走出房门,漆黑一片的庭院,漆黑一片的房间,寂静,凄凉,饥饿,唯有法海的脚步声在回响,格老子的厨房在哪点喔,一个鬼影都没得,饿死老子了。
凄厉的寒风刮得房门哗哗作响,法海紧了紧衣领,格老子的,不会是说哪样来哪样吧,加快脚步想要走回原来的房间,却发现自己走来走去都会回到原地,夹杂着风声,耳边隐隐传来女子凄厉地哭泣声,“你,你是不,是不是,在,在找我,我很,很想念,想念你阿。”
法海抱着头,带着哭腔,“大姐,美女,仙女,放过我吧,小的上有八十岁高堂,下有嗷嗷待哺的孩童,求放过阿。”
“你作为和尚,生活这么混乱,连孩子都有了,小和尚你长得还是不错的,你可以下来陪我了。”一只苍白的手搭在了法海的肩上。
法海浑身抖个不停,不敢回过头去,“仙女,仙女,我叫法海阿,法海无鞭啊,满足不了你的。”
“咯咯咯,没事,我可以把你吃了。”凄厉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法海面色狰狞,猛地转过头去,后面早已空无一人,四周又恢复了安静,“格老子的,出来!出来啊!你个龟孙!”
法海声嘶力竭地大声咆哮,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要报复社会,我要报复社会!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瞬间,法海浑身光芒四射,双眼亮起佛光,脑海中回想起曾经的种种神通,身后显现出法相,宝相庄严,左手一挥,丢失的金箔回到手中,喧了声法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是贫僧着相了。”
法海一脸微笑,随后嘴角轻轻抽动,用细不可闻地声音轻声说:“你们等着,我会报复社会的!”
莫名海的波浪
我从天而降
黑与白的光亮
抬头,仰望
谁拉起了琴声悠扬
痛到了我的心上
波光,荡漾
世界开始没有了希望
我行走在通往死亡的路上
来年挑花盛开
我是否会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