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得闲的午后,时阴时晴。
一起挤在二楼楼梯口的过道厅里,看着无聊电视。
耳边继续着楼下绕上来的轻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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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接了个电话,二话没说就跑了。
离开时匆忙,只留下一句,等我。
没来得及听见随着他重重关上房门瞬间身后的一句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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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困倦了,便回了卧室。
尚未痊愈,还有些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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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说不困,就没去阁楼休憩。
留在一旁,盘腿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
看一旁堆放着的自己以前的影集,很是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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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去打搅。
在从楼下泡上茶来端上茶几之后,便靠边坐去沙发里窝着。
检视器材之余,开始安排不久后的外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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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间,窗外投来的明暗时短时长。
交替着,时而舒缓时而急促频繁。
而一成不变的,唯独是光亮重现时的刺眼以及炙热。
在这仍被寒意包裹的季节,显得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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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相机,近处的晓文现在也陷入交替的明暗里。
端庄的脸庞多半在暗处,唯独尚在仔细阅读的册子泛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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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去了眉间发梢。
烫金似的,在她优雅的面部轮廓添上几笔若有似无的金线。
就这么,浅浅的夺目着,在暗处自顾地四溢的柔和的光芒。
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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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自上而下环绕着的乐曲悠扬依旧。
间歇的空白,也没能空白多久。
被眼前的明暗交织填满,一次,然后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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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个真切了,又重被悠扬浸染,淹没。
然后不复纠结,全然又投入另一种惬意和慵懒感觉里。
就此缴械了所有顾虑和防备,完完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