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武助扭头转了转,只见后面只有武松还在钳制着西门庆,并没有任何人。
“妈的,是见鬼了?”武助嘟囔了一声又欲拿起那几根绿草。
“别动!!!”
“靠,妈的是谁?”武助心底一颤。
“咳咳,是我。”一道苍老的嗓音从武助的脑海中想起。
“是你!”武助心底一喜,他听出来这声音是之前葫芦里见到的那老爷爷。
“好久都没动静我还以为你驾鹤西去了呢!”武助开始大嘴巴起来。
“小崽子还有心情开玩笑,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这会早死了。”
“什么?”武助知道老爷子不爱开玩笑惊出一身冷汗。
“哼,害怕了吧,你知道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不就是两根草吗?”
“这是云尘草,这药根本不能接触人的皮肤,只要碰上一下立刻就会枯萎,毒素也趁机全部侵入你的体内,毒性极为霸道,凭你现在的修为,沾之即死。”
武助白了白眼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是被这药材的香味吸引才勉强恢复了一丝神志,帮不了你太多,我很快还会沉睡下去的。”
“那…那我要怎么才能把你救醒?”武助慌忙在脑海中问道。
虽然那老者看不到形体,但明显被武助的话震惊了一下,顿了一顿道:“痴儿,先把你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这一味就是那数十只药材中的云尘草,你好好收起来,孩子你很聪明,后面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你一定有办法脱身的,记住这句口诀,这个葫芦内部有一个巨大的储存空间,可以帮你省去很多麻烦。”
话音刚落,一段口诀已经传入了武助的脑海之中,武助听到这口诀只觉浑身一震,没有说什么,不过他很清楚的听到了老者口中的‘脱身’二字。
“什么脱身?怎么听你这话我好像有什么麻烦?”
“我时间无多,切记不要冲动,我…”
这一句话没有说完老者的声音就消失了,只留下武助一个人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很快武助就明白了什么,从刚刚一踏入这间屋子武助就隐隐觉得有股淡淡的异样味道,只是看到不少好东西一时兴奋没有细想什么,此时武助隐隐感觉头部有些昏沉加之刚才老爷子的话才让他起了提防之心,不过那昏沉的感觉却是已经越来越重了,武助只感觉眼睛已经快张不开了。
“不好!弟弟,杀了他。”武助连忙运功提神。
不过这不运转功力还好,这一运转起体内的神力来,那昏沉的感觉更加严重,武助险些站立不住栽倒下去。
武松那边看样子情况也不太好,此时西门庆听到武助的话语时已然大喝一声,虞地挣开了武松的双臂,转身就要向外跑去。
不过好在武松修为虽然运转不起来,那一身蛮力也不是盖的,武松大吼一声一脚踢在了西门庆的后背上。西门庆早已偷偷的服下了解药,他以一个修者的姿态应对他们现在两个普通人还是有些招架之力。
这一脚也只是让西门庆有些列跌,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此时西门庆面色一狠,看样子要拼死一搏,架势舞起,倒也有几分样子。
不过,西门庆低估了武助的抗毒能力,这毒性还没有他预想中的效果,也仅仅是对武松的作用比较大。
武助拼命咬牙坚持住体内那毒素对自身修为的毒害,只觉七经八脉针扎似的疼痛不断传来,不过好在武助此时体内轮海的灵气源源不绝,那毒一时间根本奈何不了武助。
武助此时死咬疼痛提气运力,一时间手掌一热,整个人怒喝一声,提身一拳直击西门庆的面门,来势虎虎生风,也有了几分霸道的气势。
西门庆看似也无心恋战,只是一仰头躲过武助的这一拳,一个驴打滚起身又欲夺路,不过此时武松已然堵住了门口,西门庆又跃地而起,慌忙跑到窗户旁边,手掌发力,砸碎窗纸,一只脚跨上窗口,就要逃跑。
武助怎肯轻易放走西门庆,提起武松手里的尖刀只顾向着西门庆奔去。
西门庆见武助来的很凶,便把手虚指一指,右脚已经抬起,眼看就要跳窗逃跑。
就在此时,武助一个饿狗扑食把那西门庆的小腿堪堪抱在了怀中,西门庆的右脚已经踏出了窗户,左腿这里被武助所阻,登时泄了力气掉落下来,这一下双腿正中的要害狠狠磕在了窗户的窗栏之上…
啊…………!!!
西门庆杀猪般的嚎叫了一声,真气外泄,死狗一般的被武助拉了回来瘫倒在了地上,犹自捂着要害在地上来回翻滚。武松见状也没闲着,夺过武助手中的尖刀一刀砍下了西门庆的头颅。
一代风流自此丧命,应有此报!
后人有诗叹曰:“猎犬终须山上丧,打虎还得看武松,借问风流何处有,牧童遥指西门庆。”
好诗!好诗!
西门庆临死前的这一声嚎叫已经惊动了周围,原来那西门庆早已偷偷经派人通报了官府,此时已经有大批的官军跑了过来。
武助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神志拉住武松道:“弟弟,你记得在快活林等我,不要离开那里,我自会寻你去的。”
武松眼珠子也已经快耷拉下来了,只是嘟囔了一句:“什么快活林?”
“哎呀,你别管了,到时候就知道了,一定记住,在那等我!!!”
武松只说了个‘好’字就自昏倒了过去,武助也没有多少力气了,他死死咬牙挺住,叫了声:“芝麻开门…”
只见武助一直别在腰间的葫芦刹那好似变大一般,一股脑把武助手中的‘云尘草’还有周围的银两银票全部吸了进去。
武助在昏迷之前又喊了声‘芝麻关门’,那葫芦瞬间就隐藏在了武助的体内。
碰!!!
武助所在的房门被人撞开,在昏迷的前一刻武助在脸上抹上了一大把灰尘,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TM口诀太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