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央军区,罗玉堂将军,许扬将军,张晨将军,李望将军于四地作战,分别阵亡。”
罗夜央看到这战报整个人就跟失了魂魄一样,他同报纸一样伏在地上,形同枯槁,了无生机。
第二天,罗夜央很早就出了罗府,也出了后海,今天还在那个王府井又有一次盛大的追悼,罗夜央按时到了那儿,就同上次李焱将军的追悼一样在街口偷偷地看着,他低着头小声地说了句:“妈的,你们倒是继续开会呀。”这天,天阴沉沉的,这倒也不是什么老天显灵,而是如往常一个样子没什么改变。罗夜央倚在巷里,从追悼开始知道追悼结束,黄昏日落,罗夜央才慢慢地离开。
可也就刚好在这个时候,他的后面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将他叫停在了原地,“喂,夜央,跟我走吧。”那声音来自新上任的北京总帅,罗夜央的故知——林莫恢。
罗夜央没有回头,只是向马路口上一直走着,直到他拦下了一辆的士,上了车说:“师傅,后…”可夜就在瞬间,林莫恢也上了车说:“后面的北京军区,谢谢。”
“好嘞。”师傅车技高超,驾着的士一个华丽的转身,便直直地驶向了后方的北京军区。
在车上,林莫恢滔滔不绝地劝着罗夜央,罗夜央却始终不露一个字出来。不久,两人下了车,林莫恢请他在一家“军方特供”用餐。
两人坐了下来,罗夜央只是夹菜并不说话,而林莫恢只是说话并不夹菜。林莫恢就一个人一直在那什么我们一起出国留学,你是国家的栋梁,应该为国效力,又说什么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他一说一大堆的话,可以说是只要是个正常人听了都会抓狂,而罗夜央却还只是淡定的夹菜,他也并不知道林莫恢从上面时候起,说话变得这么官方了。
许久后,林莫恢像是有些累了,于是就端了杯酒起来解渴,这个空耳,罗夜央倒是放了筷子开始说话了。“我觉得,你应该先打西安,再攻四川,然后再向四周辐射。”林莫恢听了很是高兴,于是激动地握住了罗夜央的手说:“好,罗夜央同志,就由你全权负责了。”而罗夜央却又马上脱了手说:“不要。”林莫恢听后自然很是失望,于是他就问:“兄弟,总给理由吧。”
罗夜央也没多加理睬,只是淡淡地问:“这么多将军,为什么你偏偏觉得要是我呢?”其实,林莫恢知道要怎么回答,但是他却并不想将此说破,于是他便说了一句神奇的话:“夜央,你很特别。”
罗夜央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过也就是笑了一笑,然后突然认真地说:“那你还是一样的愚蠢呢。”
林莫恢倒也没怎么吃惊,只是也跟着笑了笑说:“是啊,我不蠢又怎么会来找你呢?”罗夜央一直耐心地听到现在,其实已经真是有些生气烦闷了,他把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几乎吼了出来:“你偌大的一个中央元帅就这么求一个说书人难道就不觉得落魄吗?”
林莫恢这次终于失了些神说:“我仅作为朋友与你说话。”罗夜央这会儿听了,终于起了身子说:“那朋友要回家了。”意外地,林莫恢却也跟着站了起来说:“朋友想去你府上歇息一夜,可否?”罗夜央听了并没有没有作声,可也就这样两人一起回了罗府。
第二天,罗夜央照常说书,而林莫恢也就一直跟着他。第三,第四,第五天故事仍然没什么改变,中央军区也一直由副帅顶着。
就这样很快就过去约莫十个日子了,罗夜央也终于忍不了了。
“林莫恢,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