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原是燕国先帝唯一的女儿,在秦国统一之前,秦武王找了一个借口把燕国灭了。自然而然的,颜夏就这样成为了秦国的俘虏。可出乎意料的是,秦武王手下留情放过了她和众多皇子,但是他们的父皇还在秦武王的手里。有传闻说年轻的君主倾慕颜夏,但是传闻一起,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滞留在长安城内久久没有离去。
颜夏和他们约定每月的初一在鼓楼上密谈,由于人数众多会引人注意,于是颜夏和三皇子颜凌在酒楼打探情况,太子和二皇子以及四皇子在城门边打探。分好工他们兵分两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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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陛下,燕国公主和三皇子在酒楼......”秦武王派人跟踪的刺客回来禀告皇上,但说到一半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说!!!”苻坚似乎有些生气,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出来,他冷冷地盯着下面的刺客,一字一顿说,心中不知是愤怒还是悲凉。
那刺客害怕苻坚杀了他,只好哆哆嗦嗦的说出口“他、他们在商量、逃、逃跑的事情......”
“什么?!”秦武王龙颜大怒,道“此乃秦国之地,区区一个公主难不成能逃的出朕的手心吗?!”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眼中是化不开的浓浓阴霾,旁边华丽奢侈的装饰仿佛预兆他孤独的一生。
“是,那燕国公主逃不过陛下您的手心。”刺客唯唯诺诺的奉承道,要知道当今的皇上可不是好惹的,杀人不见血,秦武王深知依靠这些人都是干不出什么大事业的,若是有像孟贲这样的大臣在,秦国会强大起来的。
“都退下吧,朕乏了”秦武王无奈地挥挥衣袖让刺客以及仆人退下。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微微叹了口气,“唉,颜夏,你要朕该把你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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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在颜夏和颜凌面前缓缓停了下来,一个油头粉面的白脸从车上下来,灰白色的肤色看上去就像是夜夜留宿青楼楚官的好色之徒。那白脸是长安城县令的儿子,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甚至还调戏良家妇女,长安城里的一些事情都是他挑出来的,这不,他轻挑的挑起颜夏的下巴,迫使颜夏盯着自己,颜夏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恼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接下来的话一下子让她愣住了,那位公子轻笑了一声,道:“你不是燕国的公主吗?怎会留得这样一个下场?嗯?”颜夏倔强的看着他,说:“这件事想必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吧!为何这位公子要说这番话?”,说罢想要挣扎时,哪知那公子非但不领情还嬉皮笑脸的往颜夏身上摸去,颜夏有些不耐烦,眼光一冷,正想从背后朝他偷袭过去,远处传来了声响……
“世子驾到----”一个声音幽幽的传来,那公子霎时间变了神色,带着侍从慌慌张张地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