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找霍铭？小爱不想，想必帝君也不会允许。
今天早上出门前还叮嘱她悠着点呢——“别把人欺负的太惨，要打架叫爸爸！”
……她有这么恐怖吗？
小爱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了，旷了两节课，幸好还有一点收获，但如果霍铭也是无辜的呢？那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些时间。
她权衡了一下，觉得现在这个顺序有点不对，她应该先排除程老师的嫌疑才是。
对，要从程老师那边下手！
她和余子瑜约好了十一点在程子鑫家楼下碰头，看看在他家里能不能找到不在场证据。
还有一段时间，小爱先回教室上课。走进教室，她经过邱荟菲身边时，对方始终深深埋着头，余光却是一直注意着她。
小爱本来还在琢磨着要不要问她，毕竟那天她也在场，搞不好能挖到一点边角料。但转念想想，她一个乖乖女，十点不到就回家了，连董雅都不知道的内幕，她应该也知道不了多少。
算了！时间宝贵，不能随便浪费。
班上同学很惊讶地发现，今天下课铃声还没响，小爱竟然像大部分的学渣一样，已经早早收拾好了东西，手指轻轻敲打课桌，等着铃声刚一响，拔腿便跑出去。
她向来给人的感觉是冷静孤高的，甚至还懒洋洋的，除了发呆就是发呆，外人都会认为她在思考人生大事、哲学，其实都不是，她只是在yy帝君而已。
老师也难得见她这么心急如焚，忍不住关心地跑到教室门口，朝她喊道：“爱莲同学，是身体不舒服吗？”
小爱摆摆手，一转眼，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老师摇头，哎，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性子这么古怪呢？也是挺为她担忧的，以后出了社会，这样的脾气怎么找工作？怎么与人相处？
大白天里，阳光下，魂不能随意游荡，于是余子瑜上了一个前去探监的妈妈身。
老阿姨走到小爱跟前时，她没反应过来。
对方有点不好意思地搓着衣服下摆：“小爱，是我，子瑜啊。”
“啊，不好意思，没认出来。”
“咱们先上去吧，进屋说。”
“嗯。你有钥匙进去吗？”
余子瑜这时有点得意：“我总是丢三落四，搬过来后不到一星期，丢了三次钥匙，所以程老师把备份钥匙放在门口的鞋盒里……一直没动呢。”说完又有点失落，“我希望他是在等我，可又不忍心……走吧。”
果然，那串钥匙还在。
“上面怎么有一层白白的东西？”小爱打开鞋盒的纸盖，手正准备伸过去拿钥匙，停住了。
余子瑜也很疑惑，小心翼翼地捏起那串钥匙凑近看，又闻了闻：“有点像面粉，可能程老师最后一次用的时候，手上沾了面粉吧。”
两人没再多想，进了屋，木地板和玻璃上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他有多久没回来了？”小爱走到客厅的落地窗边，阳台空荡荡的，没有晾洗的衣物，她再转到茶几旁，底下的垃圾桶也是空的，连一次性塑料袋都没有，更别说垃圾了。
这么看来，有点像计划性不回家。
余子瑜回道：“有一个多星期吧。”
“他以前会经常夜不归宿吗？”
“怎么会？以前他除了上课就是批改作业。我走后，他辞职经商，倒是会回来的晚一些，身上总是带着浓浓的酒味，大概是和客户谈业务去了。我不放心他，每天都会过来看看。但就算再晚，他也从来没有超过24小时不回家过。”
一个做生意的人有计划的离家，最大概率的事件是出差或者……
“如果他睡在公司呢？”
“睡在公司？”
小爱一边把她刚刚的分析说给余子瑜听，一边走去卧室，果然，衣柜里的衣服空出了一半。
余子瑜也翻看其他柜子：“家里备用的枕头和被子都不见了。你说的有道理。走，我知道他公司在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