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n被留在厨房善后的时候,椰子跟着晓文回了趟住所。
回来时,正赶上下午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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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男士对于准备茶点基本没多少心得。所以还得全靠外带。
这也是为什么一进屋放下大包小包时候,椰子视察厨房时趾高气昂,以及之后针对Alen贪吃神情大声喝斥,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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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半掩,窗帘或许太过厚重了,于是丝毫不见风的动静。
少许阳光透了进来,懒散的摊在近处的一小块地板上。
在尚未播放乐曲之前的短暂间歇里,依稀可见光亮处忽隐忽现的尘埃。
弱小,却也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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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甜品店买来的好吃的甜品。
让晓文跟着爱闹的椰子一起蜷在沙发上,对着精致外在的美食赞叹了好久。
一边的Alen照旧在吞下两大块之后,试图继续将魔爪伸去剩余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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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被椰子跳过来义正言辞地斩断了。
只好灰溜溜地退去原来位子,蜷起身子闭目养神起来。
一边对于滔滔不绝的椰子继续表现着一贯的不屑和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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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是意料之内的一声惨叫,以及椰子潇洒地一个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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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投来哀怨的目光,似乎有着控诉和期许。
照旧还是无动于衷,自顾品尝着手边的起司蛋糕。
享受着,甜蜜的起司在舌尖慢慢融化,如同院子里深藏的某处阴霾在逐渐暖和的阳光里,缓慢挥发,蒸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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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披头士的《Imagine》的前奏在屋子里缓慢响起。
Alen依靠着,似乎睡去。
椰子还在和晓文窃窃私语着什么,捧着剩下大半的小块蛋糕继续嬉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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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的悠扬节奏里,仿佛藏着院子里正经过的猫咪。
隐去了小家伙轻盈的脚步,或许还有伸的懒腰以及大大的一大口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