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默不吱声的接着吃饭,被刚刚事情一闹,气氛微冷。
“子依没什么想法吗?”看着面无表情的北子依,浅云突然出声。
北子依惊讶的望了一眼浅云:“我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还会撒泼的人。他不觉得这样丢人吗?。”在自己周围,他们就算再生气,当面也最多说两句暗里藏刀的话,不可能做如此有辱斯文的举动。
“他或许看过别人也这样吵架过,所以学上的。觉的如此很正常。这就是文盲易莽夫!”
“文盲易莽夫?”北子依哑然道。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嘛??
“你觉得朝堂上大臣们她们会做出赖地上撒泼的行为吗?”
“怎么可能。”北子依立刻否认道,要是大臣们在朝堂上,一言不合就坐地上哭爹喊娘,想想汗毛都竖起来了。
“为什么不会呢?”
“因为这样做丢人吧!”应该是这样,北子依想想心里还暗自点头。
“是啊!因为知道丢人,所以不会做。那不知道会丢人,是不是就会做了?”
“怎么会不知道呢。”北子依被浅云的话,问的有点蒙了。
“一个连丢人两字都不认识的人,你会和他讲这样做是丢人的,这样做是不丢人的?而且他们也不会听的!秀才遇到兵有,有理也是讲不清的。”浅云看了一眼北子依接着说道:“就像王静夫郎,他或许不是不知道丢人是什么意思,而是不知道什么算丢人。他滚地撒泼的那么理所当然,或许他觉得做得没错,因为他心里没有衡量标尺。为什么没有?因为他没念过书不知道。”
念书?北子依看着地面,思考着什么。她每次想事的时候,习惯看向地面。
“男子无才便是德?难道男子真的比女子笨?还不知道埋没了多少人才。我觉得可以建设男子学堂。让男子念书,而不是只知道做饭刺绣,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北子依沉默了。她需要好好想想。
“我只是给你提个意见,决定权在你。当然我觉得只有百信丰衣足食的时候才适合谈这些。”浅云说完便放下碗,去看李文了。她听不听是她的事,那毕竟是一国之主,只可建议,不可强求。
北子依纹封不动的坐着,心里却乱成了麻。浅云这么说,自然有一定的深义。一个不平凡的人,说一件不平凡的事,又岂会平凡。可这事情有点大,需要和子文合计合计。就像浅云说的,现在还不适合。还有时间,不用急于一时。
日复一日。某晚无意中发现给文儿买的簪子还在自己这,浅云便趁着花好月圆夜送给了李文,可惜还是没扑倒。不是浅云脸不厚,只怪文儿脸太薄。看着李文戴在头上的簪子,浅云知足了。好歹有进步了不是。闲聊无事,浅云便变着花样的为李文做好吃的。李文没养胖倒是把其他三只养肥了。
“浅云,我嘴都被你养叼了,回帝都可如何是好。”北子依在浅云面前也不再自称朕,和她处的越久,越发现浅云就是个宝。总能不经意间让自己受益良多。
“没事,以后我会去帝都开酒楼,欢迎大驾光临。别忘了答应给我写的牌匾啊。”
“还有答应给你的免死金牌,我知道”看着浅云张着的嘴,北子依把她要说的话接了下去,每天都说一遍,自己早都听烂了。
“呵呵!”浅云笑了一下,陛下这人还是蛮好的,聪明,睿智,仁爱又不失霸气。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