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不想死。
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好。
她取出体**丹，让我服下。
我们共用一具身体。
“香凌，我回来了。”
“姐姐！”香凌抱住我，我看见我的孩子们已经到我腰那儿了。
太子被废，皇帝驾崩，遗诏立摄政王为新帝，香妃为裕香太后，香香公主为灵香长公主，摄政王妃为凤清皇后，两个孩子为王子、公主。
“你看，我们的生活真好。”
“是你帮了我。”
“可我不能帮你一辈子。”
“为什么？”
“等我内丹灵力尽了，我就要消失了。”
“那我和你一起消失。”
“死很难受。”
“我现在的命是你给的。”
皇帝治理国家甚好，人民爱戴国君，此番景象甚好，只是我的身体愈加衰弱，白发铺满一半。
那一年我29岁。
“我们是不是要消失了。”
“恩，今晚可能是最后一晚。”
皇上来了。
我对他说：“要是我走了，皇上要好好培养孩子……”
“去哪？”
“很远的地方……”
“清宁！不要说傻话！……我们要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成家……”
“皇上，你要选秀，充实后宫，绵延子嗣。”
“我只要你。”
他搂着我，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再在他怀里。
他的身体变得好温暖。
“皇上……臣妾好累……”
我的眼睛许是闭上了。
他的呼喊声变得愈加模糊，我不想再睁开双眼了，我觉得这样，这样的一生就满足了。
“凤清皇后崩。”
皇上没有答应我选秀，他的泪打在木牌上，太后也是，她说，皇后心地善良，在那会过得好……
“皇上！太后！皇后的棺上有凤凰，皇后成凤了！这是大祥之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凰拍着翅膀徘徊五里。离开。
我看见他那看我的眼神，那么深情，好像就知道是我，嘴里楠楠地说；“越凤，是你。”
是我还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