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录这一闭又是两天,秦远,看着风寒录眼睛一直在动个不停,脸上还时不时的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他纳闷着自言自语道:他是不是在做梦?还是伤口处痛的厉害呢?他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看见秦高在捣着药,他便走了过去道:“秦伯,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马上就好了,这些都是为了他准备的,明天让丫头过来帮忙熬药。”
“知道了,秦伯。”
“苏副将,这江齐集镇有你来镇守,我真是太高兴了。当初我们一直担心,现在也不愁巴土国再来骚扰了。”华建中笑着对苏方说道。
“华大人,你太抬举我了,我只是奉了曲大将军之命,前来固守这里。曲将军还交代了,这次让我过来主要一件事情是,让我了学习沙盘的制作过程。不知那位奇才现在是否在家中,还望华大人前去邀请。”
“苏副将,沙盘之事你是没法完成了。”
“这是为何,难道那奇才不愿把制作沙盘的过程,教于我们军队不成。”苏方语言有些愤怒。
“苏副将,你会错意了,不是我兄弟不愿意。而是,我贤弟在几天前,在和巴土国的一次战斗中,人已经不在了。”
“什么!你们和巴土国军队已经打过一次了?”苏方有点怀疑道。
“算是打过了吧。”华建中把事情的经过,跟苏方讲述了一遍。
“你说他身中数十箭后还未死,最后,他是自己跳崖自尽的?”苏方惊讶道:“听你这么一说,你贤弟的身手了得。”
“是我副将华天刚听,那巴土那将军说起,意思让我贤弟归顺于巴土。我在想,贤弟应该是不想投靠巴土,所以才选择了自己跳崖。置于我贤弟的身手嘛,反正教出来的几个弟子,我是没法跟他们比肩。”
“哦,他还有那么好身手的弟子,那你为何不招他们进军营呢?让他们也为我们国家出一份力啊。”
“我贤弟生前在的时候也想过,不过......现在我也不想招他们。”
“为何?”
“我作为一个指挥官,偷袭敌营不成,反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他们对我已经失去了信心,再说了,他们现在的心情,也不适合进入军营。一旦进入他们只会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报仇。那就等于是害了他们吗?还是再过一段时间比较好。”
“华大人你的顾虑,不是完全不无道理,现在他们的情况是应该冷静一下。那么......华大人?我已经在营地待了两天了,安排的事情也根本好了,现在可否带我去看看那沙盘?”
“那是自然,我也是想等你安排好了军中的一切,再请你去看那沙盘的。”
“那......何不现在就去呢?在曲将军那里得知,那沙盘的重要性,我已经等不及想见到那沙盘了。”
“苏副将,请。”华建中带着苏方,一路闲聊的来到了府衙。苏副将,请看,这就是我们的沙盘。在苏方面前数丈的大长桌上,呈现着一副美丽的山水制作。看地苏方感叹道:“这就是你们说的沙盘吗?我怎么看它像是灵活生动的巨作啊。”
“是啊!每个人过来看见都是这么说的,这就是我贤弟的手笔。你看,每个山头、道路、河道等都是那么的清晰。在这沙盘上可以看到,敌军的动向,驻扎之处,具体的行军路线。”
“这沙盘真是奇妙,比那地图清晰了不知道多少。你兄弟真是奇才啊,能想出来怎么好的注意,可惜......他已经战死,不然定会被重用。”苏方盯着沙盘叹息道。
“华大人”苏方再次问道:“请问,这沙盘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的?等我回到军营,也要制作一个。”
“苏副将,说起来也是很简单,但......制作起来确是麻烦的很。”华建中告诉苏方的制作材料,再一次惊到了苏方。他看着华建开口说问道:“华大人,你是说,这沙盘是用泥土白灰制作而成的?”
华建中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答。
“想不到竟然用那么普通的东西,制作出了如此了得的沙盘。我想自己也应该可以,制作出来这沙盘吧”苏方自言自语的问着自己。
何容富在他们谈话之余,吩咐了厨房备好了酒菜。“俩位大人,酒菜已经准备好了,请入席吧。”
“苏副将,我们吃好饭了再慢慢了解沙盘吧。”何容富说道。
“也好”
“那就里面请吧”
“夫人,你几天没好好的吃饭了,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小少爷想想啊。万一病倒了,谁来喂奶给小少爷呀!夫人你就吃点吧,哪怕就吃几口也好啊。”安齐在一旁不断的劝说着。
童芸看着睡在旁边的儿子,眼泪夺眶而出。
自从风寒录失踪后,其实整个风家也变的没了生气,包括强势的塔娜郡主也整天魂不守舍的,其他几位夫人也是同样。最可怜的就是田格云,他一直精神恍惚,回到家几乎没有吃过一顿好饭,两个女儿他也没搭理照顾,自顾自的整天握着长枪,时而练枪,时而看着长枪发呆。
布兰达克他们也经常劝说于他,可还是没有一点作用。大夫对他们说过,他是精神上受到了刺激,药物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让他慢慢恢复。
在之后的几天当中,塔娜郡主她们精神也稍微恢复了一点,看到风家生气不足。在田绣娇和塔娜郡主的商量之下,把风家从沉浸在痛苦中拉了出来,虽然没有恢复到往日气息,但总算有了一些欢声笑语。
经过了几日的昏睡的风寒录,也稍微可以靠起来,开始吃上一点食物了。但他还是记不起来自己是如何受伤的,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秦伯,你看他现在虽然醒了,但是他的状况是好是坏呀!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和表情啊?”秦远担心的问着秦高。
“他现在情况不好说啊,身上的箭伤倒是愈合的很好,再调理个几天应该可以痊愈了。他虽然是醒了,但是没有说起自己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怎么受伤的之字不提。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的头部,看他这样的状况应该是头部关系。据我几十年的行医经验看,他可能是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把一切都给忘记了。”秦高不确定道。
“那他有没有好起来的机会啊,秦伯。”
“这我就说不好了,有些人可能一辈子记不起来,但......也有些人或许在几个月,或者几年中可以恢复过来,那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如果有亲人在他身边的话,说说以前过往的事情,或许会好一点。等他可以活动后,你就经常问他以前的事情,去刺激一下他的大脑,有可能会得到一些帮助。”
“我知道了秦伯,一定按照你的办法去刺激他,让他快的记起以前的事情来。”其实秦远他还有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