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好的脑袋埋在双腿前,涕涕泣哭,瘦肉的肩膀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下身传来阵阵的疼痛。
宋锦栎很后悔,自己无意间把她给弄伤了,他的小小比他想的更加的脆弱。
他试想过很多三年后的重逢,没想到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的,他竟然用男人天生的力量去强迫她,
宋锦栎轻声的叫着
“小小,身体疼吗”
男人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
安静好也不反抗,心里已经是凉透了,囧囧有神的大眼睛,此时已经没有了光芒,脸颊处划过泪水,滴落在男人的手上,
宋锦栎的虎躯一振,后悔的眼眸看向她,
“小小,别哭”
男人抱住她,语调满是疼惜安静好就这么被他抱了很久,很久,直到他的电话响起,离开,宋锦栎才放开她,
安静好空洞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的,如果不是有轻微的呼吸,还以为是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
宋锦栎的表情她不是没有看到,但是他的表情真的很让她恶心,伤害了她过后来装温柔,虚伪,
安静好平静的眼睛闪过一丝决绝,宋锦栎我一定让你后悔,
不管到底有多坚强,可到底还是小女孩,经不起伤害,安静好捂着身体,慢慢多下床,忍着双腿间的不适,冲了个澡,穿戴好衣服就离开,
男人驱车来到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就赶快回家,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路上塞车,宋锦栎急的想骂人,手指按向车上的电话键,
嘟嘟嘟嘟的想了半天,没人接,男人急躁不安的心越来越强烈,手指在方向盘来回的敲打,
烈日炎炎的,道路上车还在堵着,
宋锦栎不耐烦的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林璎大道上,为什么这么堵,马上派人疏通”
“好的好的”
过了大约6分钟,道路依旧没有通常,
男人有些怒火,锤了一下方向盘,
“草”,
这时电话响起,男人阴沉着脸接起话,一开口就骂
“你的效率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低了,不想干直说,”
电话里的助理很是无奈,
“宋总,不是我效率低,是您在的那段路,出了严重的车祸,这英国不是京城,疏通需要时间的”
男人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摇下窗户,向外看去,前面的十字路口确实围着很多的人,一辆大货车横在路中间,汽车被撞的变形,旁边的车应该也是买来的急刹闸,也不幸的遭遇车祸,车子在一点点的向前移动,
正当他准备一个大转弯绕过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什么,吓的一脚踩住刹车,
后面的车,
咚
的一下撞了上来,男人铮铮的看向车祸的中间,原本是干净的街道,旅行的一道风景线,此刻却是被鲜血染红的,
男人沉重的推开车门,迈开双脚,不该相信的慢慢的走过去,前一秒还在他怀里的小女孩,现在却在死神的手中,
男人失声痛哭,抱起血泊中的女孩,
“小小,小小”
安静好此时的耳朵听不到,眼睛也模糊的看不清,但是她知道,现在抱起她的人是宋锦栎,女孩想说话,可怎么也说不出来,小手无力的想抓住男人的衣袖,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了,
远处的大树旁,一个穿黑衣的男人看了一会,就快速的离开。
医院的手术室,宋锦栎满身是血的站在手术室外,呆呆的看着手掌中的鲜血,
如果说小小是水,那他一定是条鱼,缺了水的鱼该怎么活下去,助理匆忙的敢过来,看见他一个人在空旷的手术室外,狼狈不堪,
自从遇见小小姐,宋总就没好过一天,
助理小跑过,递给了他一张纸
“宋总,您的手”
男人像是听不到一样,不去接那张纸,眼睛死死的盯着亮着灯的手术室,闪烁着红光,宋锦栎到现在都不明白,
怎么一瞬间人就能变成这样,宋锦栎不敢往坏的地方想,
因为一想自己的心就痛的无法言喻,宋锦栎的手捂着左胸口,痛苦的皱起眉头,一旁的助理看到,忙递过去水
“宋总,您的心脏又难受了”每次只要小小一有什么事情,自己的心脏就会突然疼起来,还记得她上高中的时候,春游不小心落水,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心脏也是剧烈的疼痛。
宋锦栎推开瓶水,干涩的嘴巴发白,带着一丝察觉不到的颤抖声说
“司机呢”
“按您的分赴,已经控制了起来”
宋锦栎半迷着眸,冷冷的说
“杀”
助理吓的直接跪下
“宋总,这不是京城呀,你要杀个人起码要个理由呀”
“联系东洛铭,让他想办法”。
下午的四点钟,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
宋锦栎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自己的最顶级,
宋锦栎倚靠在墙壁上,头顶上昏暗的灯光,衬着他苍白的脸色,显的那么的凄凉,
宋锦栎看着被推出来的女孩,在一次哭出声,他的小小,又瘦了,脸上本是白里透红的脸蛋,此刻,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脑袋被抢救管所包围,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安静好就是他这辈子的劫。
宋锦栎艰难的开口,此时的嘴巴是那么的干涩,
“医生,她怎么样了”
说话的时候,心脏砰砰的一直跳,害怕听到那不好的消息,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对宋锦栎说着英语
“她的情况不太好,全身大面积的撞击,撞击的力气太大,我们尽力的挽救回她的命,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自己了,观察24小时,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算脱离生命危险了”
宋锦栎顿时觉得上天还是厚爱她的,他的小小还活着,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安静好被移到重症监护室,宋锦栎站在外面,看着病床上的小人,心中杀意恨绝,
男人最后看了她几眼,花钱请了看护,才放心的离开,
英国地下室内的一个房间里,哀嚎声不断,
宋锦栎吸着烟走到了那个被掉起来的男人,
此时已经被他打的身体残缺,
不远处,还有一天被硬生生锯断的腿,
男人的黑眸闪烁着,猛然间就把自己快抽玩的烟按到了他的眼中,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不断
“啊,啊,宋总饶命,饶命”
宋锦栎冷笑一声,幽幽的说道
“终于开口叫宋总了”
铁链上的男人心里害怕极了,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宋锦栎,都是那个娘们把自己害成这样,
黑暗处的东洛铭淡淡的扫了一样,掐灭烟蒂,
“宋少不愧是上将,这响当当的名号一点也不假”“但是,宋少,这里是英国,你这么不遮不掩的在英国土地搞事情,就不怕有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