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文说要搬走。
“就在最近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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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时候,她还在熟练地摆弄着哪里找来的缝纫机。
边说边给手上的服装修边,或加些简单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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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自顾着在边上构思着幕墙的装饰。
俨然一副投入的样子,仿佛都没听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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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在晓文边上挑拣着些零碎,打打下手。
听罢,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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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边再一沉默。
这多少叫人本该有点意外的话题,就这么顺当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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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Alen一惊一乍地转身回来说有了主意。
便都停下手上的活儿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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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不是为他顿悟的内容,却是期待着关于别的什么的一点反应。
却还是没有等到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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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Alen对于没有掌声响起,有点楞。
忙询问,试着掩饰当下的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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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ing.”
椰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工作。
再没人理他。
感觉Alen如同失去利用价值的东西,被随手丢弃了。
那样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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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态炎凉啊……”
Alen转身又去忙着实践自己的创意。
嘴里习惯性的絮叨着。
又被习惯性地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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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继续缝纫的晓文笑了。
缓和了不少冷场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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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却还是觉得怪怪的。
有点得了巧还卖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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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再开话题,却是被椰子结结实实地给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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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大人都在忙,自己一边儿玩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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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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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人注视之际,椰子还正儿八经地补上一句。
“唉,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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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