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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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一面将搬来的被褥铺放在床上。
一面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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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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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秒才回的话。
还是没什么力气。
对于椰子即将展开的新话题,也毫无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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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啊?某年某月某日信誓旦旦地说从此不喝了?”
“……”
“是谁啊?结果今年今月今日喝得一塌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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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忍不住笑出声来,即便很僵硬。
却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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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笑!”
“羞,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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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关了。
于是自然而然地放下了一只抬着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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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便也同时爬到腿上。
伸来的双手也环住了脖颈。
微笑的脸上,依旧带着义正言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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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生怕又被说成是不解风情。
却是被轻柔的挣脱。
多少有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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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时,椰子还振振有词:
“男人啊,总这么容易反悔自己答应的事。”
“这年头,发誓也不管用了。”
“也不知道,曾几何时说过的话,以后还算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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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男人啊男人,都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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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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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去,看着正摆放枕头的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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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于耳边的发线。
闪动的睫毛,明净的眼眸。
纤细轻柔的手指。
突然,就这么想看个真切。