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夜央仍躺在病床上,说完这些,也没顾一旁惊讶的文航,挺累的,便又睡了。
他的这一番话让文航成了焦点,文航不知所措,毕竟他也只是个流浪的诗人,文航想等罗夜央再次醒来然后拒绝他,好奇继续吟游,于是他继续等待。
大概就在罗夜央讲话结束后不久,就有敲门声响了起来,文航想着大概是什么记者吧,也就没有开门,可不一会儿医生用钥匙从外面开了门,招呼文航出来。
医生站在文航旁边拿了张病历说:“文将军,可能罗元帅自己也感觉到了,他的机体大面积坏死,不过他那衣服倒是很神奇,强制性地把一些破损的机体连接了起来,不过倒是能坚持多久我就不能保证了。”医生说完又叹了口气,文航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方才进了门等罗夜央再次醒来。
第二天早晨,罗夜央终于醒了过来,这次他从病床上走了下来说:“文航,就这样吧,中央元帅你来当是挺合适的。”文航其实很不愿意,但也只是点了点头。之后,罗夜央笑了一笑便取了‘A’的信函和文航去了军区。
罗夜央去了会议厅,要文航在办公室等着。许久,罗夜央才走了出来,他给了文航一份文件说:“好了,总帅,我走了。”文航仍然是不知所措地同罗夜央握了个手,罗夜央便笑着出了办公室。
罗夜央在军区门口招了个的士说:“师傅,后海。”司机一脚油门华丽地转了个向便往后海去了,罗夜央在罗府门口下了车,望着罗府高悬的牌匾,又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
罗夜央上前开了门,回了房间,从衣柜的底层取了一折青衫。他继续在茶馆说书,只是他从不承认自己是那个黑衣总帅,他说他只是个简单的说书人,在后海等一个女人。
之后,有天茶馆的老板对罗夜央说:“其实你等的人在上海。”罗夜央只是笑了一笑,可从那天起,罗府就只留下了他金漆的牌匾,没再开了。
也就是当天“A”收到了他们要的12号黑衣,罗夜央留给了后海最后一折青衫,他穿了身帅气的红色西装往了上海。
他到上海径直去了个酒吧,他在里面看到了皓齿明眸,素净至极的姑娘。他伸了手轻轻地说:“许烟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此刻罗夜央的双眼温润至极并且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