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就是我的窝了。”
不知何时跟来的Alen,在身后冒出句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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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家当都在这儿了。呵呵。”
“都省着点用哈,呵呵。”
“嗯,呵呵。”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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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片刻之后,一起下来。
坐去沙发上,然后不自觉的重又陷入另一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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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长久里,再没有人说过话,发过声。
除了不知何处的墙上悬挂的钟,缓慢且有节奏的滴答滴答着。
恪尽职守地对这一大片的寂静做着力所能及的点缀和修饰。
这多少减退了些许此时此刻的莫名的那一点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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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间的茶饮,不知觉失了芬芳香味。
唯独心跳跟着钟点继续清晰地律动着。
一唱一和着,清浅的不知名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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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不如出去喝点什么吧?”
晓文说着,如同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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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Alen回的很快,用一贯的语气。
先前的死寂有如松垮的高墙一般瞬间崩塌。
顿觉得豁然开朗来得突然,叫人尴尬亦叫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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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出来等Alen锁门。
看着一旁的晓文紧了紧衣领,从口中喝出一团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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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前去不远处拐角的那家酒吧。
三人的步法不约而同的一致。
回头看去,店铺的霓虹招牌依旧闪着艳俗且刺眼的光。
一闪一闪着,持续着自己自以为是的低调的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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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来,撞见晓文的目光,然后是眯着眼抽着烟的Alen的目光。
一起楞了几秒然后大笑起来。
欢悦的晓文就一边一个挽住了胳膊。
然后,三个人一起跳跃着就这么头也不回的往前,一路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