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完丁甲的身体问题,我和丁甲又着重讨论了一下外星人这个话题,毕竟我们两个从某方面来说,算是因为外星人而牛了一大笔。
我说了一下我关于这次生化危机的发现:“......然后我就修复了我的身体,对,就跟你重组你的身体的时候差不多,不过我对于身体的联系比你要紧的多,感觉也不会像你那么迟钝,连痛觉都少了那么多......总之修复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痕迹,感觉上应该是某种垃圾,或者排泄物,总之就是这些东西造成了人体的丧尸化,具体的生物理论倒是不懂,反正根源上是这些东西。”
丁甲听完,又点起了烟,扔给我一根:“那留下这些垃圾的东西,它们去哪儿了?”
我是严肃的思考过这个问题的,结合当时在我身体里的发现,我做了一个猜测:“又是外星人吧,不过不是那种特别大的,而是特别小的,它们把我们的身体当作一个又一个的节点,可能......对于它们来说,这只是一次路过,而生化危机对于它们来说相当于我们乱扔垃圾所造成的污染带来的灾害......”
“所以这只不过是一次微型外星生物大规模迁徙所造成的环境污染?”丁甲颇为无语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真的,当时我身体里留下的感觉和我去峨眉山旅游的时候,晚上下山时的感觉太像了。
丁甲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叹了口气:“唉......反正说这些也没用了,我就想知道这次环境污染有多严重,还有那些微型的外星生物到底有特么的多少,要迁徙特么的多久!”
“还有最重要的,它们到底怎么在空间中移动的。”我补充道:“最好别是什么我们这些三维生物无法理解无法观测的方式......”
我和丁甲对视一眼,一起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也没心思再找工作,丁甲和我一样,也是无业人士,我们两个除了在网上查找资料,就是关注最新的新闻消息,大到国家政治,小到娱乐八卦,还有顺便玩玩游戏。成果就是,我们发现最近关于咬人吃人这个话题异常的敏感,不论国内外,各个媒体出奇的一致,都很少提起,哪怕以前的正常的咬人事件也在被一直淡化,这倒是容易理解,人类这种生物,只有在一致对外的时候才特别团结,要是这个事情只在某一个地方发生,其他地方肯定是特大报道了,没有了人与人之间的斗争,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
要是现在人民开始****,各路******分子大力宣传,地球上没有哪个团体能讨的了好,毕竟毁灭世界再重建这种事情,哪怕是极端分子也是作为最后的选项。
媒体没有报道,可是群众有啊!各种关于丧尸的帖子大量涌出,出来就被删帖,我们就会一直关注一些论坛什么的,一出现就保存网页到本地,然后整理成文字图片。从中我们发现,丧尸越来越频繁的出现,ZF一直没有搞清楚具体的传播方式,唯一确定的是丧尸咬过人以后一定会通过血液传播的方式感染并在半个小时以内变异,但每一次总会有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就会发生变异,无法确定感染时间以及地点,也无法确定感染的方式,不过ZF的紧急预案非常有效,每次总是及时赶到,清理感染源与感染体,随着感染规模的扩大,民众的情绪还是不可抑止的变得激烈与负面起来。
太可怕了......我和丁甲整理完这些东西以后,心里只有沉重,无法确定感染方式,不知道谁是下一个感染者,如何防范都不起效果,有一天某些重要的领导也......那不就完蛋了?这只是一次外星生物的迁徙啊......就我知道的还有一个特别特别大,速度特别特别快的外形生物在外面游荡,时不时的还会回来一下,它为啥就没直接把地球给撞碎了呢?它到底是一个生物还是一群啊?这两种外星生物的行动方式和习性我作为一个人类根本就无法理解啊!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啊!!!
这一个月以来,C市的情况也越来越紧急,我和丁甲听到的120、110、119的警声次数越来越多,出去买点日常用品的时候,关闭的店面也越来越多,街上越来越不安全,行人总是匆匆忙忙,街道阴暗处时不时就会有一滩血迹,一切让人愈发的不安。我老爸老妈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丁甲也办了一张新卡买了新手机,接到许多次他爸妈的电话,还有赵陆和马千锋打给我和丁甲的电话。
在这种时候,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一开始的那种生化危机终于爆发的感觉,我开始担心我的亲人,我在乎的所有人,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家,我知道,丁甲也是。
所以,又过了半个月以后的今天,我和丁甲买到了回老家的机票,这段时间的各种车票船票机票就想春运一样难买,我和丁甲的机票是在半个月以前买好的,要是不太远,我和丁甲一定会跑上回家的!
即便是晚上接近凌晨的事件,机场的人也非常多,很拥挤,我和丁甲带着沉重的心情坐在候机大厅。
“还好咱老家地方小,赵陆和马千锋都说没啥大事儿发生。”我试图宽慰一下丁甲,缓解一下我们紧张的心情。
“......我妈说我们家楼下那家人前阵子不见了,她和我爸那天晚上都听见楼下的嘶吼和家具碎裂的声音,当天晚上警方就来人了。”丁甲还是非常担心。
“......总之,一会就能到家了,回家咱就能安心了。”
“嗯......”丁甲似乎振奋了一些。我也是,想到一会就到家了,心里总是非常的期待。
心情好了一些,我和丁甲又开始了闲聊打屁。
“你说咱现在是不是永生不死了?想想就特别的带感啊!”我说着,心里也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有了一种接纳的感觉。
“废话,不过老子是宁愿没有!”丁甲翻着白眼:“你倒是舒服,晚上做个梦,灵魂旅游一下就好了,你看看我!昂!?”
“行了吧你,现在这不也挺好的嘛,你不乐意你刚才咧嘴干毛?”现在我已经不愧疚了,这一个半月以来丁甲天天就念叨这些,喋喋不休。
总之,闲聊一会,我和丁甲的登机时间越来越近了,不过,我似乎听到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喧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