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葱绿、微风习习,在这山林小道上两个身影出现在视野中。那一老一少应该是父女关系,他们两人穿着打扮很是朴素、老者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身灰色粗布长衫、胡须微长、眼神深邃,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肩上还背着一个背篓。里面放满了各种草药,另一少女十四五岁上下,长发及腰、身穿一身青衣长裙。一手腕着老者、一双大眼还时不时的看向老者说道:“爹,我们今天一天采的药比平常采多了好多,这下可以不用愁没药给村里的人治病了”。
老者笑眯眯说道:“是啊!而且这次采的药里有几种还是很贵重的草药,三丫头,你也要尽快的掌握看病抓药手艺,可以帮助更多的人从痛苦中走出了。”
“放心吧爹,我一定可以的,不会让爹你失望的。”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朝家的方向而去,还没走出半里地的时候。三丫头惊恐的喊道:“爹,前面草丛旁好像有个人躺哪里是不是死人啊”!两人已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那‘死人’的旁边,所谓‘死人’原来就是被狼群追击的那个青年风寒录。现在正昏迷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老者蹲在风寒录的身旁,伸手放在了风寒录的鼻子旁一探。然后点点头,又帮风寒录初步检查了一下身体的其他地方,这个人没有死只是昏迷而已没什么大碍。只是刮伤的地方有好多处,来三丫头帮爹一把,把他背回家再好好的仔细诊断一下如果他真的的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爹,你看他穿着那么怪异,和我们根本不一样,而且还背着那么大的一个包裹,(包裹是指风寒录的旅行包)看样子他不是我们大西国的人,是不是其他国家的逃犯啊?把他背回家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啊?”三丫头虽小,她可机灵着呢,什么事情她都前后会细细的揣摩和分辨。
老者站了起来看着三丫头说道:“如果我们当真不管,这个年轻人活不到明天,你不是不知道三重山这里野兽众多,难不成真把他当做野兽的食物。丫头啊,医者仁心啊,不管他来自何处是敌是友还是逃犯,我们生为医者,不能见死不救。”三丫头还想说点什么,老者已经蹲下了身子道:“丫头把他扶到我背上,你把他的包裹带上不要落下什么东西,三丫头嗯了一声。两三下就把风寒录扶到了他爹的背上还背起了包裹,看来三丫头没少干过农活,力气比同龄少女大多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有一,风寒录身高是一百八二公分,体重七六公斤一般十四五岁的少女根本扶不起风寒录,足以说明了少女三丫头力气很大。
少女三丫头跟着他爹的身后,细细打量着昏迷中的风寒录,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首先他的穿着打扮和我们不一样。他的旅行包也是三丫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还带着两根带子的包裹,还有他的头发为什么是短发?他为什么会昏迷在三重山的脚下?一路带着疑问转眼就到了家门口。
老者匆忙着朝里屋走去,丫头来帮忙把他扶到床上,再去打盆水来,三丫头忙碌着。而老者静坐在床边细细的把着风寒录的脉,没过多少时间老者就收回了手。仔细检查起了风寒录的四肢、胸部及背部,确定了风寒录伤到骨头,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还好没有伤骨头和内脏,只是体虚了点。”
这时三丫头拿着盆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也是三丫头的姐姐。三丫头帮他擦洗一下伤口,还有二丫头你去拿点草药捣烂再敷上点过几天他就会没事了,爹,“这是怎么回事啊!”二丫头开口问道。老者没有都说什么,治伤要紧,这事等包扎好了再说也不迟,二女便各自忙碌了起来。
老者也退出了房间,来到了一个不大的院子拿起背篓整理起了今天采的草药。
半个时辰后,两个女儿来到了老者的身边,三丫头直接蹲背篓旁边帮着他爹一起整理起了草药。“爹、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有八处都是刮伤的伤口不深大概三四天应该会痊愈。”老者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因为他相信二女儿医术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这也是老者自豪的地方。
“爹,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从什么地方把他背回来的,看他模样不是我们大西国的人。”老者抬头看一眼二女儿说。“三丫头没有跟你说这事情”,她说,“让我来问爹你”,老者一边整理草药一边讲起了事情的经过,最后老者讲了一句。我们医者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伤者和病患一定要以最大的努力救治,这是我们做医者的本分,你们记住了吗?两女异口同声的说道。“爹,我们记住了,做为医者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伤者和病患一定要以最大的努力救治,这是我们做医者的本分”重复说了一句老者说的话,老者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这时,老者抬头看了看天空说,“二丫头时辰不早了,你去准备晚饭吧,还有煮一碗鸡蛋加面汤给那位公子喂下”,我知道了,“爹,这就去弄”。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家三口也把自己手头的活忙完了。
二丫头端着一个碗匆匆走向里屋,三丫头也跟着进了里屋,两人来到床边,二丫头朝着三丫头说。“你去把公子扶起来,好喂鸡蛋面汤”,三丫头也没吱一声上去就把风寒录给扶了起来,二丫头坐在床边,用一根木头做的小汤勺,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喂着风寒录。如果风寒录知道有两个小美女正在伺候着喂他吃饭,肯定兴奋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很快一小碗鸡蛋面汤被二丫头在不知不觉间给喂完了,三妹你慢慢的把公子扶下,我们也该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